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溪铁刹山 一块“飞来的石碑”记述一段鲜为人知的历史故事

本溪满族自治县铁刹山东麓的山脚下,有一个叫“茅庵”的小山村,一般人是不会轻易走到这里的,但是这里却“藏有”一座鲜为人知的石碑,不同于一般的石碑,它原本不属于这里,它是从别的地方“飞来”的。

视频《本溪红心满语文公益班活动纪实》

重要补充;

揽军屯引起专家兴趣的是1616年努尔哈赤称汗前夕任命的“开国佐运”“理政听讼”五大臣之一“安边我”(又作“安费扬古”,其他四人为额亦都、费英东、何和里及扈尔汉)。因为,他的坟墓曾在这里,“蓝家坟”大概因此而来。《盛京通志》卷一〇四载:“安边我古墓在承德县(今沈阳)西十里兰(蓝)家屯。”墓地上原有石碑、坟冢等,当地人称为“大坟”。“兰家屯”,《沈阳县志》作“揽军屯”。安边我,姓觉尔察氏,嘉靖三十八年(1559年)出生,父名完布禄。隶镶蓝旗满洲,世居瑚济寨。早年追随努尔哈赤起兵创业,南征北战,屡建奇功。安边我勇猛异常,屡立殊功;1584年太祖领兵攻打玛尔墩城,此城一面背山,三面峭立,险固异常,太祖连攻三日未下。第三日深夜,安边我跣足登山,从山后进入玛尔墩城,大获全胜。太祖赐其“硕翁科罗巴图鲁”(意为“英勇超众”)之号,成为传奇式人物。太宗时,皇太极有一次驳斥某些要求改换汉人服饰的大臣说,如果我们都穿上汉人那种宽袍大袖在此议事,突然有像安边我那样的勇士闯了进来,我们何以应付?不束手待毙吗?!还是我们这种紧衣箭袖于“用武所宜”。安边我卒于天命七年(1622年),年六十四岁,宫书赞许说:论起“开国功臣,惟安边我与额亦都二人效力最在先,并以早岁行兵,迄于白首,战轨居前”。

后金建都沈阳后,安边我墓移葬于沈阳城西南十里揽军屯。顺治十六年(1659年),福临皇帝为表彰这位开国元勋,为其树碑立传,亲自为其撰写碑文,并美曰“敏壮”(碑文见《奉天通志》卷二五九)。康熙二十一年(1682年)圣祖“东巡”盛京祭祖,特遣内阁学士库勒纳到墓前致祭。

安边我的墓在揽军屯,但他的墓碑却不在这里,而在本溪的铁刹山,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原来,日伪时,在安边我墓地附近修建机场,其墓葬遂被毁坏,墓碑也被太清宫购去做石料,所幸其碑运至太清宫后还未及毁坏。太清宫与铁刹山三清观有些经济纠葛,三清观道长卢向阳要在铁刹山下上茅庵村建造积善寺,并计划在积善寺中立清朝功臣碑,怀有光复故物以取媚伪满皇帝溥仪之意。于是,作为交换条件,将安边我墓碑从太清宫要去,连同龟座一起用胶皮轱辘大车从沈阳运至本溪县铁刹山下上茅庵村,二百多里路程总共走了近半个月,运输之艰难可想而知。1945年8月,日本帝国主义投降,伪满倒台,卢向阳的计划没有实现,他逃亡沈阳。安边我墓碑便在上茅庵村头长期闲卧起来。“十年动乱”期间,铁刹山上许多古迹古物遭到严重破坏,而身置通往铁刹山必经之路旁的这甬清初墓碑却逃过厄运,依然完好,字迹清晰可读。1986年,本溪县政府派人将此碑在原地立起,并妥善保护起来。如今,沈阳揽军屯安边我的古墓已经湮没无闻,无迹可寻,而他的墓碑却在异地他乡完好无损地保存着,成为本溪铁刹山风景区的一大景观。

本溪铁刹山赫然而立的安边我墓碑,为粉红色大理石,碑螭首龟趺,通高四点二米,碑身高二点一米,宽一点一米,厚零点三二米。碑为“顺治十六年(1659年)十二月初四日立”,碑题:“与五臣同固山额真邵科罗把图鲁谥敏庄安边我碑文”。

与安边我同为“清初五大臣”的本溪铁刹山赫然而立的安边我墓碑,为粉红色大理石,碑螭首龟趺,通高四点二米,碑身高二点一米,宽一点一米,厚零点三二米。碑为“顺治十六年(1659年)十二月初四日立”,碑题:“与五臣同固山额真邵科罗把图鲁谥敏庄安边我碑文”。

与安边我同为“清初五大臣”的,除了扈尔汉外四人曾有碑,安边我的碑在本溪铁刹山,何和里的碑在辽阳,额亦都碑已被毁坏,残缺不全,现藏于沈阳的北塔院内,唯有费英东碑不明下落。除了扈尔汉外四人曾有碑,安边我的碑在本溪铁刹山,何和里的碑在辽阳,额亦都碑已被毁坏,残缺不全,现藏于沈阳的北塔院内,唯有费英东碑不明下落。

碑文简单释义;“清初五大臣”即,安边我、额亦都、费英东、何和里、扈尔汉、安边我为五大臣之首,安边我既是安费扬古,固山额真既是八旗旗主下的最高军政长官,邵科罗巴图鲁既是“太祖赐其“硕翁科罗巴图鲁”(意为“英勇超众”)之号‘’相当于荣誉称号,太祖;努尔哈赤。谥敏庄;谥,谥号,敏庄,王公贵族死后被封的荣誉称号。

主文主要追述安边我的功绩,以及给予的荣誉,还有对其子的封敕,达尔代、西尔代是其儿子,牛录、固山额真是官职。

“安边我”其实是安费扬古的另一个名字,为安费扬古敕文立碑的顺治皇帝之所以称之为“安边我”,大有昭示皇帝不忘故旧的深意。

经考证,这块墓碑原立于辽阳,不过这段经历没有详细记载。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