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虫》中寄生并非底层专利,高阶层寄生尤为更甚

寄生虫这个名词初次进入我们大家视野,要数初中生物课本中相关知识。后来,对于寄生虫这个物种继续学习中,我们又知道了寄生虫的无处不在,我们人体里面的蛔虫,就是典型的寄生虫。

寄生虫一身大多数时间寄生在宿主身体某个部位,汲取宿主身体的营养,对被寄生生物产生伤害。一般来说,寄生虫除了作为实实在在的生物外,我们也用来形容一种病态的社会现象,代表生活在底层的人们。

《寄生虫》中寄生并非底层专利,高阶层寄生尤为更甚

源于生物学的寄生虫,反映的却是社会现实,代表着赤裸裸的社会底层现状

我们看到 “流浪乞讨族”、“低保族”等没有正式职业的社会人群,亦或者依靠其他力量,才能过好自己生活的群体,诸如“啃老族”、“拉客仔”等都是社会的寄生虫,寄生虫现象非常普遍。

《寄生虫》中寄生并非底层专利,高阶层寄生尤为更甚

《寄生虫》就是这样一部讲述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寄生家庭的电影,深刻再现生活中阴暗、潮湿的半地下室的韩国广大底层劳动人民的现状,其卑微无助的形象令人印象深刻。

这部电影中,对于底层寄生的阐述主要包括大众普遍看得到的寄生,以及那些大众看不到的小众化的寄生两种形态。

(1)底层的寄生生活

大众化的寄生——金司机家的寄生生活(正面寄生)

电影中,男主人翁金基泽一家四口就属于大众化的寄生形象。他们寄生在阴暗、潮湿、低洼、拥挤的半地下室,男主人金基泽曾开过炸鸡店、台湾古早味蛋糕店,还当过司机,而女主人忠淑曾是链球运动员,哥哥金基宇曾四次参加高考,均已落榜收尾,妹妹金基婷则是美术高材生,但没钱上补习班,四个人均闲置在家,属于无业青年,一家人靠给披萨店叠披萨盒维持生计。

《寄生虫》中寄生并非底层专利,高阶层寄生尤为更甚

在昏暗的半地下室生活,他们没有网络,只能靠蹭邻居的网络解决平常的上网需求。面对昏暗潮湿的地下室,他们吃东西的时候,需要面对桌子上不时掉下的蟑螂。

因为楼板隔音效果差,他们还需忍受楼上发出的种种噪音,以及面对室外是不是出现的醉汉的随地小便,带来的难闻的气味而不敢啃声的苦恼。

这些都是小事,最让人难受的还是下暴雨天的时候,他们住的地方就会被淹,需要冒雨撤离,那场面嫣然一副洪水灾难片。我们看到了无数像金基泽家这样的寄生家庭,因为洪水淹没自己的家,不得不逃离自己的地下室家,变得无家可归,只能选择来到体育馆避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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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种寄生属于暴露在公众面前,为人所熟知的寄生,还有一种底层寄生则是不被大众看到,像蟑螂一样生活在地下昏暗的房间里,这种寄生属于小众化寄生。

小众化寄生——朴社长家的前女管家寄生生活(背面寄生)

电影中讲到了另外一类寄生,那就是朴社长的前女管家一家的生活。前女管家的老公做生意失败了,欠了很多钱,为了躲避追债,只能躲藏在朴社长家的地下室不知名的区域,过着暗无天日,如蟑螂、老鼠般晚上出没,去获取食物,寄生在富人家庭背面。

他们的这种寄生则是一种逃避,一种无可奈何,要不是金司机一家偶然在雨夜撞破,根本无人发现。但生活在这种环境下的寄生,其心理状况是极其变态扭曲的,这也助推了最后悲剧的产生,也是杀人的金司机也为了逃避法律制裁,走向了深渊的地下室的归宿。

《寄生虫》中寄生并非底层专利,高阶层寄生尤为更甚

(2)底层寄生生活大多昏暗

不管是金司机家的大众化寄生,还是前女管家的小众化寄生,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生活环境是昏暗的,也是很少见到阳光的。

这种底层寄生是公众熟知的, 也是被整个社会所公认的寄生形态,但寄生并非只存在底层社会,寄生随处可见。

鲁迅曾说:楼下一个男人病得要死,那间壁的一家唱着留声机;对面是弄孩子。楼上有两人狂笑;还有打牌声。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着她死去的母亲。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我们自认为寄生只存在社会底层,但殊不知寄生真实发生在高阶层,是另一种存在。

《寄生虫》中寄生并非底层专利,高阶层寄生尤为更甚

寄生现象不是社会底层的专利,高阶层的寄生现象同样很普遍

从电影中,我们除了看到底层寄生外,我们看到了另外一种寄生,一种高阶层的寄生。朴社长一家、敏赫等高阶层人士的生活则是另外一种寄生,这是一种选择性寄生。

《寄生虫》中寄生并非底层专利,高阶层寄生尤为更甚

高阶层寄生虽然物质条件富足,但他们在生活的方方面面,诸如衣食住行以及教育、情感等领域缺乏自主能力,对其他人存在寄生。

(1)高阶层的寄生生活

生活层面的寄生——朴社长一家的寄生生活

电影中,朴社长一家住在建筑大师设计的富人区别墅中,男主人朴社长是IT公司老板,女主人朴太太则是全职太太,姐姐朴多慧是学生,有家庭教师辅导英语,弟弟朴多颂则是学龄前儿童,家中掌中宝。

