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公司传我和帅气总裁交往的绯闻,急忙澄清他却说我让人传的

小说:公司传我和帅气总裁交往的绯闻,急忙澄清他却说我让人传的

1.

半夜两点,我被警察局打来的电话吵醒。那边问我:“你认识颜棠棣吗?”

我胡乱应下,对方又问:“你是他什么人?”

听到这里,我终于清醒过来。我坐起身,揉开黏在一起的眼皮,又清了清嗓子,这才说:“我是他的律师。”

“颜先生现在在警察局。”对方说。

我立即起身穿衣服,开着公放询问颜棠棣进警察局的前因后果。

对方告诉我,颜棠棣喝多了酒,拿着酒店的拖把跑到大街上大喊自己是霍格沃兹的学生。有人上前去劝阻他,他用拖把将人打伤了。被带到警察局时,颜棠棣依旧不认错,只说对方是邪恶的伏地魔。

我听完一阵沉默,暗自盘算万一有杂志网站拍到了这一幕该怎么办。要知道“颜棠棣”这三个字,不管是在金融圈还是创投圈,都挺有名气的。

想到这里,我给相熟的记者打了电话,试探后发现,并没有人得知这个消息。

我松了口气,立即赶去警察局,签字领老板。

颜棠棣尚未醒酒,他斜靠着墙壁,姿势落拓不羁。我被他那理直气壮的模样惹笑了,本来想说点什么,又碍于身份闭了嘴。

颜棠棣眼波如水,看得我一阵心跳。他问:“是命运派你来的吗?”

这人平日刻薄毒舌,冷峻又不近人情,喝了酒后就像人格分裂、冰山消融,又撩人又温柔,还总喜欢说些摸不着头脑的话。

我没好气地说:“不,是死神。”

颜棠棣“啧”了一声,伸手拨了拨我的刘海。他又说:“如果是你,死神派来的也没关系。”

我按捺着心跳,将他骨节分明的手拍了下去。

我的事情还没做完,还没给被他打伤的人赔礼道歉。我将颜棠棣带到车里,嘱咐颜棠棣的私人司机将他看住,又折回了警局。

被打的那个人一直坐在警察局大厅的长椅上,他低着头,左手捂着眼睛。

为了博得对方的好感,我脱掉气势凌人的高跟鞋,光脚踩在地上,蹲下身来看着他。

对方抬头和我对视,我们俩皆一愣。

“唐瑞?”

“祝无忧?”

我们齐齐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唐瑞是我大学时的男友,毕业前因工作原因,我去了外地,他留在了本市。我们聚少离多,后来和平分手了。

只是没想到,再见居然是现在。

唐瑞的表情很惊讶,眼睛瞪得几乎要脱出眼眶。他伸出双手,手腕颤抖,轻轻地捧住了我的脸。

他死死地咬住嘴唇,想要说什么,却先流下了眼泪。

我差点吓得跪在地上。

在我的记忆里,唐瑞非常坚韧强硬,从不示弱,连打呵欠流泪,都要背过身去狠狠地将呵欠吞下去。

唐瑞的眼泪落在了我的手背上,微凉的触感让我觉得格外真实。

我问:“你怎么了?”

他迅速抹掉眼泪,说:“拖把打到了眼睛,不自觉地流泪。”

我“嗯”了一声,还是不信。他却笑了,扶着我起身穿好鞋子,然后问我:“你还好吗?”

我点了点头。

“好就行了。”唐瑞说。

他目送我走出警局,我回头看他,感觉唐瑞的表情很古怪。

我很难分辨那是什么样的神情,不是笑,也不是哭;不是愁,也不是怒。那种多种情绪糅合在一起的东西,说不清也道不明。

我走回车边,颜棠棣还没清醒。我本想坐到副驾驶座上,却被他叫到后座。

等我坐到后座上,颜棠棣升起与驾驶位之间的隔板。他的头枕着我的腿,就这样闭上眼睛睡着了。

他丝丝缕缕的短发铺在我的腿上,我的心底像是有羽毛扫过,一阵心痒。

2.

几天后,我无意间和颜棠棣的助理聊起唐瑞的事。

助理一脸艳羡:“这都什么时候了,大家的感情都走量,你居然还能让男人掉眼泪。”

“可他坚持是颜棠棣害他掉眼泪的。”我立即声明。

不知是不是应了“背后不能说人”这种说法,我们听到了颜棠棣的声音。他问:“我让谁掉眼泪了,公司的投资者吗?”

