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将丈夫拱手于人,却因此被算计,在一场大火中,她失去了孩子

她不顾身体的疼痛,焦急的拉住旁边的护~士,“孩子…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这位小姐,你还年轻,孩子还可以再有。”护~士公式化的回答着,冷冰冰的声音,听在陆瑶的耳朵里面犹如惊天霹雳。

良久,病房里面才传出陆瑶悲痛欲绝的哭声。

孩子流产了,是因为那场大火?是因为被推了一下?还是因为霍景琪没有第一个救她出去?

陆瑶不记得自己哭了多久,待她终于接受这个事实的时候,心也死了大半。

这到底是她第一次怀孕,哪怕她和霍景琪有着不解之仇,作为孩子的父亲,她也希望他能够来陪伴安慰自己。

陆瑶盼了好久,他总算来了。

“景琪,我们的…”她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躺在床上眼巴巴的看向霍景琪,想向他诉说自己心中的疼痛。

不愿将丈夫拱手于人,却因此被算计,在一场大火中,她失去了孩子

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却被霍景琪单手揪住,摄人的眼眸逼视着她:“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失火现场!”

看到霍景琪眼中的恨意,陆瑶的心莫名的疼。

在她惨遭流产的时候,他却为另一个女人来兴师问罪的。

陆瑶终于彻底明白,在他眼里,她什么都不是。

“你觉得是我放火要害江云心?”她颤抖的手指指着自己,答案虽然昭然若揭,却还不可置信的问道。

霍景琪盯着她,眼睛里面尽是厌恶:“难道不是吗?但你应该没想到,zui后付出代价的却是你自己吧!”

陆瑶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碎了一样,嗡的一声,眼泪绝提而下:“霍景琪,你不要后悔。”

“听着,这一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要是再敢有什么动作,别怪我铁面无情!”男人冷冽的声音开口,摔门而去。

陆瑶不愿意背这个锅,绝望之下,她拿起手机报了警。

顾不上伤痛她强撑着出院,配合警~察调查,但一场大火将一切都烧的七零八落,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证据。

而她,却因为有作案动机,被叫到警局问话。

陆瑶哭笑不得,她报~警原意是想要还自己一个清白,没想却被当成了嫌~疑~犯。

霍景琪也愈发的厌恶:“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犯了错还装模作样的蛇蝎女人,我再警告你zui后一次,别再给我整小动作,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的。”

“陆瑶,这已经是你嫁来霍家第二次惹祸丢人了,我告诉你,我们霍家不是那么好进的,要是再有下一次,别怪我不客气。”婆婆脸上已经染了一丝愠怒,声音冰冷得不带丝毫的感情。

“我没有,我没有放火,我陆瑶还不屑于做这中下三滥的事情。”陆瑶起身辩驳,却被霍景琪给按了下去。

“不屑于做,我看你做的还不少呢。”婆婆冷着脸,离开了客厅。

江云心穿了一身暗红色的旗袍,身姿婀娜的从楼上走了下来,

“咳咳…”她轻咳了两声,更是给原本就纤薄的身子增加了几分的病态。

霍景琪一脸的紧张的上去扶她:“大嫂,你身子还没有痊愈,怎么就下来了,小心受了风寒。”

江云心美丽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景琪,我没事儿,你不用担心我,我这不是…咳咳…我这不是担心你们为难瑶瑶嘛,既然我们大家都没事儿,你就不要为难她了,毕竟我们是一家人。”

听到江云心的话,霍景琪愈发的心疼,扶着江云心在沙发上坐下,对着陆瑶冷笑了一声:“一家人?可惜我们把她当一家人,有些人却并不把我们当一家人,恨不得把事情闹大把全家都拖下水。”

在霍景琪看不到的地方,江云心嘴角勾起一丝的笑意。

陆瑶敏~感的捕捉到江云心的笑意,又看着霍景琪的紧张,更是愤恨不已。

明明被冤枉的那个人是她啊!

明明失去孩子的也是她啊!

一阵剧烈的绞痛从心口处袭来,陆瑶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

“别东施效颦了,画虎不成反类犬!”霍景琪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之意,嫌恶的扶着江云心就上楼。

陆瑶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看着那两人的背影,她吃痛的捂着胸口,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却觉得一阵气血冲头,紧接着便头晕目眩,失去了意识。

不愿将丈夫拱手于人,却因此被算计,在一场大火中,她失去了孩子

醒来时,江云心坐在床边冷笑的看着她。

陆瑶恨得咬牙切齿:“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场火根本就是你自己放的对吗?”

听到陆瑶的话,江云心笑了:“是我又怎么样,我就是故意放火诬陷你那又怎么样?有谁会相信你呢?”

江云心笑得得意,陆瑶恨得浑身发抖,想要起身,却虚弱的根本就起不来:“你真的是太狠毒了,你就不怕你的孩子会遇到不测吗?”

“孩子?”江云心冷笑反问,她低头凑近陆瑶:“实话告诉你吧,我恨不得可可现在立马死掉。”

世上竟有如此凶狠的女人,陆瑶惊愕的张大了嘴巴。

江云心却告诉她,她从来就没有爱过霍景琪的大哥,她身为霍景琪的女朋友,却因为送喝醉的霍景琪回家而被强jian,还有了可可,她恨,恨那个毁了自己一切的男人。

“如果不是那个男人,我现在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跟景琪在一起,我恨他,更恨他的女儿!”

