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直播女王,頂流鼻祖,制霸電視業66年如何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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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黑鑽青年們

剛過去的2019年,對直播行業來說絕對是一個新紀元。在這一年,淘寶直播勢如破竹,貢獻出了兩位現象級的主播——李佳琦和薇婭,由此形成“一王一後”雙足鼎立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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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66年前,隔壁的日本,就出現了統領半個電視界的直播天后。她就是橫跨昭和、平成、令和三個時代,曾撐起日本主持界半邊天的黑柳徹子。

現年86歲的徹子奶奶,堪稱日本主持界活化石,從日本電視開始放送以來,一直奮鬥在主持界第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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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節目都是現場直播的年代,她是最早的直播女王;戰鬥力超強的她還曾一口氣接下7檔綜藝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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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連續4年擔任日本春晚紅白歌會的主持人,創下紅白歌會主持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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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紅白歌會

直到現在,徹子奶奶還是一枚戰鬥力爆表的996,每天都雷打不動地錄製、更新著她的個人訪談節目《徹子的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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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國內的小夥伴,你們可能沒看過黑柳徹子的電視作品,但一定聽說過一本書:《窗邊的小豆豆》。這本無數人童年時的睡前讀物,就是徹子奶奶的作品!所以,她還是位作家!真·閃閃發光的才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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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們絕對想不到,這樣一位制霸日本藝能界66年的祖師奶奶,小時候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問題小孩”。被退學,學啥啥不會,到20歲才找到自己能從0到1的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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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子奶奶的小名叫豆豆,因為幼時口齒不清,把“小徹子”(tetsuko chan)念成了“小豆豆”(toto chan),所以一直以此自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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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豆豆非常活潑、好動,一刻也坐不住的她在講究秩序的日式學校中,是最令老師操心、頭疼的小朋友。1939年豆豆進入了一所公立小學上一年級,由於在課堂上特立獨行的表現而被迫退學。

但是好在小豆豆的父母非常開明。作家媽媽黑柳朝面對豆豆被退學的情況,總是樂觀地說:“我會給豆豆找到新學校的,一定會有老師能夠理解她。”

後來媽媽找到了一所主張自由教學的學校——巴學園。學校以廢棄的電車作為教室,沒有固定的課表,也沒有固定的座位,每天都可以根據自己的心情自由選擇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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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學校的校長小林宗作,成了豆豆的知心好朋友。第一次見面時,校長笑著對她說:“把想說的話,全部說給老師聽!”豆豆一下子打開話匣子,足足講了4個小時!以前因為愛說話而被老師訓斥的問題學生豆豆,第一次感受到說話也可以被人喜歡。

小林校長不僅鼓勵學生表達,也非常尊重每一個孩子的行為。有一次,豆豆的錢包掉進便池,她就把便池掏了個底朝天。

從廁所後面經過的校長就問:“你在幹什麼吶?”

豆豆一邊往下探勺子一邊答道:“錢包掉進去了。”

“是嗎?”校長說完就像平時散步一樣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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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和小林宗作校長合影

就這樣,巴學園和小林宗作校長成了豆豆成長過程中,除父母之外最大的避風港。後來關於巴學園和小林校長的故事,被長大的豆豆寫進了她的童年自傳《窗邊的小豆豆》中,書的扉頁上還寫著:謹將本書獻給已逝的小林宗作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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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媽媽黑柳朝幫豆豆找到了成長的樂園,那麼身為NHK交響樂團首席小提琴家的爸爸黑柳守綱,則幫豆豆找到了真正的天賦。他曾鼓勵豆豆:“老天爺很公平,他會賦予每個人一樣特殊的天賦。但是大部分人都沒有挖掘出自己的天賦,入錯了行,庸庸碌碌度過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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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豆豆開始不斷嘗試新事物、新技能。芭蕾、繪畫、單槓、英語打字、訓狗、跳水、賽馬、自行車雜技、踢踏舞……十八般武藝,樣樣她都試了一遍,但無論哪一樣豆豆都沒有顯現出一點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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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黑柳徹子生平改編的《小豆豆電視臺》劇照

直到20歲那年,豆豆第一次看了兒童人偶劇,故事的劇情才發生改變。被人偶劇深深吸引的她下定決心,要成為一個給寶寶讀好童話故事的媽媽。

機緣巧合下,豆豆在報紙上看到了NHK為即將開播的電視節目招聘藝人的廣告。“如果進入NHK的話,一定能學好如何讀好童話書!”抱著這樣的想法,豆豆向NHK投遞了自己的報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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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試中的豆豆,身上獨特性和演繹天賦被展現出來。在初試的朗誦中,當所有人都中規中矩地念著口條時,豆豆卻用一種演繹的方式將評委逗笑。

