《至暗时刻》:野火冉冉,大雨已磅礴

还未错过这一站,大雨已磅礴。

他摘下帽子,瞥视着开往威尔敏特列车的铁门。“嗞……”雪茄含在嘴里,没有顾及眼神呆滞的路人,标志性的叉腰挺胸,像极了拿破仑出征时的苍迈与雄浑,目光如炬。温上威士忌的高脚桌旁坐着丘吉尔。

《至暗时刻》:野火冉冉,大雨已磅礴

“那是加莱烧过来的野火,敦刻尔克依然晴空万里。”所有人都不知道即将葬身火海,就像在珠穆朗玛峰上大喊万岁一样愚蠢,幻想猩红色的夜幕下还藏着一把野火,屠戮大地,染红天幕。

接着黄昏悄然而至,那片黑暗庄严肃穆。是一个梦将我拽回到这里,这条康庄大道上,这就是梦的全部,二十一世纪,中国。时值冬日,冬残入崦,薄暮,要么就是晦明不定得有些无人知晓的野火,那种只在梦里出现的黑暗,隐藏着是怎样一种情绪,一个过于龌龊过于卑劣的秘密。千禧一代像是70年代的孪生兄弟,以前从未见过双胞胎,在我看来这样的处境甚至有点不像样。但是他们之间一定有着可怕的深度的亲密。怎么会这样?就像是一个思想两幅身体?如果真是如此,单是想想就觉得恶心……

《至暗时刻》:野火冉冉,大雨已磅礴

底层生来,就是个哑巴,瞎子。或者说,从来不会说出真相,从来不会摸清泥沼。医生找不到他们长久沉默的原因,宣称他们自己也觉得非常困扰,或者怀疑,或者二者得兼。

“起初丘吉尔还单纯地以为是战时内阁桎梏了他的思维。”

大家都以为只是以为他们还没学会讲话,一年又一年,他们还是没有吐出一个字。他们是否有说话的能力但不愿说,没人知道。他们是哑巴还是故作沉默……他们等不到首相在地铁上坐在他们的身旁,摘下帽子,含着雪茄。甚至还没来得及说出“Never”就被万千星辉埋葬在尘埃里。

突然间,当我们回到那片熊熊燃烧的野火中。大人物与小人物都已不在那里,榕树的灰烬与渣滓散布在晦暗的天空,弥漫,徜徉在腥涩的血色空气中。我颇有深意地看了这片被抛弃的是非,仿佛它们是被故意安置成那样,摆成一副探险入口的模样让世人参悟。

“自有人来收拾残局,轮不到我们这些人”

《至暗时刻》:野火冉冉,大雨已磅礴

他们称那片血淋淋的泥沼为权力,欲望,纷争与金钱。蕨树丛外是湛蓝的天空,广袤的原野,幸福而快乐的社会与家庭。丘吉尔下了车,临行前驻足一秒,他回首往远处探去,所有人都望着他,这片至暗的灯光摇曳下,竟有那么多野火在各自的眸里与日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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