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一个现代灵魂穿越在天启皇帝身上,大明败亡结局就此扭转

小说:一个现代灵魂穿越在天启皇帝身上,大明败亡结局就此扭转

当天夜里,李选侍病重移居哕鸾宫仁寿殿的消息就传遍了京城。

据说当时太子亲力亲为,不但亲自找太医问疾,更是亲自侍奉汤药,还当场许诺日后会善待李选侍之女乐安公主。

于是满朝皆赞太子纯孝仁和,有明君之风。

当然了,李选侍再次吐血的消息就没什么人知道了。

“太妃娘娘,你是不知道,当时可有趣的很呢,我跟你说,当时太子……”

杨喜儿满脸红光,一边轻轻的给郑太妃敲背,一边叽叽咯咯的说着当时的情形,眼中的爱慕犹如柔柔的春水一般,似乎随时都会滴出来。

郑太妃心中一叹,也不知道自己派这么个傻妮过去是对是错,恐怕现在这傻妮子自己都不知道心里还有多少是向着慈宁宫的。

既然情况已经转变,郑太妃也随之而变,笑吟吟的等杨喜儿说完之后,拉着她的手叹道:

“当年认识神宗陛下的时候,我也没想到会有今天的荣华富贵。看到你我就像看到了当初的自己一般,哎,希望下次再看到你的时候,能听你叫我一声皇祖母吧。”

杨喜儿又羞又喜,将头埋进郑太妃的臂弯之中撒起娇来:

“太妃娘娘,怎么你也和姐姐们一样欺负我?”

郑太妃取下自己腕上的一只镯子,硬给杨喜儿戴上,笑眯眯的说道:

“戴着吧,这是我这老太婆给孙媳妇的礼物,可不许推辞。”

杨喜儿更是欢喜的要心都要炸开来,抚着那镯子,怎么也看不够的。

边上的那些宫女们又羡又嫉,尤其是翠兰,心里更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当时要是自己不偷懒让杨喜儿替自己的话,太子将来的女人可不就是自己了吗?

郑太妃见时机差不多了,开始不着痕迹的旁敲侧击起来。

杨喜儿已经欢喜的傻掉了,也没发觉什么,问她什么答什么,倒是让郑太妃打听到了不少朱由校的事情,心里也不由暗自赞叹:“恐怕我那天说由校这孩子将来的功业会超过神宗陛下,未来会实现也说不定。”

……

朱由校倒没想到郑太妃对他的期许那么高,自从他暗中筹谋借助郑太妃的名义逼走李选侍之后,就在乾清宫中住了下来。

作为即将登基的储君,这一点也没什么好挑剔的,朱由校现在主要的任务就是在礼部尚书赵秉忠的指点下,学习一些礼仪举止,为将来登基做准备。

同时朱由校也发现了一个很不好的苗头,那就是东林党们又再次将目标集中到了方从哲身上,已经开始预知朝政的朱由校这几天看到了不少弹劾方从哲的奏折。

方从哲自己似乎也认命了,不管他自己怎么辩解,那一天他的确有和李选侍联手,共同对抗东林党。

但是这样一来,朱由校的打算可就落空了,他可不想像历史上他的傻弟弟崇祯那样,犯同样的致命错误,搞一个什么狗屁众正盈朝出来。

好不容易一天的礼仪训练结束,朱由校都来不及喘口气,就看见魏朝在门口探头探脑的,顿时没好气的喝道:

“鬼鬼祟祟的干什么,滚进来。”

魏朝脖子一缩,揪着一张脸苦兮兮的走过来,老老实实的磕头告罪:

“奴婢该死,惊扰了殿下。”

朱由校恨不得踹这家伙一脚过去,魏朝忠厚是忠厚,可他未免忠厚的过头了,太老实了!

这个笨蛋不但没看出来刚才朱由校是在跟他开玩笑,也没看出来李进忠真正的目的,被人家几句好话一套,就傻乎乎的过来找朱由校求情。

不过老实人也有老实人的好处,朱由校已经想到日后怎么安排魏朝了,这么一个忠心耿耿的奴婢,他才不会浪费,更不会让他落得历史上那样凄凉的下场。

至于李进忠,朱由校决定还是先等等,熬一熬这个历史上大名鼎鼎的权阉,免得他日后得意忘形,居然敢自称九千岁!

