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家,我們守護她,故鄉的土親吻過腳丫。如果有一天,她也需要我,搭把手就過了……”聽著《武漢伢》,31歲的“武漢伢”朱冬立紅了眼眶。他說,他喜歡吃熱乾麵,還想再逛一逛江漢路,不過心裡最想的是“等疫情結束,回家看看爸和媽。”
“每年一次的團聚只能通過視頻了”
“伢”,武漢話“孩子”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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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歌中所唱“這是我的家,在這裡長大”,大慶油田總醫院內分泌科主治醫師朱冬立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武漢伢”。
“我在武漢出生、長大,直到上大學才離開家。”朱冬立說。
其實,朱冬立本科考取的湖北科技學院位於咸寧市,而咸寧則有湖北“南大門”、武漢“後花園”的美譽。直到考上大連醫科大學的研究生,他才算真正離“家”。
2015年8月,朱冬立告別大連,來到一座陌生的城市——大慶,進入到油田總醫院工作。轉眼4年多過去,他早已習慣這裡的環境和生活,連說話都是東北口音,只有和遠在武漢的父母通電話時,才“切換”成武漢話。
“原計劃是正月十五前回家,但由於疫情不能回去,每年一次的團聚只能通過視頻了。”朱冬立說,他特別關注武漢和大慶兩地的疫情,因為父母遠在武漢,而自己正工作在抗疫一線。
相隔千里,卻不能阻斷關心和思念。空下來的時候,朱冬立就會給父母打個電話,“不要去人多的地方”“一定要戴好口罩”……知道父母一切都好,看到母親跟自己視頻時也戴著口罩,這才高興地笑了。
“我要和同學們並肩作戰”
正月初五,剛值了24小時班的朱冬立接到通知,暫時被調到呼吸隔離病房。“終於能直接‘參戰’了。”他心裡,早就期盼這一天。
“我的本科專業是臨床醫學,同學中有的在武漢同濟醫院,有的在協和醫院,算下來將近20人在武漢戰‘疫’一線,50多人在湖北。”朱冬立說:“我要和同學們並肩作戰。”
2月26日,在醫院的統一安排下,朱冬立來到緩衝病房。設置緩衝病房是油田總醫院在疫情期間,為保證住院患者安全、緩解患者住院難的一項創新舉措。“緩衝病房其實是醫院收治患者的第一道關口,有一些發熱、急重症患者都會送到這兒,我們的任務就是把好關、守住門。”他說。
在緩衝病房工作,還考驗著醫護人員的“戰鬥力”。“在這裡,我們要面對多達40多個病種,目前還要負責18個患者的診治和護理。”朱冬立的同事、康復科護士長薛玉文告訴記者。
有一次,朱冬立收治了一名60多歲的男患者。“我發現他臉色蒼白、精神萎靡,經過檢查發現他貧血,並伴有排黑便的現象。”他立刻判斷,該患者可能是消化道出血。輸血、補液、止血……經過3個多小時的緊急處置,患者的病情穩定了。
“到了緩衝病房,就得把自己打造成全科醫生,不清楚、不熟悉的就抓緊學。”如今,“上班診治患者,下班學習知識”成了朱冬立的常態。
即便忙到“起飛”,朱冬立沒忘記內分泌科醫師的職責,心裡惦記著他的患者們。疫情期間,他專門建了一個糖尿病病友微信群,幫助老患者答疑解難,叮囑大家注意飲食、控制血糖。
“如果可以,希望找一個大慶女朋友”
“這是我的家,我們守護她……”《武漢伢》裡的這句話,也是朱冬立正在做的事。
“雖然沒能在武漢,但我也在守護第二個‘家’。”他說,不管苦累,他都會咬住牙關、盡好本分,堅守自己的陣地。
來大慶4年多,這裡的生活節奏、風土人情、歷史文化,都讓朱冬立深深喜歡上這座城市。“這裡還有我的親戚、朋友,在大慶工作和生活,挺舒服的。”
雖然相距父母千里之遙,雖然是家裡最小的兒子,但出於對大慶的喜愛,朱冬立已經決定紮根這裡。“房子都買好了,工作也很穩定,以後應該是不走了。”
“作為武漢人,希望父母平安健康,也希望武漢挺過難關,重現曾經的美好。作為大慶人,希望大慶很快戰勝疫情,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更加順利美好吧。”採訪臨近結束,他不好意思地說:“如果可以,還希望找一個大慶女朋友。”
“武漢伢”和“大慶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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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護士長一同交流工作。
在辦公室研究患者病歷。
與遠在武漢的母親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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