我正在削苹果,闻言吓得左手一抖。右手的刀刮上了我的左手食指,一小块皮肤被削掉,血液将黄白的果肉染成了红色。

助理大吃一惊,她的表情如同之前的唐瑞。她双眼瞪大,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如果说这样的表情叫吃惊,不如称呼为“惊恐”更加合适。

我掩着被削伤的食指说:“小伤而已,你别露出那么骇人的表情。”

助理刚准备说话,颜棠棣便走了过来。他将我手里的苹果和刀具全部掷入垃圾桶,又抽了张纸裹住了我的食指。他拉住我的右手,将我拖出了茶水间。

临走前,颜棠棣深深地看了助理一眼,那一眼很有威慑力,助理掩着嘴,半晌没有反应。

茶水间到他的办公室中间有条走廊,中间有无数个工位,这也就意味着有无数双员工的眼睛。

可颜棠棣毫不在意,他牵着我的手,大大方方地从众人面前走过。

不少人投来或暧昧或好奇的视线,颜棠棣头也不回,说:“再多看两眼,这就是你们留在公司最后的画面。”

大家齐刷刷地将视线收了回去。

我被他带到了办公室。他拿来医药箱,半蹲在我的面前,非常细致地帮我包扎食指的伤口。

大概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抬头起身。我看到颜棠棣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忍不住抽了张办公桌上的纸巾为他擦掉了汗。

他一愣,忽而又笑了,接着做了一件让我不能理解的事情。他举起我的手,在包扎处轻吻了一下。

我的脸烧了个通红。我定了定神,问:“老板,你是不是吃了含酒精的食物?”

言外之意,是不是酒精让他的行为如此反常?要不然我真的找不到合理的理由为他开脱。

颜棠棣的表情一如往常,他说:“我只是为自己的杰作感到自豪且迷醉,仅此而已。”

“不过包扎伤口而已。”我小声说。

他勾起嘴角:“对,不过包扎伤口而已。”

我准备起身离开,颜棠棣对我说:“过两天陪我去视察几间公司。”

“为下个季度的投资做研究吗?”我问。

颜棠棣点点头,突然又问:“你还记得我前段时间醉酒的事?”

我颔首。

“你认识呗我打伤的那个人?”他又问。

我再次点头,说:“他是我的前男友。”

颜棠棣的目光变得幽深,又问:“哦,那他是做什么行业的?”

我很笃定地准备回答,可话到嘴边,答案突然又模糊起来。我想了又想,唐瑞是做什么职业的?我甚至都记不起唐瑞的大学专业了。

颜棠棣伸手拂过我的发顶,他的声音温柔到不可思议:“别想了,不重要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去工作吧。”

我走出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工位上,电脑上传来新的任务。

忙到晚上十一点,我终于完成了加班的工作。回家的路上,我低头看到被包扎的食指。

想起颜棠棣为我包扎时专注的模样,我抿住嘴唇,竭力抑制上扬的嘴角。

那个时候,好像全宇宙就只剩下我和他。巨大的浪漫夹裹着两个渺小的人类,他和我,是彼此的全世界。

后来我们又说了些什么呢?

哦对,我需要出差,好像就是这些了。

3.

出差当天,早上六点,我被司机送到机场停机坪。

我下车时,颜棠棣的宾利也到了,司机下车为他开门。

颜棠棣身着一套普蓝色的西装,深色衬得他露出的皮肤如雪般白皙,气质越发冷峻。他的右手拎着一个纸袋,有人伸手去接,被他拨开了。

我们乘上他的私人飞机,飞机进入平流层后,他这才舍得打开他的宝贝纸袋。

他从纸袋里掏出三个塑料盒,打开后,食物的香气溢了出来。我吸了吸鼻子,惊喜地说:“是你家厨师做的红烧牛肉面!”