陆瑶一脸震惊:“可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呵——”江云心笑得歇斯底里:“她身上~流着那个男人的血,如果她死了,那就更好,即使她没死,也打~压了你,一举两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直到江云心离去,陆瑶还久久的回不过神来,疯了,那个女人疯了,可她却没有证据揭穿她的真面目。

“砰”,门开了,霍景琪一进门就狠狠的将她抵在床头:“陆瑶我告诉你,这次看在大嫂的份上,我就放你一马,但凡在有下一次,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初冬时节,陆瑶只着一件单薄的睡衣帖在冰凉的墙壁上,寒意侵体,更凉的却是人心。

她死死的盯着霍景琪:“我再跟你说zui后一次,我没有放火,火是江云心自己放的。”

霍景琪根本就不信,他脸上的冷意更甚:“我拜托你下次诬陷人的时候能不能高明一些,你说火是大嫂放的,她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吗?”

“霍景琪你什么都不知道,江云心根本就不爱你大哥,可可是你大哥强~jian江云心的产物,江云心恨不得可可死,这是她亲口告诉我的。”陆瑶咬牙的低吼着。

话音未落,就听见啪的一声,她脸上火~辣辣的疼。

她的下巴被人用力捏住像是要碎了一般,抬头跟一脸怒气的男人对视,她整个人突然冷了下来。

是啊!

霍景琪又怎么会相信自己呢?

江云心就是吃准了这一点,才会把事情告诉她,为的就是让她在霍景琪这里自取其辱。

霍景琪掐住她的手不断在收拢:“陆瑶,我还真是小看你了,这种话你也编得出来,你觉得会有人信吗?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收购合同的事情吗?”

说到收购合同的时候,陆瑶整个人蔫了下来。

看到陆瑶的样子,霍景琪知道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他有些嫌恶的将她松开:“你别以为我是在开玩笑,一个小小的陆家,我还不放在眼里,是生是死不过是我的一句话,这可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霍景琪的视线不屑而鄙夷:“还有,我希望你能够认清自己的身份,虽然你名义上是霍太太,但是你我的真实关系你很清楚,你已经两次破坏霍家的颜面,要是还有第三次,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说罢,霍景琪冷笑着离开。

陆瑶瘫坐在床上,

她觉得心底的某个地方好像是在流血,一直在流,直至枯竭。

大火事件总算是已经过去了。

陆瑶的身子也变得十分虚弱,这天吃过早饭,她懒懒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却被一股大力给直接拽了起来。

她疼得叫了一声,睁开眼睛却发现霍景琪凶神恶煞般的等着她。

陆瑶很气愤,“霍景琪你要干什么,你放手!你弄疼我了,你疯了?”

可是,霍景琪却根本不管她的吼叫,吩咐他身后的两个人将她拖上了一辆黑色汽车。

等到了医~院,陆瑶总算得知发生了什么。

原来可可因为在大火中受伤脸上落了疤而哭闹着要自~杀,割了腕,失了不少血,正在医~院里面抢救。

现在需要有人给他输血。

霍景琪拉陆瑶来医~院就是为了给可可输血。

可是,陆瑶自己的身体她自己最清楚,之前流产的时候就已经失血过多了,小月子也没养好,她现在的身子很虚弱,如果再抽血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霍景琪,我现在的身子不适合抽血,医~院那么多血为什么非要抽我的呢?”陆瑶求救的看向霍景琪,大眼睛里写满了无奈。

霍景琪瞥了脸上毫无血色的她一眼,冷笑:“为什么要抽你的血?如果不是因为你放火,可可的脸上又怎么会落疤?没有落疤她怎么会闹着自~杀,又怎么会失血过多?”

他说着一把拽住陆瑶:“抽你的血都是轻的,如果可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让你们整个陆家给她陪葬。”

霍景琪说这话的时候,看在陆瑶眼里,他就像是一个恶魔。

是!他霍家人的性命就是性命,她陆家人就都是贱命!

陆瑶气得浑身发抖:“霍景琪,你就没有想过吗?江云心寸步不离的照顾着可可,会看不到她要自~杀?又怎么会让可可失这么多的血才送到医~院来?”

“你又胡说八道些什么?”霍景琪根本不想听陆瑶说话,只冷声吩咐着:“你们两个带她去抽血,可可需要多少就抽多少,抽干为止。”

抽干只是一句气话,陆瑶被抽1000cc的血,她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点的流逝。

对于霍景琪,她是彻底的绝望了,连揭开江云心真面目的心情都没有了,她怕自己还未来得及报~仇就死在江云心手上。

在医~院休养了一天一宿,她有了些气力,也终于做了一个决定。

陆瑶给霍景琪打电话,想让霍景琪来一趟。

但霍景琪根本就不理会她。

没有办法,陆瑶将胳膊上打营养液的针头拔掉,拒绝配合医生。

在医~院的通知下,霍景琪出现在了病房里面。

“陆瑶,你有意思吗?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让我来看你。”霍景琪的语气里面满是不屑。

陆瑶冷笑:“是吗?我也觉得没意思,那我们就离~婚吧,只要离了婚,我陆瑶是死是活都跟霍先生你没有任何关系,也不用耍任何的手段了。”

“离~婚?”霍景琪靠近陆瑶的脸,满脸的嗤笑,“想用离~婚来威胁我?你以为我会怕?”

陆瑶脸色淡淡的,从枕头底下拿出她托律师拟定的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过字了,到你了。”

霍景琪看着陆瑶枯瘦的手中拿着的离~婚协议书,眼皮突突的跳了两下,他以为她又在闹脾气,没想却是真的。

他看了一眼陆瑶。

这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认真的看这个女人的脸。

她的脸色惨白的没有任何血色,眼神里面却透着一丝的坚毅。

对视的一刻,他心底莫名的慌乱。

不愿将丈夫拱手于人,却因此被算计,在一场大火中,她失去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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