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戰友分別45年後重聚,抱頭痛哭!一聲戰友,一生兄弟!

什麼是同年兵?

同年兵就是剛一進部隊能從對方迷茫眼神中看到自己的那群人;

同年兵之間永遠聊不完;

同年兵之間的玩笑永遠開不完;

同年兵之間分開的最後一句話就是等著我跟誰誰殺過去!

同年兵,分開了才知道啥叫分開!!

同年兵,記得,一聲戰友,一生的兄弟!!!

一聲戰友,一生兄弟!

16歲那年,李喜倫成為了一名汽車兵。

在軍營中,他遇到了一個陽光帥氣的戰友,名叫安明生。比李喜倫還小2歲。

讓李喜倫記憶猶新的是部隊裡的一次緊急集合,當所有人都已經迅速整理好行裝準備衝出去的時候,安明生卻還在環顧四周找自己的褲子。

看到這一幕,李喜倫覺得又好笑又心疼,從那時起他就萌生了一個念頭:一定要照顧好這個比我小的弟弟!

這兩個部隊裡年紀最小的戰士很快相互熟識,成為了親密無間的好兄弟。

老戰友分別45年後重聚,抱頭痛哭!一聲戰友,一生兄弟!


新兵連訓練兩個月後,部隊接到任務去往西寧。

戰士們要在青海格爾木負責青藏公路上的運輸工作。那裡海拔很高,一下火車,李喜倫就感覺頭暈目眩,呼吸困難。

部隊的老兵告訴他,這是高原反應,慢慢就適應了。

那時候,條件很苦,晚上,戰士們就睡在大通鋪上,連床單也沒有,只是鋪著一層層稻草。風就從門縫吹進來,呼呼作響。

吃的伙食主要是青稞麵條,又粗又硬,大夥都開玩笑叫它“鋼絲面”。

安明生每天總是穿著髒兮兮的衣服,李喜倫看到後,主動幫他洗乾淨。冰冷的水,涼得刺骨。“那時候我就想,他年紀小,在那麼艱苦的環境下,我得幫助他、照顧他。”

汽車班的戰士們,要把物資從西寧運到格爾木,再運往拉薩,來回一趟就是一個月。

除了要克服道路險阻,還要克服精神上的疲憊。

困得睜不開眼時,戰士們就到路邊抓一把雪,往臉上擦,再犯困就只能用力掐自己的大腿,留下青一塊紫一塊“印記”。

老戰友分別45年後重聚,抱頭痛哭!一聲戰友,一生兄弟!

一次路過色季拉山,李喜倫正開車沿著彎曲的小路下山。坡面很陡,加上載著貨物,車突然剎不住了,衝著懸崖飛快駛去。

千鈞一髮之際,李喜倫通過撞向路邊巨石讓車停了下來,與死亡擦肩而過。

回到部隊,李喜倫徹夜難眠。

第二天一早,安明生圍著李喜倫的車認真檢修,“以後出車,咱倆互相幫對方檢查,我們一定要好好的。

聽到這句話,李喜倫心裡特別熱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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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戰友分別45年後重聚,抱頭痛哭!一聲戰友,一生兄弟!

1972年,安明生被部隊選拔為飛行員。分別時,兩人相擁在車前,平日裡堅強的兄弟倆,此刻眼中卻都噙著淚水。

他們約定以後不管在哪裡,都要“好好的”。

獲得連裡表彰時,李喜倫迫不及待地寫信把好消息告知安明生。

安明生也常常寫信鼓勵李喜倫,“你一定好好幹,我也好好學習飛機技術,咱倆都得努力!報效祖國!”

1977年,李喜倫的父母生病,沒有和安明生通信。幾個月後,他再給安明生寫信,卻沒有了回信。就這樣,通信地址的變更讓他們失去了聯繫。

此後,每當看到頭頂飛過飛機時,李喜倫就忍不住在想:會是明生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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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戰友分別45年後重聚,抱頭痛哭!一聲戰友,一生兄弟!

愛心尋人團幫助李喜倫找到了戰友安明生。

四十五年過去了,年逾花甲的兩位好兄弟再度重逢相擁,發自心底的依舊是那句最質樸的問候。

“你好好的麼?”

“好…...我好好的......”

一句“好好的”不僅是兩位老兵彼此堅守的承諾,更見證了他們在奮鬥年華中的無悔選擇。

向那些曾經為祖國奉獻青春的戰士們致敬!

一聲戰友,一世姐妹兄弟!

老戰友,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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