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少個扛得過4年的某某?

“來年陌生的,是昨日最親的某某。”

----《最佳損友》

作詞:黃偉文

作曲:郭偉亮

今天出售的詞出自陳奕迅的歌曲《最佳損友》,詞作者黃偉文。知道嗎?今天很特殊,我想趁機,跟你有一個4年之約。


“你不記得我了嗎?”

“咱們是老同學啊!”

我盯著對話框上“李琪”兩個字,皺著眉頭想了半天。

從老媽賣貨的直播間裡,我不少的老同學又聯繫上了我。

它們是由這麼普普通通的兩個字組合起來,就像我自己的名字那樣普通,以至於,就算我看到它,心裡也沒有一點點的波動。

是哪個李琪呢?使勁想想,在初中我好像有一個叫李琪的同學。

是我自己太薄情了嗎?總覺得人與人之間感情的締結是那麼的脆弱。

你有多少個扛得過4年的某某?

“她不來,就算了。”

“池音這傢伙真不靠譜,叫了她幾次都說不方便,不來算了。”

她院裡的石榴樹綠油油的,到了秋天它結很多大石榴,王茗說那些石榴熟透了的時候都會裂開,她爸摘石榴的時候看到裂開的石榴,都會念叨著說這裂開的石榴最甜。

我們坐在王茗的床上,低著頭撫著她那隻大熊,把它歪七扭八的絨毛朝一個方向捋順,然後再朝另一個方向捋順。

“她離這裡最遠,又不會騎電動車,下週輪到去我家,咱們下次再去她家裡。”我說著抬頭看一眼,她們都還垂著眼睛。

“嗯,對。”孫冉邊說邊點了點頭。

回想起來,池音是我們四個人中第一個疏離出去的人。

往後些,就只剩我和王茗還有往來。

你有多少個扛得過4年的某某?

“等以後回來,咱們再來看這紙條還在不在!”

“生如螻蟻美如神。”

“你寫這麼個小紙條拿出來幹嘛?”而且我從來沒聽過這句話。

“你不覺得寫的非常美嗎?咱們找個地方把它藏起來。”

王茗神秘兮兮的,外面下著細細密密的小雨,她帶著我到了湖邊,草上的水珠子打溼了我的鞋子,我不知道她想幹什麼。

“不知道今年畢業之後咱們還有多少次能聚起來的機會,不過無論如何,咱們都要活得像這句話寫的一樣!”

王茗從假山石上找了個洞把紙條放進去。

她好看的眼睛盯著我:“等以後回來,咱們再來看這紙條還在不在!”

你有多少個扛得過4年的某某?

“那個約定還算不算數?”

王茗跟我是走在一起最久的兩個人,畢業後我還會驅車去她家裡。

那時候我們說起來最多的還是高中的事情,我每次都問起她在大學裡的經歷,她也滔滔不絕的講。

只不過我早就發現,我錯過了她太多的生活,無論我多努力,都沒法完全同她保持從前的默契。

終於,沒等我們大學四年終結,我們就幾乎迎來了我們友情的終點線。

偶然的機會,我回到母校,走到湖邊,想起來那年夏天我們藏起的小紙條。

高三的時候,我們像其他要好的姑娘們一樣,說著以後誰有了小孩子,一定要認對方做乾孃。

自打畢業,我們的聯絡就逐漸減少,就算聯繫上來,談話之間總是多了些奇怪的陌生感。

我想著,要不要去找找當年藏起的紙條。

猶豫了好久,最終還是沒有。

你有多少個扛得過4年的某某?

“我回來了。”

2月29日,四年才有一次的日子。

我也不免想起了這四年裡走過的路,結交的人,也好奇下一個四年,我還會去到哪裡,遇到哪些人。

起初感覺到自己正在漸漸失去他們的時候,心裡多的是失落和不解,可隨著時間越走越久,自己經歷的事情越來越多,心裡慢慢地變了想法。

那種感覺像是認了。

我們就是這樣,走著走著就走散了,我們也都悄然地接受了各有各的路這個事實。

但什麼也不能更改的是,那些人曾經真真切切地踏入過我們的星球,我們想起那些回憶,心裡不至於洶湧,卻總是溫暖明媚。

我們這一生一直在不停的擁有和失去。

也許到最後,我們也沒有幾個扛得過每個4年的人留在身邊,但是一直留得住的,是我們曾與他們定下的無數個4年之許,是我們曾與他們共同分享的生命。

嗨,珍惜眼前人,下個4年,帶著你消逝的過往,再回來看看。

你有多少個扛得過4年的某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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