朱由校知道魏朝来此的目的,不过他不打算给他开口的机会,当即板着脸呵斥道:

“你这奴婢太也没用了,我让你去帮李娘娘搬家,你也能出这么大的纰漏,说吧,丢了多少东西?”

魏朝脸色又是一苦,低着头小声说道:

“李娘娘说,丢了各类首饰,绸缎,摆件,还有金银等等,总共价值超过三万多两银子。”

“有这么多银子吗?”

朱由校摸了摸下巴,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冷漠的问道:

“你说,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动李娘娘的东西?”

魏朝有些惊诧,莫名其妙的说道:

“这,奴婢不知。”

朱由校心说你这老实疙瘩就是个木头人,恐怕当时去给李选侍搬家的人里就你一个人老老实实一根毛的油水都没捞。

不过这宫里的人的确胆子太大了,朱由校也有意借此杀一杀这股歪风,笑着说道:

“你去把崔文升叫来,就说孤的意思,只要他把那些李娘娘丢掉的东西全部给她找回来,孤就允许他去南京孝陵种菜。”

如今崔文升就像是只热油锅里的老鼠,惶惶不可终日,但凡有一丝希望他也会拼命抓住。

往日里他或许不敢这样得罪一大批人,可是现在性命攸关了,他还在乎的了这么多?

朱由校这么做也没安好心,以现在李选侍的气性,恐怕就算是真的把她丢掉的东西全部都找回来了,她也会一口咬死说没找齐。

更何况以宫里的情形,那些东西恐怕早就已经被偷出宫去,进了各大当铺的库房,甚至成了某些文人骚客们的收藏了。

朱由校的目的本就不在这里,自然也就无所谓。

他在等,等崔文升来找他请罪,有些事情,他必须搞清楚,否则熟知历史的他真的是寝食难安。

大明王朝十六帝,死的不明不白的就有好几个,包括历史上的朱由校。

他并没有等太久,仅仅三天之后,崔文升就跪在乾清宫西暖阁天桥上的某个房间里。

之前崔文升和所有人一样,看不起年幼的朱由校,可是现在他除了哀叹“圣明果然可以天纵”之外,再没有半点不敬的心思。

朱由校似乎没看到崔文升一般,若无其事的翻阅着司礼监送来的奏折——那几个老货也不是好东西,存心吓唬朱由校,所有的奏折全都一股脑的塞了过来。

崔文升都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只感觉两条腿又痛又麻,似乎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可比起肉体上的痛苦,崔文升心中更是诚惶诚恐,完全猜不透朱由校的用意。

正当让他已经要陷入绝望中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朱由校的声音:

“崔伴伴,你是父皇登基之后服侍他的人,当时司礼监送来的奏折也是这么多的吗?”

崔文升心中叫苦,这种要命的问题他是真的不敢回答,得罪了朱由校他没好果子吃,得罪了司礼监的那几个老货,他也不会有好下场。

可是他好不容易等到朱由校开了口,不能也不敢不回答,当即含糊的说道:

“奴婢初入司礼监,对这些尚不熟悉。”

“哦,对了!”朱由校仿佛是恍然大悟一般说道:“我都忘了崔伴伴还是司礼监的秉笔,孤还以为你仅仅是掌御药房呢。”

“殿下饶命。”崔文升听到御药房三个字,登时吓的魂飞魄散,脑袋磕在地面上“砰砰”作响,不一会儿就已经血糊满面。

朱由校眼中杀机一闪而过,淡淡的笑道:“这话怎么说的?崔伴伴是父皇的肱骨,孤也是非常敬仰的,怎么突然就说起什么‘饶命’的话来了,莫非崔伴伴真犯了什么死罪不成?”

崔文升心里一抖,鼓起勇气抬起头来,也不知道是被血糊住了还是头撞晕了,只觉得太子稚嫩的脸庞变得神秘莫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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