他们家庭条件好,但生活上极度依赖女管家的照顾,四个人的起居,还有三条狗的日常都离不开女管家的照顾。当金司机家设计将前女管家赶走时,女主人与金基婷的对话中,我们能够看出他们在缺乏管家的日子里很难过,完全不能适应。对于保姆产生了极度依赖,这是住方面的寄生

《寄生虫》中寄生并非底层专利,高阶层寄生尤为更甚

男主人喜欢吃牛排、朴多颂喜欢乌冬面等等,他们自己不会弄,前女管家、忠淑等都一一满足他们的要求,这是食上面的寄生

最后,在准备儿子的生日party的时候,女主人购物时,将所买的东西全部扔给金司机,也是一种生活寄生的表现。还有就是明明可以自己驾车,但却选择家庭司机,这是出行方面的寄生

教育精神层面的寄生——朴多慧的家庭英语教育、朴多颂的美术疗养

朴社长一家除了在生活上对司机、管家存在寄生外,在教育、精神层面也存在寄生,像电影中朴社长家虽然他们两口子属于精英阶层,受过良好的教育,但在子女的教育上,他们自己并没有投入多少,反倒依赖家教,比如女儿朴多慧的英语教育需要私教,朴多颂喜欢美术,也是请家教,这些都反应出高阶层人士在教育上的依赖。

《寄生虫》中寄生并非底层专利,高阶层寄生尤为更甚

当面对金司机家层层推进的圈套时,朴太太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熟人推荐的就是可靠的,就选择相信金司机一家。凡此种种又反映出他们思维上的懒惰,对于别人存在亲信,这是精神上的寄生。

电影中,敏赫这一形象,也向我们展示了另一种寄生,这种寄生是一种精神上的对朋友的依赖,是一种“觉得自己好朋友最靠谱,不会对不起自己“的思维惯性,这也是一种精神寄生,也正是他的这种寄生才筑成了最后的悲剧。

(2)高阶层寄生生活外表光鲜

高阶层的寄生大多是一种暴露在外界外表光鲜、内心极度无能的表现,他们属于生活工作上的“低能儿“,离开了别人的照顾,很难过好自己的生活。

《寄生虫》中寄生并非底层专利,高阶层寄生尤为更甚

高阶层寄生区别于底层寄生源于缺钱,其寄生表现为过度依赖

通过电影,我们能够看到底层的寄生可能出于无奈与逆来顺受,而高阶层的寄生则是选择问题。高阶层的寄生区别于底层寄生,他们的寄生表现为过度依赖,一种对于生活、精神等层面缺乏应有是的独立思考,将生活、精神等方面交由其他人来打点,寄生在别人身上。

《寄生虫》中寄生并非底层专利,高阶层寄生尤为更甚

这种依赖是对于别人情感和物质资源的饥饿和贪婪,以"吞噬"他人的情感、判断、决定为生。因此,他们的情感、自尊、自信是完全受制于人的,别人的情感和判断,决定着这些人的喜怒哀乐。他们常常乞求别人为自己做决定,正如电影中的朴社长跟朴太太一样,在做决定时,希望获得他人的帮助。

他们的这种依赖,主要体现为“富贵病”这种形态,往往包括以下三方面:

(1)衣食住行的依赖

从小就是习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出门有专人司机接送等被别人照顾的生活,一旦离开了别人照顾,就变得焦虑,甚至不能独立的生活,缺乏了独立的生活能力。

(2)接受教育的依赖

在受教育方面,虽然高阶层的人自身受教育程度比较高,但在对教育子女方面,不懂得如何言传身教,缺乏相应的方法,只能用金钱去请高额酬劳的私教,把教育子女的话语权给了别人。

当面临家教的临时有事,或者自己还是学习成绩变差时,就会变得很焦虑,就会出现“病急乱投医”的现象,这些都反映出高阶层人士在教育方面的依赖。

(3)情感方面的依赖

高阶层的人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对待感情上,也是比较脆弱的,正如电影中朴太太在面对变现怪异的儿子时,也是很无奈,当有人探知到问题原委时,选择相信,寻求情感上帮助。

《寄生虫》中寄生并非底层专利,高阶层寄生尤为更甚

为了弥补儿子生日因为下雨露营没有成功时,想用举办PARTY的方式弥补儿子,然后又迫不及待的邀请众多好朋友参加,想给儿子举办一个隆重的聚会。邀请众多好友见证,这本身对于一个小小的生日来说,就是一种情感上的依赖。

《寄生虫》中寄生并非底层专利,高阶层寄生尤为更甚

不管哪种寄生或者哪种依赖,其本质上还是人的内心意识形态在作怪。

你内心的依赖来源还是存在你意识形态中的想法,是你内心对于自身的不自信,对于行为习惯缺乏关注导致的。

要想让自己摆脱寄生,成为独立自主的人,你就需要树立信心,从身边小事开始做起,正如培根所说“子女中那种得不到遗产继承权的幼子,常常会通过自身奋斗获得好的发展。而坐享其成者,却很少能成大业。”一样,做到独立自强。

《寄生虫》中寄生并非底层专利,高阶层寄生尤为更甚

总结:

寄生并非社会底层的专利,高阶层的寄生也很严重。低阶层的寄生是无奈的,但高阶层的寄生是可以选择的,是一种缺乏独立自主,但归根结底是存在于内心深处的依赖情结。

我们都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不要过分受惠于众人或某一个人,否则你会沦为一个平庸的依赖他人的人。

正如拿破仑所说“人多不足以依赖,要生存只有靠自己”。我们要想摆脱寄生,就要从我们意识形态出发,去身体力行,摆脱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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