颜棠棣没接话,只是将面条放入盛着汤的碗,再在汤碗里盖上牛腩。他将碗推到我的面前,说:“厨师说这么分开放,面和牛肉不容易失掉口感。”

“这是你为我准备的?”我很意外。

“不然呢?”他耸了耸肩。

“听司机说,你凌晨三点就被基金经理叫起来看美股了?”我问。

颜棠棣拥有一家很大的资产管理公司,所管理的资产总额以百亿计算,手下的分析员和基金经理如同高速运转的机器。他从来不关心吃喝这种事,只操心买进、卖出、平仓之类的问题。

我跟着颜棠棣工作三年,从没见过他对谁上心,更别提会为谁带食物,还是他的私人厨师做的面。

我低头吃面,将那一点暗自欢喜藏得很好,连眼神里的小小得意都不敢让他看到。

因为我不想让他把特殊待遇收回去,我喜欢这种特别。

我吃完后,舔了舔嘴唇。颜棠棣从一沓资料中抬起头,起身抽了张纸巾给我擦了擦嘴角。

就是这个动作,让我想起了第一次见他。

当时我被公司辞退,在异地他乡,连房租也没钱缴。我抱着自己的东西坐在公园的长凳上哭。

一个跑步的男人停在我的面前,他蹲下身,拿了纸巾递给我:“别哭了。如果哭能解决问题,我每天都会躺在床上以泪洗面。”

我一愣,觉得这人多管闲事。可我哭得直打嗝,根本说不出一个字,也没接他递来的纸巾。

哪知这男人态度强硬,他一只手托着我的下巴,一只手将我脸上的泪擦得干干净净。他将用过的纸巾扔到垃圾桶里,坐在我的身边说:“跟我说说,怎么了?”

我冷静了半天,待能说话了,便将自己的遭遇说给他听。

男人听得认真,又着重问了几个关于公司业务的问题。

我回答完问题,男人走到不远处打了几个电话。然后他折返回来,说:“我给你一份工作,你要吗?”

他报出年薪、奖金和福利,我呆愣愣地看着他,暗想,我是遇到了骗子吗?

男人像是明白我的疑惑,他拿着我的东西,带着我走出公园。不远处,一辆黑色的幻影停在路边,他找司机拿了张名片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彻底傻了。

前公司想要争取颜棠棣的投资,颜棠棣一直没有回复。公司的资金不够支撑运转,却还想等颜棠棣最后的答复。于是公司决定开除部分员工,其中就有我。

兜兜转转,我居然被颜棠棣相中了。

待我入职后,助理来问我喜欢吃哪家餐厅的食物。她说这是公司的传统,入职第一天公司会帮员工预定喜欢的餐厅。

我说我喜欢吃红烧牛肉面。

等到下班,我接到了颜棠棣的电话,他说他在公司门口等我,要我直接上车。

我下楼后便上了车,颜棠棣直接把我带到他家去吃红烧牛肉面。那天夕阳正好,他的别墅直面湖光山色,夕阳的光将整个湖面染成赤金色,那是我小半生中见过的最美好的风景。

后来我得知,因为我的关系,颜棠棣了解到我前公司隐瞒的不良资产和坏账,正式拒绝了我前公司的投资申请。

没过多久,我的前公司就申请破产了。

从那天起我就知道,我的生命里藏着一片赤金色的剪影,是他在最绝望时将我托起。

因为遇见他,我的人生有了新的意义。

飞机到达目的地后,我从睡梦中醒来,鼻间传来乌木的香气。我这才发现,我身上盖着颜棠棣的西装外套。

我慌忙将衣服递给他,他却亲自将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下飞机时风很大,我裹着他的外套都在发抖,哪知颜棠棣却做出了让人意外的举动。

他伸出左手,半搂半抱地护着我走下楼梯。停机坪上有好几家合作公司的工作人员,我几乎连头都不敢抬。

他从不在公共场合和任何人举止亲密,连杂志和网站都拍不到任何关于他的绯闻照片。

颜棠棣到底是怎么了?

4.

我们两天内跑了三个城市,访问了五家公司。

最后考察的是一家前沿的人工智能企业,创立人是人工智能程序师兼神经科学家Derek。

我和颜棠棣进入公司会议室,听公司经理说Derek出国开会了,目前不在公司。

他们介绍了公司业务和这五年的财务报告,我边听边记,眼神不自觉地看向窗外。

会议室外有一大片草地,让人意外的是,绿油油的草地上有零星的白色物体。我本以为是雕像,但那些白色的小东西会跑来跑去,看上去很有趣。

他们正在讲述反向思维和算法问题,颜棠棣突然出声问经理:“那片草地上的白色斑点是什么?”

