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前妻被人欺負,他挺身相救,醫生檢查後說:“她有孕!”

小說:前妻被人欺負,他挺身相救,醫生檢查後說:“她有孕!”

高遠除去季念歡的襯衣,看著她姣好的身材,頓時控制不住自己,恨不得立刻把她給辦了。

他猴急猴急的拽她褲子,忽然感覺後腰處被大力拖拽。

他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拽出面包車,狠狠甩在地上。

高遠看到賀平生,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竟然跟過來了?我跟我女人親熱,你跟過來幹嘛?”

他話音剛落,賀平生便一腳踹在他下巴處,疼得他嗷嗷叫。

掃了一眼車內,見季念歡衣衫不整,走光嚴重,賀平生又是一股怒氣上湧,連著踹了高遠很多腳。

他力氣太大,直接把高遠踹暈了。

他剛才眼睜睜看高遠抱著季念歡進了麵包車,內心特別憋悶,氣急敗壞的點了一支菸,忽然想到季念歡身上似乎一絲酒味都沒有。

高遠說她是喝酒喝暈了,可她身上分明沒有酒味。

高遠在撒謊,季念歡不是喝暈的,那她為什麼昏迷呢?

賀平生心中疑竇叢生,急忙跟上了高遠的麵包車。

果然,最壞的事情發生了。

高遠竟然把車子開到這麼偏僻的地方,趁著季念歡昏迷,就要對她下手。

賀平生鑽進麵包車裡,想把季念歡叫醒,可怎麼都弄不醒。

賀平生擔心季念歡的身體,於是給她穿好衣服,把她抱進自己車裡,他直接把車開到了好友唐澤家裡。

唐澤是個醫生,也是個花花公子,他正跟新交往的模特女友在客廳沙發上深入溝通感情呢,門鈴就跟催命一樣的響了。

唐澤只好暫停好事,披了件大衣,去開門。

門一拉開,賀平生立刻抱著季念歡衝進客廳,然後看著沙發上正在慌里慌張找衣服穿的妙齡女人,蹙起眉頭。

女人擋住關鍵部位,一臉幽怨的看向唐澤,“唐少,這是什麼情況?”

唐澤輕咳了一聲,“賀平生,你大半夜抱個女人來我這裡幹嘛呢?我這可不是酒店啊!”

那女人立刻眼睛一亮,起身就想往賀平生身上湊,“原來這位就是鼎鼎有名的賀總呀,賀總您好,我是……”

“滾!”

她還沒說話,賀平生就厲聲打斷了她,然後抱著季念歡進了客房。

女人嬌嗔的跺腳,“唐少,他怎麼這樣啊?人家都還沒介紹完呢!”

“他讓你滾,你就趕緊滾!”

唐澤從一旁錢包裡掏出一疊錢扔在沙發上,“一分鐘內消失。走的時候把門關好。”

唐澤說完也不再理她,追進了客房。

女人氣得牙癢癢,小聲嘟囔道:“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不過那女人是誰,賀平生看起來很緊張的樣子?”

唐澤也是第一次見賀平生這麼慌張。

他給季念歡檢查完之後,調笑道:“這誰啊,平常沒見你這麼緊張過一個女人。就算是瑩瑩病了,你也沒大半夜把人送我這兒來。”

“少廢話。她情況怎樣?”賀平生焦急的問道。

“沒事兒,就是中了一點讓人短暫昏迷的藥,到了時效,自然就醒了。不過……”唐澤話鋒一轉,表情有些嚴肅。

“不過什麼?”賀平生急忙問。

唐澤盯著他,語重心長的說:“你聽哥們一句話,這女人可以玩,但必須有底線。不能把人整懷孕了,又讓人打掉。她這剛打掉沒多久吧?身子虛的很,不好好調養,估計要落下病根了。”

賀平生視線落在季念歡臉上,抿抿唇,沒有說話。

那個孩子的事,他確實有愧。

可當時醫生說孩子已經停止發育,根本不可能長成人形。

月份越大,對身體的傷害就越大。

所以,他權衡之後,讓醫生直接給季念歡餵了墮胎藥,再清宮。

他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只是後來得知孩子就是自己的,還是有些痛心。

賀平生問道:“怎麼調理?”

唐澤頓時八卦起來,“喲,這是你什麼人啊?你還負責善後?”

“我說你廢話咋那麼多?”賀平生瞪了他一眼。

唐澤一臉的小委屈,“我原本幸福的夜生活都被你打斷了,還不准許我八卦下呀?你可害我又要失戀一次,不如賠我個女友?我看這個妞挺順眼的,你玩膩了,不如給我?”

唐澤話音剛落,腦門上就捱了一記重重的響指。

“哥的女人,你也敢惦記?”賀平生眼神帶著殺氣。

“不敢不敢,我去開個藥方。”唐澤迅速衝出去,寫好藥方,塞給賀平生,“每天熬一次,早上喝一半,晚上喝一半。一個療程十天。注意讓她少碰冷水,少吹空調,不要劇烈運動。”

唐澤見賀平生還在專心的聽著,忍不住幽怨道:“這是你聽我說話聽得最認真的一次!”

“因為你平常說的都是廢話!”賀平生毫不留情的吐槽。

……

季念歡昏昏沉沉的醒來,發現自己躺在溫暖的被窩裡,身上穿著一件真絲睡袍。

睡袍尺寸很大,一看就是男式的。

季念歡頓時五雷轟頂,昨晚昏迷前的記憶湧來。

她腦袋瞬間炸了!

她,被高遠那個人渣給玷汙了?

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季念歡恨不得去死。

眼裡的淚如決堤一般滾出,她緊緊咬住手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啜泣的聲音,害怕會立刻把高遠吸引來。

門口傳來腳步聲,極度的恐懼,讓季念歡全身顫抖。

情急之下,她光腳下床,拿起床頭櫃上的檯燈,躲在房門後。

房門被推開,一道人影走進來,季念歡舉起檯燈,對著那人的後腦勺就砸了下去。

對於危險的直覺,迫使賀平生迅速做出反應,右臂胳膊抬起,對上了季念歡的武器。

檯燈“砰”的一聲碎掉,賀平生胳膊被碎掉的燈管砸出幾道長長的血痕。

他咬咬牙,生生忍住了痛。

他兩隻漆黑的眸子,如噴發的火山,瞪著季念歡,咬牙切齒的問:“你想幹嘛?”

“啊——”季念歡看清賀平生的臉後,嚇得連連尖叫。

“被打的又不是你,你叫什麼?”賀平生不解的問。

“怎,怎麼是你?”季念歡腦子還有些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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