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半夜屋裡進賊,我叫了一聲大姐,後果不堪設想!

小說:半夜屋裡進賊,我叫了一聲大姐,後果不堪設想!

我說的摘瓢是江湖黑話的一種,瓢指腦袋,摘瓢是指割腦袋,就是要人命的意思,這些也是我從爺爺那的書裡看來的,這些人不走平常路,肯定是混江湖的。

留得青山在,才能有柴燒,我先用黑話糊弄糊弄,要財舍財,要命,還是不要了,我這條命好不容易來的,怎麼能輕易拋出去!

這樣怎麼對得起爺爺這些年祭出的心頭血,想到爺爺,我對生的希望又濃重了幾分。

“呸,誰是你大哥?!”

這個聲音響起,我不禁呆住了,這是個極清脆滿是機敏勁的女人聲音!

憑著從聲音傳來的方向,個子矮些的是個女人,咕咚,我嚥下口水,艱難地開口道:“大哥,大姐,要錢,我們給,命,給我們留著吧。”

“喲,挺識相嘛。”這個女人的笑聲異常開朗,對著身邊個子高些的人說道:“哥,他叫我大姐,是不是很該死?”

要命,這村子裡的路燈一到晚上就滅,就外面這點月光透進來,這兩人還偏偏站在月光映射不到的地方,一看就是老手,知道藏匿自已,撬鎖摸門的本事也一流。

“小兄弟。”

這男人一開口我就呆住了,是他的聲音,白天來借水的男人,媽呀,這可是個練家子,真正的高手,我和他較勁只有死路一條。

我現在氣矮一截,絕望地閉上眼睛,卦是靈驗的,吉凶難辨,我現在可不就是吉凶難辨?

“大哥,長話短說,我說過了,要財給財,要摘瓢衝著我來,別動我爺爺。”我心裡早就打起了小鼓,這麼半天了,爺爺房間裡沒有一點動靜,難道已經遭遇不測!

想到這最壞的結果,我的心臟猛然抽搐,絞痛無比,爺爺!

“喲,小哥哥的膽兒挺肥呀,還挺仗義,放心吧,我們對那個老頭子沒興趣。”這個俏生生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嗎?”

“知道。”

反正事情這樣了,我索性豁出去:“你們是倒斗的。”

“呸!”

唉,這位姑娘的脾氣肯定不太好,這一會兒的功夫已經呸我兩回了,只聽到這個清脆的聲音說道:“實話告訴你吧,我們兄妹倆是摸金校尉。”

摸金校尉是中國古代一個盜墓者的門派。據史書記載,摸金校尉起源於東漢末年三國時期,當時魏軍的領袖曹操為了彌補軍餉的不足,設立發丘中郎將,摸金校尉等軍銜,專司盜墓取財,貼補軍用。

摸金校尉盜墓主要依靠觀風水、辨氣象,以《易經》為宗旨,以定位古墓的穴位。摸金校尉因屬盜墓門派,並未有詳細的正史記載。

摸金校尉要擅長找墓,掘開墓時,在墓室內要點上蠟燭,放在東南角方位,然後開始摸金。如果公雞啼蠟燭熄滅了,財物必須放回原處,恭敬瞌三個響頭,空手回去。

在盜墓的派別當中,摸金校尉最為神秘,因為它以《易經》為宗旨,與玄學的聯繫最深!

我現在摸不著頭腦了,難道白天借水只為了踩點?他們是摸金校尉,只盜死人的墓,從來不盜活人的宅院,這一派是最講究的!

“大哥,大……美女。”我這回學聰明瞭,改口了,總算沒聽到她再呸我一次,“兩位明人不說暗話吧,我死也死得痛快。”

噗嗤,那女人笑了,笑聲在暗夜之中格外陰森:“年紀不大,口氣倒牛,簡單來說吧,我們大奶奶看上你了。”

大奶奶!蒼天哪,我活了十八年,邪氣事碰到不少,但大奶奶,那得年紀很大的女人吧,看上我?難道要包養我不成?!

我是靠本事吃飯的,地師這個行當賺的錢夠我花了,我不改行!

仔細想想,這幫人白天來借水的時候,有一大幫子人,但中間沒有看著年紀很大的,等等,我突然想起來了,他們來借水時不遠處停著一輛吉普車,黑色的,安靜地停在那裡。

那輛車裡還有人,他們口中的大奶奶就在那輛車裡!

果然,上門借水是個幌子,好戲安排在今天晚上,一想到自已被人光天化日下肆意打量,我全身的毛孔都張開,冷汗直流,這夥人到底想幹什麼?

吱!

我正踟躕不已時,房門打開了,廳堂的燈打開,爺爺披著一件老式的褂子走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個人,這不是脅迫嗎?

我頓時火冒三丈,動我可以,他媽的,誰也別想動我爺爺!

“我和你們拼了!”我二話不說跳下床,倏地一記鞭腿砸向借水的男人,鞭腿分高、中、低三個段位出擊,高邊踢擊對手頭部、咽喉及脖頸,我出腿就是高邊鞭腿!

啪,孃的!這男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招數,我還沒有捱到他的邊就狠狠地摔到地上,隨即一隻手按在我的頭上:“小子,和我動手,你也不稱稱自已的斤兩。”

高手,這是絕對的高手,我幾近絕望,拼是沒得拼了,只能想想別的招,求生慾望上來的我硬擠出一絲笑容:“你們到底想要什麼?”

“我們說過了,我們要的人是你,大奶奶親自點的。”女人的聲音又響起來了:“人,必須和我們走,不準有二話。”

我一直看著爺爺,希望身為老薑的他能想出什麼招,可當這個女人說出大奶奶三個字的時候,爺爺的眼神微變,臉上的肉還跳了一下!

難道他認識大奶奶不成?

“各位,人你們可以帶走,不過得給我留下點東西。”爺爺說道:“這屋裡沒有別人,就我和我孫子,他也沒有別的本事,就會點穴,葬經倒是熟的,平時也沒少給我賺錢。”

啥?我沒聽錯吧?我一心要護著的爺爺是打算把我給賣了呀!他是準備按斤稱,還是打包價,完了,聽他這口氣是要打包價了。

“你們把他帶走,我一個孤老頭子在這窮鄉僻壤的怎麼活?”爺爺說話時中氣十足,相 當地有底氣:“你們想想吧。”

那個女人好像驚呆了,現在就著廳堂裡透進來的光,能隱約看到她的側臉,她正不可思議地盯著爺爺,我比她更震驚,這是我親爺爺,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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