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粉鑽引發的“血案”,沾滿屠殺,卻璀璨奪目!「幕後製作」

一顆粉鑽引發的“血案”

  1999年,非洲塞拉利昂深陷內戰的戰亂紛飛之中。普普通通的漁民索羅蒙(迪傑蒙·豪索)被迫為一家鑽石礦廠工作,一次偶然機會,在山澗河流中清洗淘到的石頭時,索羅蒙發現了一顆精美的石頭,那是一顆世上少有的粉紅鑽石,而它不僅能幫助自己的家庭,也能解救成為難民的妻女,挽救被抓去當童兵的最心愛的兒子迪亞。因此,雖然面對著死亡的危險,索羅蒙還是不顧一切地藏起了鑽石。

  丹尼(萊奧納多·迪卡普里奧)是個靠非法交易鑽石和武器為生的販子,因為走私而被關進監獄的他無意得知了索羅蒙的鑽石,他清楚那樣稀有的鑽石價值連城,完全能助他逃離非洲,逃出暴力腐敗的罪惡圈。在一個調查鑽石工業複雜黑幕的美國理想主義女記者曼迪(珍妮弗·康納莉)的幫助下,三人開始了穿越戰亂區域的長途逃亡。

  對丹尼來說,他需要離開戰亂的非洲;對索羅蒙來說,是要拯救自己的兒子和家庭;對曼迪來說,揭開鑽石黑幕,成為第一個報導者,是她的夙願。三個本不相關的陌生人,一顆罕有的粉鑽,一場血腥殺戮的內戰,在青蔥廣袤的非洲大陸之上,他們是否能得到最終的救贖?

  看點: 奧斯卡敏感時節的又一騎士

  《秋日傳奇》、《最後的武士》,畫面壯觀、規模宏大、再帶點史詩色彩的影片從來就是導演愛德華·澤維克的最愛,廣袤的非洲大地上,內戰、奴隸制、鑽石黑幕與童兵殘酷的題材,氣勢想必磅礴。從07年初挪到06年末這個奧斯卡敏感時節,顯然是見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主演的《無間行者》票房持續飄紅,且衝奧呼聲甚高,心裡免不了癢癢。

  何況,《血鑽》題材簡直就是切合奧斯卡大叔的品味而打造。但凡揭密高隱秘行業內幕的電影(《毒品網絡》、《辛瑞那》等),無一不成為學院的心頭好,同時涉及政治戰爭揭秘的雙重主題則吸引力加倍。更別提影片的製片人就是《飛行家》、《無間行者》的幕後推手,“申奧”經驗之豐富,可謂有口皆碑。

  就連本片演員,也極盡配合小金人的責任:男主角迪卡普里奧自不必說,一口苦練而就的南非口音難辨真假;黃金女配角珍妮弗·康納莉有望繼《美麗心靈》後再次搶走主角風采;在《美國夢》中首度驚豔就提名奧斯卡最佳男配角的黑大個迪傑蒙·豪索,更是今年男配角的有力人選。

  其它: 一出驚心動魄的逃亡之旅

  鑽石,那一粒粒閃亮美麗而價格高昂的小東西,是夢露心中“女人最好的夥伴”,是情人眼裡愛與忠誠的象徵,是富裕、魅力和不俗的代言,我們早已習慣了鑽石的珠光寶氣,卻不知那璨然生輝的正八面體背後,掩藏著何種的罪惡!走私鑽石,往往來自戰亂中的非洲國家,那些源源輸出的晶體,被換作了更多的武器,成為了死亡的使者。後來,為了警惕大眾,幾個人權組織為它取了個讓人毛骨悚然的名字--血鑽,因為它帶來的是死亡,是屠殺,是沾滿鮮血的一雙雙貪婪的手。

  導演澤維克不怕選擇政治和爭議的題材,鑽石大亨們眼看著本片暗示的鑽石行業利益和非洲戰亂的隱性關係,反而坐不住了,聯名反對、遊行示威,很是折騰了一番。拋開爭議性的話題不談,靜觀生機勃勃的非洲大陸,炸彈槍火打破了自然的平靜,漫長、折磨、痛苦、血腥的掙扎,只為了得到生命的救贖。這是兩個小時如火如荼的拯救與被拯救,也是一出驚心動魄的逃亡之旅,還有一些震撼人心的眼淚。血鑽,如它之名,儘管沾滿屠殺,卻璀璨奪目!

