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父老鄉親》取材於寧晉熱土

《啊,父老鄉親》取材於寧晉熱土

賈興安,男,生於六十年代,河北師大中文系畢業,中國作協會員,魯迅文學院第二屆高研班學員,河北小說藝委會副主任。現任河北省作家協會副主席,邢臺市文聯主席、《散文百家》主編,曾任河北臨城縣掛職副縣長。

已發表文學作品550餘萬字,中、短篇小說多次獲獎或改編為電影、電視劇,出版有長篇小說《欲草》(花山文藝出版社1999年10月版)、《一號圍捕令》(群眾出版社2002年12月版)、《浴火》(花城出版社2005年5月版)、《黃土青天》(百花文藝出版社2002年1月版)、《紅妹藍妹》(長江文藝出版社2003年1月版)、《縣長門》(《當代·長篇小說選刊》2010年第5期、湖南文藝出版社2011年1月版)、《莊園秘史》(新華出版社2013年1月版)、《啊,父老鄉親》(湖南文藝出版社2017年6月版)以及散文集《都不容易》、《村莊裡的事物》、《鄉村,顛覆的記憶》等。中篇小說《狗皮膏藥》曾改編同名電影(劉小寧導演)、中篇小說《未卜》改編同名電影、長篇小說《一號圍捕令》改編20集同名長篇電視劇(範建會導演)等。 2016年,根據其兩部長篇小說《黃土青天》《縣長門》改編的電視劇《啊父老鄉親》完成拍攝。

據編劇賈興安介紹,《啊,父老鄉親》是根據真人真事改編,有真實的人物原型,賈興安多年前住進了寧晉縣河渠鄉深入生活,以該鄉黨委書記兼鄉長王仁會為原型,先後創作了《河渠來了王書記》《陋鄉蒼黃》《黃土青天》等5部作品,《啊,父老鄉親》也是根據他在寧晉縣河渠鄉及在山區縣任副縣長掛職期間的所見所聞為素材寫就,“我不寫我不熟悉的,不寫我沒有體會到的,不寫不讓我感動的,更不道聽途說,憑空臆想”,賈興安說。

《啊,父老鄉親》將視角聚焦在縣、鄉、村的治理問題這一最基層的行政單元,是一部剷除地方宗族惡勢力、打虎拍蠅的作品,小說中鄉黨委書記王天生帶領父老鄉親們的改革實踐,也是中國社會改革進程的一個縮影。

小說《啊,父老鄉親》圍繞當今諸多現實問題,通過主人公王天生與某些腐敗現象、邪惡勢力、權錢慾望者們所展開的“撕裂”與“抵抗”的殘酷鬥爭,精心構思和謀劃了一系列驚心動魄的故事,塑造了一位“無欲則剛、渾身是膽”的鄉黨委書記可信可敬的形象。小說直面縣、鄉、村三級鄉村幹部當今的生活工作狀態,通過“感人、好看、有趣”的反腐故事,鮮活地反映當今政治、經濟和社會生活的深刻變革,是一部近年來不多見的反腐題材現實主義長篇小說。

王天生兩袖清風,一身正氣,大智大勇,治村官、懲鄉霸,遏制了各種惡勢力在鄉村的橫行。他率領農民辦企業奔小康,富鄉富村富民,利用傳統古村落和歷史遺存謀劃鄉村的旅遊文化產業,引進新型農業高科技水果樹莓,建成全省第一家三千畝的“中國樹莓谷”產業園區。王天生最終實現了自己上任之初對全鄉作出的“心中有黨、心中有民、心中有責、心中有戒”,當一屆“好官”的光榮誓言和夢想。

