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病呻吟!

我每天像豬一樣無所事事般地等待躺進黑暗的那一天的到來,可我不是一隻真正的豬,我不知道這麼說是不是對豬的一種汙衊,我雖然以豬的表現形式存在著,但我沒有一個豬腦子,即使我這個人腦子經常被別人說成是豬腦子,但我還是無法理解豬,在無法理解豬的同時又出現了另一個讓我苦惱的問題:當我的生殖器蠢動不停的時候,腦子裡就像鑽進了一萬隻螞蟻,我在腦海裡描繪著該以什麼方式解決這讓豬都會羞恥的問題,在我看來潔身自好可能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可我不知道究竟怎麼樣才算潔身自好,更何況我還長了一個豬腦子。

我想離開這個世界,做一個自我了結,可我又不知道離開這個世界是否是真正地離開了這個世界,我不希望另外一個世界還有豬,還有像我這種長了豬腦子的人。

每當夜幕降臨,黑暗漸漸淹沒我整個身體的時候,我的腦子裡又鑽進了一萬隻螞蟻。我是一個怕黑的人,可是每當螞蟻鑽進來的時候,我卻不怕了。後來我就總結螞蟻能夠治療我怕黑的毛病,所以我在碎磚片瓦下用死螞蚱、活蚯蚓、飯菜渣養了一窩一窩的螞蟻,但是後來這個方法並不奏效,再後來我也就沒有再去關注那些這麼容易被引誘的螞蟻,但是當一萬隻螞蟻消失後,我的腦子裡又出現了一萬隻羊。

有一次我把這些想法說出來,別人說我是無病呻吟,我真想把腦子掏出來扔在地上跺上兩腳,這樣我就可以空無一物,不再發出呻吟。我無法想象腦子空無一物是不是像肚子空無一物一樣,我知道肚子空無一物,我就會不停的咽口水,如果腦子空無一物,是不是這口水就會倒流到腦子裡。

若干年後當我踏進XX學校的大門,證明了我不是豬,但我一樣沒有高興起來,既然我不是豬,那我就得把別人關進圈裡,就像不是我欺騙你,就是我被別人欺騙,想到這裡,我嘴裡一鹹,吐出了一口鮮血。經常聽說作家會嘔心瀝血,但我不是作家,在我看來,那口血水是從我的腦子裡流出來的,因為當年我腦子裡進了太多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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