【幕後製作】

影片背景介紹

  非洲大陸長期以來流傳著這樣一句俗語:“如果你想長命百歲,那麼就別碰鑽石(If You want long life,never touch the diamond)。”在部分非洲國家,鑽石是軍隊用來購買軍備的資金來源,也是連年征戰的原因。戰爭國家出產的每顆鑽石都粘有非洲採礦工人,或者戰爭犧牲者的鮮血。因此這裡的鑽石被稱為“血鑽”,這也是本片片名的由來。在被由血鑽引燃的戰火中,西非國家塞拉利昂經歷了十一年漫長煎熬。

  塞拉利昂位於西非東部,與幾內亞、利比里亞交界,瀕臨大西洋。當年葡萄牙人從伊比利亞半島航海到這裡的時候,誤把雷聲當作是獅子的吼聲,因此給這裡命名“塞拉利昂”,意思是“獅子山”。但是從上個世紀九十年代開始,塞拉利昂陷入了長達十一年的內戰,獅子的吼聲變成了塞拉利昂人民的悲鳴聲。而這一切的起因,也正是那些熠熠生輝讓人目眩的鑽石。作為非洲主要的鑽石出口國之一,塞拉利昂的鑽石每年有兩億美元的收益,而在戰爭期間這些錢自然落在了叛軍的口袋裡,用於購買戰爭使用的武器。直到2002年內戰結束,這種可悲的惡性循環才算停止。

主創陣容強大

  本片齊集了兩獲奧斯卡提名並憑《飛行者》獲得金球獎最佳男主角的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以及奧斯卡最佳女配角得主詹妮佛·康納利。扮演所羅門的傑曼·翰蘇曾在《角鬥士》中與拉塞爾·克勞有過精妙的合作,讓大家記住了他的演技,更憑藉《走進天堂》中的精彩表演獲得奧斯卡最佳男配角提名。

  演技日臻成熟的迪卡普里奧早就擺脫了英俊小生的枷鎖,改走實力派路線。與馬丁·斯科西斯合作的《飛行者》雖然沒有如願為他拿到奧斯卡,但是他不再憑藉外貌的實力表現已經受到了評論界的普遍認可,經管這著實上了一大票女影迷的心。在這次的角色中他的造型更是邋遢,而且還操著“一口奇怪的非洲口音”,也許這正是他表現丹尼·阿徹爾這個形象的不二法寶。而他這次合作的導演兼製片愛德華·瑞克的名氣雖然不如斯科西斯那麼響,但他擔任製片的《我是山姆》、《毒品網絡》以及奧斯卡最佳影片《莎翁情史》等都是重量級作品,而且他導演的《光榮戰役》、《秋日傳奇》和《最後的武士》等影片,也以強大的演員陣容和作品中透露出的預言性在好萊塢獨樹一幟,更是成功的磨練了多位明星的演技,助他們走向更輝煌的成名之路。《血鑽》這部以亂世為背景的影片正是瑞克所擅長的影片類型,自然駕輕就熟。所以對於迪卡普里奧來說,愛德華·瑞克的這部影片絕對有可能讓他一嘗奧斯卡稱帝的夢想。

一顆粉鑽引發的“血案”,沾滿屠殺,卻璀璨奪目!「幕後製作」


【關於創作和籌備】

  對於“血鑽”一詞,愛德華·茲威克在接手本片之前不甚瞭解,當製片人保拉·韋恩斯坦(Paula Weinstein)將劇本第一次交給他時,他只是聽說過“血鑽”,卻不完全理解其中的含義。茲威克回憶說:“隨著瞭解的加深,著迷和驚駭也在不斷加劇,這是一個很有必要講述的故事。”

  韋恩斯坦說:“很多年前,我製作過反對種族隔離題材的電影《血染的季節》,那時我在南非呆過一陣,知道鑽石之爭,所以拍攝一部講述非洲人民鑽石苦難的電影對我來說意義重大。”

  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說:“愛德華給我印象最深的地方在於,他希望拍攝一部有趣的冒險片,而同時還摻雜著複雜並頗具爭議的政治觀點。正是這點吸引了我。”

在茲威克看來,電影人的首要任務是娛樂大眾,而如果除了娛樂之外,還能在影片中引發對一個時代或一種境況的瞭解和理解,那麼就會產生轉變的期望,儘管一部電影改變不了世界,但起碼會起到號召的作用。

  隨著對劇本研究的深入,茲威克還總結出一條規律:“幾乎每次貴重自然資源的發現,不管是鑽石、橡膠、黃金還是石油,都會為出產國帶來悲劇,更糟的是,這些資源的收益很少能服務於這個國家的人民。”

  出生在南非的製片人吉莉安·戈菲爾(Gillian Gorfil)說影片並不是想在整個鑽石工業投上陰影,而是交代“血鑽”所具有的特殊淵源。茲威克也一再強調,“血鑽”的故事並不侷限於塞拉利昂,世界上因為政治事件失控的每個角落都可能有家庭失散,很多無辜的普通人會成為犧牲品。他說:“在製作影片過程中,童軍和對兒童的改造問題也讓我的心緒無法平靜,在我手中劇本的封面上,我寫了一句話:‘兒童就是珍寶。’在每天拍攝開始之時,這句話都會最先映入我的眼簾。”