到了筆試,豆豆在優點一欄上填著“率直”,缺點一欄上寫了“飯量大”。我不禁想感嘆,哪家的怪小孩會在自己的考卷上寫這樣的“怪”答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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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是這樣的怪小孩與怪答案,從6000名海選選手中脫穎而出,成為NHK第一號女演員。

後來,NHK的老將軍告訴她,之所以會啟用豆豆,是因為電視是一個充滿未知的全新領域,比起慣性思維的老江湖,不如啟用不走尋常路的年輕人。

就這樣,原本只想當一個會講童話故事的媽媽的豆豆,從此踏上了演繹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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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進入NHK的豆豆,並沒有馬上大放光彩。相反,因為個人特色太過強烈,而讓導演們很是頭疼。演群戲的時候,豆豆會給自己的跑龍套角色考慮真實的情境反應,這樣龍套變得不像龍套,倒像主演之一。每次發生這種狀況,導演就不得不“清退”豆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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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很沮喪,想著或許職場新人應該走一條中庸的路,才能太太平平,按部就班地升職升遷。但入選廣播劇《三猴》的面試,讓豆豆的演繹生涯發生了轉機。

因為之前受到了太多批評,她在入選後對評委說:“我說話、唱歌的方式都很奇怪,但我會改的,也會收起我的個性!”

《三猴》故事的原作者飯澤匡先生卻說,“我們需要的就是最真實的你。你哪裡都不奇怪,做你自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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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回憶起這件事說:“這句溫柔的鼓勵像小林校長一直以來的誇獎一樣,把我的自信心從谷底拉了上來。”認清自己的特色後,豆豆開始和當時的日本電視一起努力成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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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最早時期的電視放送,都是現場直播,哪怕是電視劇也不例外。演得好大家皆大歡喜,演得親媽都認不出也沒有迴旋的餘地,只能是直播出去。

所以每一次節目錄制,現場都像打仗一樣充滿各種意外。演員在表演時,導演要瘋狂盯著劇本,以防他們忘詞時,能夠及時cue出臺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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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後來在書中回憶,當時的演員為了記住臺詞會把臺詞寫到各種地方,屏風、電線杆、柱子,甚至盤子裡的白菜和豆腐也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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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演員還會喪心病狂地把臺詞寫在壽喜燒的鍋裡,結果往往是還沒來得及說,就被其他演員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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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臺詞過了關,還有其他問題會來找麻煩。

比如,片場的佈景會在演出時突然倒下;演員會被現場的電線絆住摔倒;劇情中需要出現的寵物突然不見......為了應對這些情況,現場的場記每次都會準備一地的「終」字,以備太過糟糕難看時結束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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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情況下,演員的臨場反應能力也尤為重要。豆豆能夠被同行、觀眾都認可的原因之一,就是非常善於臨陣救場。

1958年,25歲的豆豆第一次擔任紅白歌會主持人。當時的紅白歌會不像現在是國民春晚,每位表演嘉賓都在現場嚴陣以待。那時,大部分歌手同時還會在其他劇院兼職,上一位結束了下一位還沒到的情況有如家常便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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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柳徹子第一次主持紅白歌會

於是,在那屆紅白歌會上,豆豆為給上場歌手拖延時間,著實發揮了一把臨場發揮的技能,巧妙化解了冷場的尷尬,直播功力可見一斑。此後「黑柳徹子」的名字傳遍大江南北為人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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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剛入行的1953年,日本全國一共只有886臺電視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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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年之後,數量增至300萬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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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1962年,突破1000萬臺的電視,終於真正融入到了日本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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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趨勢下,豆豆的工作變得非常繁忙。我們現在都在討論是否應該996,那時的豆豆直接是997永動機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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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她會出演家庭劇《父親的季節》;週二主持兒童節目《問號劇場》;週三是兒歌表演《滑稽劇場bouffeuu》;週四得自備服裝和妝容,出演《一丁目一番地》;週五《蒂羅琳村與核桃樹》,週六《夜晚之友》,週日《全景劇場》。

而最忙的時候,一週有6天都要通宵。直播女王豆豆,堪稱昭和年間的女版李佳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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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保質、保量地完成每天的節目放送,除了臺前像豆豆一樣的主持人/演員得24小時傾情表演外,還要有幕後強大、專業的製作團隊。兩者雙管齊下,才有能力hold住好的內容直播。

而編劇則是整場“內容戰役”中,最為核心的工種之一。他們每天都!要!面!臨!截!稿!一旦拖稿,演員就沒有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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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的好友,號稱日本張愛玲的向田邦子,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橫空出世。在她的編劇生涯中,寫過的劇本上千,廣播劇更是超過一萬。向田邦子的高產,響應了電視直播時代超大的內容需求量。

向田邦子的結局,也很讓人唏噓。1981年8月22日,因隨筆集取材至臺灣旅行,在空難中不幸喪生。一代才女就此隕落,享年51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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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田邦子

