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三观卖血记》卖的不是血而是一个父亲的担当

《许三观卖血记》卖的不是血而是一个父亲的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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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华的《许三观卖血记》比起《活着》让人动容的不是生活的苦难和绝望,而更多的看到的却是绝地逢生,文中的“血”并不是血液这么简单,而是一种精神,一种能解决问题的答案!

许三观第一次卖血娶了个媳妇。

第二次卖血是因为儿子一乐打破了方铁匠儿子的头。

第三次卖血是自然灾害那一年,为了媳妇和儿子们吃一顿面条。

第四次卖血是为了二乐能回到城里而去贿赂生产队长。

第五次卖血还有后面的很多次,都是为了给不是他亲儿子的一乐治病。

前后总共卖血11次,最后一次卖血没有卖成,因为血头嫌弃他老了,说他的血只能卖给油漆匠!

许三观一生十一次卖血,8次是为了自己的孩子,能够用血的代价去帮助儿子,他作为一个父亲虽然知道一乐不是自己亲生儿子还要心甘情愿的去帮助,证明了他的宽宏跟责任。

与其说余华是在创造英雄,不如说是在真实地描述英雄。文中的这一位父亲,想必在生活中都曾有过。

他为了家里的生活能够不顾一切,一切都是源于他作为父亲的责任。

以至于到了后文,许三观再也卖不了血,读到这里的时候,是否有一种英雄走投无路的落寞之情了?我们无法想象许三观这个时候在想些什么,或是一种失落感,毕竟这个血是危机时候救了人的宝贝;或是一种不舍,对于生命之血的情感。

相比起《在细雨中呼喊》文中的父亲,我觉得余华笔下这位父亲更能让人动容,虽然他也犯过错,有时候也有点绝情,但是自始至终他都在最困难的时候用卖血去解决所有棘手的问题。

《许三观卖血记》卖的不是血而是一个父亲的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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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也有一位这样像英雄一样的父亲,在我年少时他总能单手把我扛在肩头。

父亲很沉默,但是他的双手和双脚却代替了所有的语言。在那个不太富裕的年代,他总能用自己的双手换来我们所需要的。

在别人家的孩子还穿着布丁衣服时,他总能让我们穿上不算华丽却是崭新的外衣。每次放假回来都会给我们变戏法似的从那个军绿色帆布包里拿出玩具或者饮料和零食,看到我们欢喜雀跃他微笑着很慈爱的摸摸我们的头,那年我才八岁。

他用肩,扛起整个家;用手,遮挡烈日和风沙;用爱,铺垫孩子成长生涯;用情,为家人打造幸福人家。

我们一路享受着他带给我们的优越感,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吃苦,什么是生活窘迫。在我15岁那年,他生病去世了,面临我们的除了悲痛更大的是生活上的压迫。

母亲一个人带着生病的哥哥和还在上学的我。从来不知道吃苦的我从那时候开始跟着母亲去砖厂卸过砖,在街上摆过摊。

生活的苦难让我一下子觉得父亲的离世就像是垒起来的碉堡一瞬间坍塌了,以至于让我总是在梦里向父亲哭诉自己所受的苦,梦里的父亲很高很大,他还是很沉默,用手摸着我的头转身离去,他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光的尽头。

后来我大点之后就觉得,也许父亲是那个给我们造船的人,他给我们用最好的材料造就了一艘能装的下叫“生活”的轮船,等船造好了,他也就该走了,航行路上的大风大浪都得我们自己想办法去克服,这就是所谓的“成长”。

《许三观卖血记》卖的不是血而是一个父亲的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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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许三观家的日子越来越好,孩子们也都稳定了。许三观不用再去卖血了。他卖了一辈子血,都是为别人。最后一次他要为自己卖一次血。

现在我们的日子也越来越好,再也不用为了生活而饱受风霜,父亲的这艘船依然在航行,以后的道路不知道等待我们的是怎样的考验,但是父亲永远像一面“船帆”给了我们勇敢向前的动力。

生活饱尝过足够的考验,总会平稳向上变美好。不只活着,还要从生活中找到平衡。

《父亲》

朦胧时候

父亲

是一座大山

坐在他肩头

总能看的很远、很远

懂事时

父亲

是一棵倔强的弯松

这才发现

我的分量是这样重、这样重

而现在

父亲啊

你是一首深沉的诗

女儿默默的读

泪轻轻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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