《啊,父老鄉親》取材於寧晉熱土

電視連續劇《啊,父老鄉親》創作談

賈興安 河北省作協副主席,《啊,父老鄉親》編劇

《啊,父老鄉親》取材於寧晉熱土

二十二年前,我帶著簡單的行囊,住進了河北省寧晉縣河渠鄉(即電視劇中的寧安縣白坡鄉)深入生活,以該鄉黨委書記兼鄉長王仁會為原型,創作了一部上下集電視劇《河渠來了王書記》,不但在中央一臺播出,還在省裡獲了兩個大獎,這也是我步入文壇開始發力的起點。一部短劇,只用了不到十分之一的素材,於是,我就利用半年的時間,以他的真實姓名和真實故事,寫了一部十幾萬字的紀實性長篇《陋鄉蒼黃》,發表後《長城》雜誌社為我開了研討會,會上引起了爭論,因為專家學者對這是什麼題裁產生了爭論,說既不像報告文學又不像小說。那時候還沒有“非虛構”寫作的說法,因此我一時也說不清楚,弄得很是無語和尷尬。王仁會當時也參加了這個研討會,還很著急地對我說:“管他們說啥,你寫的就是我,這都是我幹過的事,我支持你。”但大家有一點共識,那就是對主人公的故事非常認可,包括張烔、雷達、何鎮邦、白燁等老師都給予讚賞,甚至認為他是新時期“胸中有大義、心裡有人民”,愛家鄉愛農民的一個嶄新的多年不見的鄉黨委書記形象,是從現實生活中活生生走到文學裡來的。從此,我跟主人公成了朋友,幾乎三天兩頭通電話,還趁節假日到他鄉里去住兩天,並悄悄地寫了一本長篇小說《黃土青天》,將主人公名字改成了現在的王天生,對一些素材進行了虛構和整合,出版後獲得了省五個一工程獎。之後,又創作兩部中篇小說《強龍壓倒地地頭蛇》及續篇,獲該雜誌社徵文大獎,獎勵我去了一趟俄羅斯。至此,我才不經意間驚訝地發現,是王天生成就了我五個文學獎項,不斷把我的寫作帶入進步,推向高度。儘管每次寫每次感動,每次想出新,但我發現永遠也不能寫好,與現實中真實的主人公相比,作者永遠是筆力不逮。

之後,我就下鄉掛職,到一個山區縣任副縣長深入生活,這一下去就是五年,以自己的親身經歷和切實感受,寫出了長篇小說《縣長門》。當天津春天影業投資發展有限公司和董事長張愛華先生,要啟動投拍一部電視劇的時候,霎時就激起了我的興奮點。《啊,父老鄉親》,二十多年了,王天生是多麼愛戴他的父老鄉親啊,正因為有了這份愛,讓生活在黃土地上的鄉親們過上了好日子,他不信邪,敢碰硬,大智大勇,不計個人得失,不怕打擊報復,敢於向阻礙老百姓過好日子,欺壓群眾的變質的“村幹部”、“村痞村霸”做堅決的鬥爭,這不是正是今天所要治理的鄉村的“微腐敗”和開展的“掃黑除惡”行動嗎?我堅信,王天生的事蹟是會永恆的,人格是會傳世的,他的經歷和精神集勇敢、智慧、堅強、忠誠於一身,將在歷史上成為這個時代的人民英雄和傳奇人物。當前,無論是幹部還是老百姓,他們最大的心願,就是能過是好日子,使家鄉迅速振興起來,身邊有更多像王天生這樣“一心向黨、執政為民”的優秀鄉鎮領導幹部。於是,為了把這部作品寫好,我再度深入鄉鎮,體驗近幾年來鄉鎮幹部和群眾的工作和生活狀態,大膽進行藝術創作,筆觸深入最底層的鄉村社會,力爭寫作一部“接地氣、貼民心、有硬度、有氣概”的作品,試圖實現同類題材影視劇或者小說創作上的一個新突破。

二十多年來,我一直與“王天生”保持著密切的聯繫,雖然他早已退休了,但我們時常通話,我有時間會去縣裡看望他,他有時也來市裡找我聊會兒。他得知自己的故事被搬上熒屏時,激動地對我說:“我乾的那些事,至今無怨無悔,共產黨的幹部,如果都要像我那樣,沒有搞不好的,還是那句話,只要對老百姓好,老百姓就會永遠記著你……”是啊,這幾年,我問過繼他之後好幾任鄉黨委書記,還有我當時走遍該鄉所有村子採訪過的村民,至今沒有一個不為他豎大拇指的。全國如此眾多的鄉鎮幹部,甚至處級幹部,不像有些文藝作品裡杜撰的那樣,似乎是天天你爭我鬥,四處搞腐敗都不幹“正事”,他們中的絕大部分人,有的真的很辛苦,面對種種壓力和各種複雜的人際關係,有的甚至遭誣告或者被冤屈,真的很不容易,是想為我們的黨和國家,貢獻自己的青春和力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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