  茲威克曾形容自己“永遠都是學生”,在影片開拍前,他研讀了大量相關背景資料,並同塞拉利昂著名記者兼電影人索里爾斯·塞穆拉(Sorious Samura)取得了聯繫。塞穆拉拍攝的《哭泣的弗里敦》(Cry Freetown)是關於塞拉利昂內戰的唯一最權威的紀錄片。當大多數記者選擇逃離那個國度,其他國家對混亂局面熟視無睹時,塞穆拉決定留下來,將發生的一切都拍攝下來。當時情況非常危險,塞穆拉已經得知有9位同行慘死在槍口之下,他想自己如果能倖存下來,全世界就會看到塞拉利昂的危難,國際社會就會採取行動。結果這部《哭泣的弗里敦》在全世界都獲得了認知,還摘取了幾個權威獎項。不過,讓塞穆拉想象不到的是,幾年之後,他會來到一部動作片的片場,他回憶說:“當得知愛德華·茲威克正在致力於一部關於塞拉利昂的電影時,我希望確定所有細節能忠於事實。儘管影片的故事和人物都是虛構的,但傳達真實的原委是很重要的。在我和愛德華的交談間,發現他和我想的一樣,敬意油然而生。我告訴他,我想參與拍攝。”

  “索里爾斯是我們的天賜珍寶,”茲威克說,“他的作用遠遠超出了技術顧問,不僅僅是對服裝和道具提出建議,還將我們介紹給會說門德語和克里奧方言的人,讓我們瞭解到多元化的塞拉利昂文化。他曾和童軍、走私犯和僱傭兵接觸過,這種經驗對我們的演員尤為重要。索里爾斯是朋友,是顧問,是權威,是拍攝中的靈魂人物。”

一顆粉鑽引發的“血案”,沾滿屠殺,卻璀璨奪目!「幕後製作」


【關於拍攝】

  雖然影片要在塞拉利昂拍攝,但赤道西非不具備容納劇組大隊人馬的基礎設施,於是需要尋找替代之處。最後,劇組在南非誇祖魯-納塔爾省愛德華港附近找到了理想地點,其中茂密的雨林地形為片中鑽石礦、難民營和本傑明的學校這三處主要佈景提供了背景。

  天氣是最讓劇組頭疼的問題,在導演茲威克從影的多年間,本片是他第三次祈禱天公作美的影片,然而事與願違,劇組遭遇了當地有史以來最大的降雨記錄,所能做的一切只有適應,因此茲威克和攝影師經常要重新設計鏡頭。

  製片人保拉·韋恩斯坦打趣的說:“這是一個充滿‘活力’的地區,每天一早,大家聚在一起,首先要做的就是形容前一晚看到的臭蟲的大小。在這種條件下,你必須具有幽默感。”除了惡劣的天氣和野外生存條件之外,劇組還面臨著苛刻的環境監督。在劇組開進山谷之前,必須進行全面的環境影響調查。工作過程中,必須遵守環境管理規劃,誇祖魯-納塔爾省土地局的官員每天都在監督劇組妥善處理當地植物,需要移走的當地植物必須正確移植、精心維護,當拍攝完成後必須移回原位。為了營造出塞拉利昂特色,劇組還從塞拉利昂運來了一些特有植物,以裝點拍攝場地。既然需要卡車運送,就需要鋪設道路,劇組在金屬絲網上鋪出一條能夠承受大型車輛的臨時道路,在拍攝結束後這種結構便於輕鬆掀起,自然植被將逐漸讓原貌得以恢復。

  結束在南非的拍攝之後,劇組轉道莫桑比克,莫桑比克首都馬普托將會扮作塞拉利昂首都弗里敦出現在影片中。劇組在當地聘用了大量臨時演員,曾與茲威克合作《最後的武士》的服裝設計師恩吉拉·迪克森(Ngila Dickson)赴塞拉利昂選擇面料,並在舊貨商店中找到很多與故事年代相符的服裝。

  為了防止影片拍攝的騷亂和交戰場景驚擾到當地居民、並引發對曾發生過的莫桑比克內戰的恐慌,劇組散發了大量傳單,新聞媒體也在通告居民他們的所見所聞不過是為電影拍攝準備的。這段場景拍攝得非常真實,以至劇組的門德語方言教練不忍觀看。塞穆拉說:“悲傷的記憶重現眼前,我必須承認,這讓我意識到倖存下來是多幸運,我回到賓館房間哭了起來,然後掛電話給孩子說我愛他們。”

  在影片拍攝期間,很多演職人員曾造訪馬普托的SOS兒童村。拍攝結束後,拆除佈景後的大多道具、建材、服裝、甚至一些個人財產都被分發給當地孤兒院和醫院。另外,劇組的建築部門還為孤兒院製作了桌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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