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之下為什麼我們會成為烏合之眾?

當我們身處疫情中的時候,很多謠言就會充斥網絡,很多人的思想就像電腦宕機了一樣,無所適從,一些人平常看起來很有理智,在大眾的輿論漩渦中也變成了不假思索的跟風起鬨。為什麼我們會變成這樣?

勒龐有本名著,叫做《烏合之眾》,對於這種現象進行了社會心理學的分析。他總結了幾點,大眾是由簡單的感性支配的,過於複雜的理性分析與細膩的情感是大眾難以具備的。

第一,衝動和易變。當遇到問題時,集團通常不做預先的計劃安排。當危機發生時,這個群體往往被情緒和盲目的衝動壓倒,而不是思考,並被“匿名”群體困住。

二是易受暗示和輕信。勒龐指出,群體成員通過暗示、情感感染等方式加速了無意識人格的出現,人們立即將接受暗示的觀念外化為自己的行為傾向。

第三,情感誇張和簡單。勒龐認為,一個群體中的個體所表達的情感雖然不同,但一般都是簡單而荒謬的。

第四,偏執和專橫。群體中的個體會表現出明顯的群體心理,在心理範疇中又稱為匿名狀態。個體以“多即正義”的名義不負責任地行為,被勒龐稱為“群體精神統一的心理規律”,容易拋棄責任、頑固偏見等。

大眾的這種特點,在經濟學中也被賦予了內涵,就是公地悲劇。

經濟學中有一個著名的“公地悲劇”理論,即有限的資源由於自由使用和無限的需求而註定會被過度開發。因為每個人都想擴大現有的資源,有限的資源最終會導致衝突,損害所有人的利益。

它源於1833年威廉·福斯特·勞埃德(William Forster Lloyd)在其《人口》一書中使用的隱喻。1968年,加勒特·哈丁在《科學》雜誌上發表並擴展了這一概念,稱之為“公地悲劇”。而理論本身,正如亞里士多德所說,“被大多數人分享的東西只會被最少的人關心。”。

有一個關於牧民和草原的故事。據說,當草原完全向牧民開放時,每個牧民都想多養一頭牛,因為多養一頭牛的收入增長大於收購和飼養成本,這是有利可圖的。雖然增加一頭牛可能會由於平均草產量的減少而減少整個草地牛的單位收入。但一個牧民加一頭牛是好事。但是,如果所有牧民都看到這一點,加上一頭牛,草原就會被過度放牧,這就不能滿足牛的需要,導致所有牧民的牛都餓死了。這個故事是公共資源的悲劇。”在一個公共財產共享的社會里,每個人,也就是每個人,都追求自己的最大利益,”哈丁說。這就是悲劇。每個人都被鎖在一個系統裡,這個系統迫使他以一種有限和不受控制的方式增加牲畜。毀滅是所有人的歸宿。因為在一個信仰公共財產自由的社會里,每個人都追求自己的最大利益。公共財產自由給所有人帶來了破壞。”

公地悲劇的這種現象和烏合之眾的行為邏輯都非常相似,越是公共的,距離單個個體利益的最大化就越遠,沒有了利益羈絆,情感就越容易勝過理智,人的這種品性發揮到一定程度時候,就會讓集體陷入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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