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的方方日記

今天在今日頭條看到了一個一個叫郭松民的人的文章。

郭松民在文章中說,方方通過這些絮絮叨叨的文字,為自己塑造了撒謊精、特權分子、民國遺民、被迫害妄想症患者、人血饅頭愛好者、以及壓制批評自由的形象,這是她自己的“創作”成就,她不能抱怨任何人。這種末日瘋狂般的執念是如此極端,以至於她開始仇恨勝利本身,中國對疫情所取得的每一次勝利,都成了對她的一種傷害,讀她的“日記”,從牙縫裡滲出的陰冷,能夠讓你清晰地感受到這一點。方方,我真的很想問你:你究竟多麼痛恨中國、多麼痛恨中國人、多麼痛恨華人?

這個叫郭松民的言論何其惡毒,這個人如果在1966年,至少是一個造反派的司令,這段文字放在文革,可以成為大字報的模板。撒謊精、特權分子、民國遺民、被迫害妄想症患者、人血饅頭愛好者、壓制批評自由,這些詞語極盡侮辱性,這些個沉重的子虛烏有的大帽子扣在一個有良心的60多歲的女士身上,你想幹什麼?

方方記錄的是個體武漢市民在疫情期間的瑣碎生活,她並不反動,她只是平靜地描寫所見所聞,表達著自己的觀點,何談痛恨中國?何談痛恨同胞?

從始至終,武漢的疫情不值得我們反思嗎?當疫情爆發之初武漢醫療系統處於崩潰邊緣、各大醫院門診人滿為患的時候,你們在哪裡?當疫情中因痛失親人而卻見不到最後一面追著救護車奔跑呼號親人的時候,你們在哪裡?當因新冠疫情失去了生命的3000多人的親人至今仍處於悲痛的時候,你們在哪裡?

告訴你們,方方女士一直在武漢!在她的周圍,是疫情籠罩下的空氣,而你們那些網絡暴徒卻守在遠離武漢的鍵盤前,用無所不用其極的惡毒語言去惡意地攻擊方方,

方方設身處地,說出了很多人想說的話。方方曾經說過,時代中的一粒灰,落在個人那裡,可能就是一座山。而我們偏偏處在一個塵土飛揚的時代之中。這次我理解了,塵土就是你們這些喜歡潑髒水的人。

社會需要不同的聲音,面對疫情,可以記錄,可以訴說,可以思考,可以揭露。而面對疫情的即將結束,可以歡慶,可以反思,可以平靜,可以沉默。為什麼不可以呢?甚至可以哭泣,哭泣那些因疫情死去的人,哭泣這來之不易的勝利,哭泣還可以是走出陰霾內心激動的表達,為什麼不可以呢?

疫情過後,我們都要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去,當陰霾散去,我們慶幸我們處在這樣一個偉大的國家,我們慶幸我們有這樣一個英明的黨愛中國人民。同時,我們也要反思,反思在抗疫的過程中哪些方面做的不夠好,為的是總結經驗,為的是防患於未然。忘記歷史就等於背叛。

方方和她的日記受到了網絡暴民的惡毒攻擊,惡毒的語言,惡毒的大帽子滿天飛,這不是極左是什麼?

我們欣喜地看到,我們偉大的祖國即將迎來曙光,並且在國際防疫方面受到了國際社會的稱讚,使中國有擔當的大國形象愈加熠熠生輝。

當方方宣稱不再寫日記的時候,網絡暴民們卻依舊手拿大棒,惡狠狠地圍剿方方,攻擊、謾罵,大有不置方方於死地決不罷休的態勢。幸虧,有那麼多人支持方方,在正義與邪惡的較量中,邪惡的網絡暴民以及那些自詡為公知的居心叵測者必將失敗。

今天,我在網上看到了同是文人的內蒙古作協原副主席田彬的話,他這樣說,我個人認為,一個作家寫書沒出了名,這次可逮住了機會,在國難當頭,利用人民和政府的矛盾,乘機發洩內憤,以博萬眾眼球,達到一舉成名的目的。依我看,她是一個不齒於中華民族、不恥於全人類的作家。

大家聽聽,多大的帽子!人都說文人相輕,田彬,你這是想殺人,我真的為你的行為感到羞恥,一個當過作協副主席的人居然說出如此歹毒的話,簡直是悲哀。如果你面對一個良心作家用這種語言攻擊,要我看來,你才是一個不齒於中華民族、不恥於全人類的作家。

順便說一句,從評判作家的角度說,你給方方提鞋都不夠。我在很多年前就知道方方,就讀過方方的作品,而你的名字我是第一次聽說,並且很快就會忘掉。

最後,我想對方方女士說幾句話,如果周遭的空氣全是灰塵,你就戴上口罩;如果發出的聲音繼續招致惡毒的攻擊,那就暫時沉默。你要知道,你背後是良心、真實和無數個支持你的人,你不要害怕,也不要生氣,面對那麼多的喪心病狂的網絡暴民,文明用語和理智的辯論毫無用處,陰霾終將過去,時間和歷史都會證明你是一個心懷祖國心懷慈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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