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被桀驁不馴的小世子逼得逃至謫仙之稱的穆王爺府中,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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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王府

清歌落在了穆王府院內,這裡樹木茂密,她是真分不清哪裡是廳堂,哪裡是他的書房臥室。狼狽的在府苑裡晃悠想要找到幾個下人問問路,可是走了半天都沒遇見一個活物,不禁納悶這穆王府不會連下人都沒有吧。

“有人嗎?有人嗎?”這穆王府雖說風格如此簡約但也好歹是一個王府,府苑勢必是比尋常權貴大。她乾脆一屁股坐在小路邊的石頭上高聲喊道。

既然找不到就讓人來找她好了!

清歌雙手托腮蹲坐在那兒,樹木將她遮的嚴實,偶有一兩縷陽光透過樹葉射在她的身上,她閉著眼享受著。

待了一會兒突然感受到後面有人,站起身向後轉去,果然看見蘇穆帶著淺笑看著她。

繁茂樹下,賞心悅目。

......

蘇穆掃了一眼她的衣著耳朵微紅,帶著些許寵溺問道:“怎麼這般打扮就跑過來了?”

清歌這才注意到自己只穿了中衣,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就跑出來了,當下面色微紅尷尬的咬了咬唇。

“發生了什麼讓你如此匆忙,連外衣都來不及穿?”

蘇穆走進她,見她臉色越見紅潤有些發愣,還是頭一次見她這般羞澀模樣。轉瞬回過神來將自己的外衫脫下來罩在了她的身上,一把將她抱起往臥房走去。

清歌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將手環在了他的腰上,頭貼在他的胸膛。

她能感受到他的心跳,臉不由得像火燒一樣。

好近!

“我這府上沒有丫鬟,家丁也沒有幾個,所以沒有什麼女子的衣服。我先帶你去我臥房,你在那稍等一會兒,我讓李叔去給你買。”

他的回道周到又貼心,讓躲在暗處的斐亦心中憋笑。要是清郡主以後真的嫁到穆王府,可得好好巴結一下這位未來的王妃,這樣以後就不怕王爺總罰他了。

這一路上果然就像他說的,還真沒遇到人。但清歌哪裡知道是蘇穆怕她被人看見讓斐亦把人清走了。

蘇穆將她抱進了一間別致的雅院,清歌坐在椅塌上環顧四周,窗明几淨,僅有的一些裝飾也井然有序,細細一聞還有些檀香的味道。

身在其中讓人心曠神怡。

良久他拿來一件披風罩在她的身上,道:“我這兒沒有新的衣服,只有這件披風我還未穿過,你且先披上,我已經讓李叔去買了。”

清歌摸了摸披風,料子是上好的錦繡,顏色也是和他身上一樣的純白色。可能他比喜歡這個顏色,每次遇見他他都是穿的白色,不過這個顏色配上他更加加分。

淨如謫仙。

“現在可以說是為何了嗎?”他坐在她的對面,語氣溫和。

清歌覺得也沒什麼不能說的,乖乖的說道:“白輕塵回來了,我早上剛起來就遇到他了,嚇的我趕緊跑出來了。”

蘇穆聽見他的名字眼裡的不悅一閃而過,快到清歌都沒注意到。

“原來如此,那怎麼跑到我這兒來了。”

“京城所有的富家子弟都怕你,我便賭一把。若是他進不來我就把這兒當成避難所,沒問題吧?為兄弟可要兩肋插刀!”

不過依照白輕塵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是不可能和白無雙一樣不敢進來的,不過她賭的不是白輕塵敢不敢進來,而是蘇穆會不會放他進來。若是不放白輕塵勢必會和他大打出手,白輕塵的武功她是知道的,比白無雙高了不知多少倍,幸運的話或許還能看看蘇穆的武功是不是‘龍域’以及躲過白輕塵的糾纏,簡直一舉多得,好不划算!

“當然可以,若你願意可隨時來玩,我承諾過你。”

“那便多謝了。”

“噹噹噹。”

隨著敲門聲響起,蘇穆收回視線看向門口,冷聲道:“進來。”

門開了進來一個家丁,那家丁許是個練家子,渾身透露出一種武者的氣息,說道:“王爺,善德王府的小世子來了,說是來找清郡主。此刻人正在院門口。”

清歌心下訝異,好快!

蘇穆沒有說話,只是給了一個清歌你放心的眼神便出了去。待他走後她站起身,身上的披風鬆鬆垮垮掛在身上,用內力對著在府外的夙夜暗語道‘若是打起來了便給我仔仔細細的瞧好了,有任何不對勁及時告訴我。’

良久也沒有聽到他的回答,但是她知道他是聽見了,只不過他的內力還沒有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做不到傳音。

她輕步在房間裡轉悠,卻在一副字畫面前站住了。這字畫用的紙乃是罕見的泉名紙,這紙的優點便是可以永久保持字畫不掉不暈,而缺點就是不能用手碰,否則便會留下淺淺的黑印,若是沒有看到這黑印她還真認不出來。

她抬手翻過另一面,果然有蹊蹺,那黑印乃是長期翻轉字畫留下的手印。不過這背面不是空白而是一副年長女子的畫像,眼神空洞無色彩,面部雖然能看出年少時的風華絕代卻徒增了一絲蒼涼。

清歌在記憶裡沒有找到這張臉,但看這畫便知此女年少時是個絕世美人。

難道是他的母親?

......

穆王府門外

“本世子早就聽聞京城橫空出世一個異性王爺,清冷絕塵、冷若冰霜。今日一見卻絕那傳聞果然不假。”白輕塵昂首看著他,那語氣雖是誇讚但目光所視盡是玩味。

“世子前來有何貴幹?”

“很明顯,把我的小清歌交出來,要不就放我進去。”他囂張的說道。

蘇穆冷聲道:“清歌若是想出來就會出來,而你卻不能進去。”

“你敢攔本世子?”白輕塵不悅,本是調侃的聲音也逐漸加了一些深沉。

蘇穆毫不在乎他的轉變,道:“這裡是我的府邸,世子想進那便試試。”

白輕塵實在討厭他這副勝券在握的樣子,眼睛一眯,出掌便打了上去。旁邊的家丁只看見一道紅影襲來,待搖搖頭再看的時候那一紅一白兩道身影已經打了起來。

躲在暗處的兩家隱衛皆抱著不同目的緊盯著這一幕。

斐亦純粹是看好戲,這可好久沒有看到自家王爺這麼有興致了;而夙夜則是聽見清歌的命令,密切注視蘇穆的功夫出自何門何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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