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取消休息、立即返崗的緊急通知時,是大年初三。那時的我,正和老伴悠閒地在家看著電視,數算著即將退休的日子。當我急匆匆趕到所裡時,同事都已到崗。
會議室裡,大家嚴陣以待。“取消休息,全員按分工立即進入崗位。”所長孔令剛嚴肅地說。就這樣,距離退休還有78天的我和同事一起拉開了海拉爾公安分局健康街派出所疫情防控阻擊戰的序幕。
看來今天將是一個不眠夜,我默想。果不其然,疫情防控開始的第一晚,我被安排到海拉爾區人民醫院執勤。海拉爾區人民醫院是呼倫貝爾市新型冠狀病毒感染肺炎定點收治醫院。作為醫院安保組小組長的我,內心既忐忑又堅定。忐忑的是,我也害怕傳染,我還想好好享受退休後的生活。堅定的是,警齡40年,黨警21年的我,關鍵時刻絕不能退。
擔心什麼來什麼,當晚21時,海區一返鄉男子到醫院就醫期間,因存在發燒、咳嗽等症狀,害怕自己患上新冠,不配合醫護人員工作,還耍潑耍賴。面對突發狀況,我發揮老民警優勢,耐心勸導近一小時後,該人方才配合就診。
本以為就這樣在醫院堅持到疫情結束,可2月5日上午突如其來的警令將我緊急調回。
原來海拉爾區一武漢返鄉人員出現發熱情況被緊急送往醫院救治。在其未確診期間,如何做好該人居住小區677戶、2097人的隔離封閉成了所裡工作的重中之重。有著多年群眾工作經驗的我,被安排到該小區,和同事一起值守。
值守期間最難熬的不是黑夜的降臨,而是寒冷。曾經出現過零下40度的極寒天氣的海拉爾,在這個疫情期間,一如既往地“寒”。每天10個小時的值守,讓本身患有“老寒腿”的我這個老民警,在漫長的黑夜,深切地體會到了“滿面風霜”、“寒風刺骨”的痛感。就這樣,我那不爭氣的舊疾復發了。可看著同樣挨凍著的同事,我只能咬牙堅持著。直到2月8日,接到解除隔離的通知。
當我拿著隔離帶,拖著傷腿回到所裡已經入夜。椅子上、會議室桌子上躺著的是七倒八歪、蜷著睡覺的同事,而執勤過後,吃個面、眯一會。已然成為疫情期間基層民警的常態。
吃著半生不熟的方便麵,狼吞虎嚥。
“賓館隔離點警衛,你行麼!”領導說。
“沒問題!”我脫口而出。夜還未沉寂,心卻澎湃。
今天輪到我帶班到賓館隔離點,開展疫情值班。
上午九點,我準時來到賓館隔離點值勤。民警小馬正為隔離人員登記,還要掃碼入群。趁他在那填寫的功夫,我趕緊在旁邊學一學。
隨著80名留觀人員的全部入住,安保措施也逐一跟進,除了常規檢查外,安保組要不間斷巡邏,每天通過微信群加強對留觀人員的溝通。雖然凡事都要做到儘可能周全,但最考驗的,還是隔離人員溝通微信群的建立和使用。平常用慣“老年機”的我,趕緊更換上之前不捨得用的姑娘淘汰下的“武器”。
“沒想著,臨退休了,您這手機玩的挺好啊。”同事小劉開玩笑地說道。
每當解除隔離人員離開賓館。向我們致謝的時候,我的內心總是無比欣慰。這也許是我在退休生活中無法得到的滿足。
“疫”不止,“戰”不休。“逆行者”拼全力,“老警”絕不退。
時至今日,我還有20多天即將退休,雖然還奮戰在一線,但期待著不久的將來,疫情結束後,可以和孩子暢談這段讓我引以為傲的經歷,令我無悔的從警人生。告訴她,“疫情當前,你爸我,沒有後退。”
海拉爾區融媒體中心
通訊員:李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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