我很是意外,看向颜棠棣,他冲我眨了眨眼,像是共谋。我第一次看到他在正式会议上如此调皮,想笑,又连忙捂住了嘴,只露出一双眼睛。

经理说:“那是公司的实验品,散养的机器人。”

“机器人还可以散养?”我不由自主地问出声。

经理向我们解释研发理念。如果想要开创人工智能的未来,研究人类的大脑是一个方面,让机器人自主学习、减少人工干预也是一个方面。

他为我们讲述了减少人工干预的智能程序学习的进度,又为我们展示了公司关于视觉网络神经的最新研究成果。

颜棠棣听完,问:“我们能去看看那些机器人吗?”

“当然可以。”经理说。

我咬着唇,露出惊喜的表情。趁着经理走在前面,颜棠棣伸手在我的额前点了一下。他的口吻亲昵,小声地道:“满意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我问。

颜棠棣流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没有回答。

我近距离观看那些机器人,发现它们真的是在学习交流。有两个机器人面对面站立,一个举手,另一个也举;一个放下手臂,另一个也放下。它们发出单音节的声响,像是互相在交谈。

“它们在说什么?”我问经理。

“其实我们也不知道,那是机器人自创的一种语言,用于它们之间的交流。”经理摊手,流露出无奈的表情。

突然,一个落单的机器人从远处向着我走来。它冲着我举起手,我不解其意。

“你抬手试试。”颜棠棣说。

我依言抬手。

机器人的屏幕脸上出现了笑的表情。

我模仿着机器人的动作,举手抬脚忙得不亦乐乎。此时,我的脑子里产生一种熟悉的感觉,像是以前也做过这样的事。

这时,机器人对我发出了几个单音节。

我奇迹般地听懂了。

颜棠棣伸手,轻轻握住我的右手。他对我说:“听说这家公司还出产先进的医疗设备,用于体检。走,我们去试试。”

我被颜棠棣拽走,身后的机器人又发出了声音。我垂下双眸,深深地吸气,身体里涌上莫名的恐惧。

机器人第一次对我说的单词是——同类。

第二次对我说的话是——左边,骗子。

可我的左边明明是颜棠棣。

他是我的老板,是我的工作伙伴,是救我于危难的人。他是让我心动的人,也是让我心慌的人。

他怎么会是骗子?

我将机器人的话抛之脑后,回握住颜棠棣的手。

他突然展颜,笑容如淡云中透出的月光。不够明亮,但轻易便撩得我的心跳加速。

5.

我和颜棠棣分别去往不同的房间体验了舱室体检设备,后来颜棠棣又要人为我试用了新的疗法,以便于让我手上的割伤快速愈合。

治疗仪器很大,我只需要将手伸到机器里。五分钟后,治疗完成。

拿出左手时,我看到割伤处只有一块很小的肤色贴纸,像防水创可贴一样的材质。工作人员告诉我,隔日就可以揭开了。

在拿体检报告时,我看到了账单。我倒吸一口冷气,割伤的治疗费用居然要好几万元。

我震惊地看着颜棠棣,他拿过账单,很爽快地埋了单。

“这只是小伤,它自己会愈合的,需要花这么高额的治疗费吗?”我问颜棠棣。

颜棠棣勾起了嘴角,他说:“为你花钱很值得啊,而且这么先进的疗法,一定要体验一次才行。”

“嗤,明明就是叫智商税。”我不屑地道。

他大笑,将我搂入怀中。我静静地伏在他的胸口,听着颜棠棣胸口传来有力的心跳声。

“怦怦——怦怦——”这是天籁之音。

回到公司,我听到不少流言蜚语。大多数在说我和颜棠棣是情侣。

我不想让这些流言影响颜棠棣的声誉,也不希望颜棠棣以为这些话是我传出来的。

毕竟以前有小明星买通网站自爆是颜棠棣的女友,听到消息,颜棠棣大怒,那人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大众的视野里了。

我连忙赶到颜棠棣的办公室,向他澄清那些流言并不是出自我手。颜棠棣含笑听我说完,他说:“我知道那不是你干的,因为这话是我说的。我告诉助理,你是我的女朋友。”

一时间,我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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