說回小豆豆。在這樣壓力與強度兼具的工作模式下,疲憊像一顆如影隨形的定時炸彈,隨時會在演員身上爆炸。有一天,這顆炸彈在豆豆身上“引爆”了——過勞工作的她在片場直接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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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生病的豆豆並不能安心休養,一方面她喜歡自己的工作,希望能儘快回去;另一方面,行業內部競爭殘酷,演員一旦生病就會被直接代替掉,所以生病就意味著你會失去這個角色。

這次病假成了豆豆職業生涯中唯一一次病假,也是唯二的中斷間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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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進入1964年,東京舉辦奧運會,日本民間的電視普及也因此更上一層樓。這一時期民辦電視臺陸續開播,彩色電視陸續問世,節目放送也從直播發展成了錄播。

儘管世事在變,但豆豆的工作和生活仍然按部就班。直到有一天,當時大名鼎鼎的攝影師筱山紀信,向她發出拍攝一組裸體寫真的邀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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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列儂和小野洋子的合作專輯《Double Fantasy》封面就是由筱山紀信操刀拍攝

拍攝過程中,筱山紀信不斷引導、調動著豆豆,並反覆對她說:“坦誠面對自己的內心,展示自我。”

拍攝結束後,年過31、有著11年主持和演繹經驗的豆豆,第一次對自我產生了疑問:自己的風格到底是什麼呢?

疑問被拋出後,豆豆給出了自己的解決方案:“我想休息一段時間,試著過一種明天沒有計劃、也沒有安排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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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柳徹子的裸體寫真

38歲那年,豆豆去了紐約,開啟了她職業生涯的第二次間隔期。這一年中,豆豆除了在百老匯劇院上課,大部分都是和朋友在公園閒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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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適又充實的生活,打消了原本對自己的懷疑和不自信,也完全沒有了第一次病假時的那種擔心被人替代的失落與惶恐。一年後,NHK也再次向豆豆拋出了橄欖枝。此時的豆豆下定決心,回到日本後只做只有自己才能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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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首先將劉海剪成了西式平劉海,頭髮則盤成傳統日式風味的髮髻。和洋混合的“洋蔥頭”髮型就此誕生,併成為她四十歲後的外形標誌。

而後,她頂著標誌性的洋蔥頭,做了一檔獨具特色的個人訪談節目《徹子的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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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學末期,已經紮起洋蔥頭的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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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1976年開播至今,《徹子的部屋》有3大特色是別的訪談節目望塵莫及的:長壽、頂流和東西兼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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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5月27日,《徹子的小屋》迎來第10000期,創下同一主持人所主持節目的最多播出期數紀錄;

創下未曾生病請假、未曾穿同一件衣服上節目紀錄;

創下始終維持一貫的洋蔥髮型紀錄;

於是,吉尼斯世界紀錄給她頒了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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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品質夠好,資歷夠老,所以在日本演藝圈,是否上過《徹子的部屋》也成為了藝人知名度的鑑定標準——確認過眼神,就是妥妥的一流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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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本命:亞洲第一搖滾樂隊隊長Yoshiki,被豆豆形容頭髮像海膽

作為日本電視界的標誌人物,福山雅治曾說,自己的三個夢想之一就是上她的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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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導演是枝裕和在《拍電影時我在想的事》裡也曾提到過,自己母親是《徹子的部屋》的粉絲,每每有導演上《徹子的部屋》訪談,她總是會錄下來寄給是枝,並附上一句:你什麼時候能上這個節目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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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一代歌后鄧麗君、奧斯卡影帝羅伯特·德尼羅、樂壇天后lady gaga、“史皇”威爾·史密斯都與黑柳徹子有過促膝長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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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的背後,有許多因素。幸運的豆豆除了自身的天賦外,還有一點是她有足夠有勇氣去嘗試新事物,畢竟她入行的的時候,電視機才出現;其次,她抓住了電視發展的每個關鍵節點,趁著電視業的東風起勢,所謂“天時”莫過如此了;最後則在於能清醒地省視自己,調整步伐的同時又保持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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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的好友向田邦子,生前一直想寫一個以豆豆為原型的老婆婆。在她眼中,成為老婆婆的豆豆,會是一個獨一無二、不像日本人的有趣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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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子奶奶的Cosplay

豆豆沒有辜負向田邦子的期望,現在的她即使年過86,每天依然鬥志昂揚地出現在電視上,穿著講究且不重樣,化著精緻的妝容。

雖然臉上能明顯地看到皺紋,但身上散發出來的活力並不遜於與其他年輕的主持人。還會調皮地在節目上說,自己的洋蔥頭裡藏了很多糖果,但只給心靈純潔的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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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歲的豆豆沒有打算退休,她希望100歲的時候,還能在舞臺上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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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耕時尚領域,關注GIRLS POWER,帶著大家一起「修煉偶像劇的外表,奮鬥劇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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