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3 民國大師辜鴻銘一個影響了西方對中國和中國人看法的中國人


民國大師辜鴻銘一個影響了西方對中國和中國人看法的中國人

辜鴻銘(1857年7月18日—1928年4月30日),名湯生,字鴻銘,號立誠,自稱慵人、東西南北人,又別署為漢濱讀易者、冬烘先生,英文名字Tomson。祖籍福建省惠安縣,生於南洋英屬馬來西亞檳榔嶼。學博中西,號稱“清末怪傑”,精通英、法、德、拉丁、希臘、馬來亞等9種語言,獲13個博士學位,是滿清時代精通西洋科學、語言兼及東方華學的中國第一人。

1884年,辜鴻銘經人引薦,擔任了晚清權臣張之洞的德文翻譯。當時張之洞正在廣州用西洋新法編練軍隊,請德國軍官做軍事教練。但德國教官拒絕穿戴中國軍服、軍帽,拒行跪拜禮,眾人都束手無策。辜鴻銘依靠著出色的口才,說服德國人不但穿上了中國軍隊服裝,而且還同意行中國跪拜禮。

甲午戰爭結束後,伊藤博文來到武昌拜會張之洞,辜鴻銘以幕僚的身份,送給伊藤博文一本英文版《論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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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博文很早就聽說辜鴻銘是保皇派,於是趁機調侃道:“先生精通西洋學說,難道不知道孔子的學說雖然延續了兩千多年,但是已經不適合二十世紀的今天了嗎?”

辜鴻銘回答說:“孔子教導學生的方法,就如同數學裡邊的加減乘除一樣,兩千多年前,三三得九,如今到了二十世紀,三三依然得九,而不會出現三三得八。”伊藤博文頓時語塞,竟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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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張勳生日,大學者辜鴻銘送給他一副對子,說:“荷盡已無擎雨蓋,菊殘猶有傲霜技。”後來,辜鴻銘和胡適說這件事,說“擎雨蓋”指的是清朝的大帽子,而“傲霜技”指的是他和張勳都留著的長辮子。辜鴻銘既會講英國文學,又鼓吹封建禮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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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鴻銘在北大上課,屁股後面還拖個辮子。學生們上課的時候,每當看見這根辮子,就嘲笑他食古不化。辜鴻銘說:“我頭上有辮子,是因為你們心中有辮子。”結果從此都沒人再說了。有人說,辜鴻銘就是一個與眾不同的人,別人接受什麼,他就反對什麼,如果每個人都有辮子,那麼老辜一定會第一個剪了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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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鴻銘不但留清朝的辮子,穿清朝的服裝,他還贊同封建納妾制度,他自己還納了一個漂亮的日本小妾。 西洋女人不服氣,問辜鴻銘為什麼男人應該納妾,而女人不能納妾,辜鴻銘理直氣壯地說:“只見一個茶壺配四個茶杯,沒看過一個茶杯配四個茶壺。” 後來辜鴻銘又對西洋女人說:“夫人,你家汽車四個輪胎配幾個打氣筒?“西洋女人說:“當然只配一個打氣筒就夠了。”辜鴻銘笑笑說:“男人納妾就是這個道理。” 辜鴻銘用生活物品比如男人納妾是否有道理?恐怕女人不會同意,中國古代小說裡有一個出軌的女人還用過這樣一個比喻:“一盆魚湯還有幾個勺子,哪能讓一個人喝完?” 中國著名學者辜鴻銘實在是一個有趣的人,他是民國時的一道風景,西洋人曾流傳一句話:“到中國可以不看三大殿,不可不看辜鴻銘。”

當年袁世凱搞善後大借款,六國銀行請辜鴻銘任翻譯。辜臨去時說了一句名言:"所謂的銀行家,就是晴天千方百計把傘借給你,雨天又兇霸霸地把傘收回去的那種人!"此語被當成英國諺語收入了英國《大不列顛辭典》。


袁世凱死後,全國舉哀三天。辜鴻銘卻特意請來一個戲班,在家裡大開堂會,狂歡三日。他說按照中華民國的約法,總統為僕人,國民為主人,公僕死了,關我們主人屁事。

辜鴻銘在歐洲時,有一次坐在汽車裡,打開車門,卷著褲管欣賞周遭景物。旁邊有幾個年輕洋人見他那模樣,便很沒禮貌地對他品頭論足起來地說:“這個老土,連ABC都不懂,還看報,把報紙拿反了也不曉得。” 等他們笑夠以後,辜鴻銘才以純正的牛津腔標準英語說:“這英文太簡單了,不把它倒過來看,還有什麼意思?”

1924年,日本東京大學禮堂,人頭攢動。在臺上演講的是老辜,穿著長袍馬褂,戴著頂瓜皮帽,一根油光水亮的長辮子格外顯眼。

中國已經革命十餘年了,聽說,這樣的辮子,在整個中國都沒剩下幾根了。

聽他的演講很昂貴,因此來的學生們都聽得格外用心。

“我下面說的話諸位可能要吃驚,實際上連日本人都不是真正的日本人,應該說今天的日本人才是真正的中國人!”

老辜此話一出,日本學生們一片譁然——這個中國人為了討好日本,也太沒底線了吧?

他繼續說:“日本人是唐代的中國人,那時中國的精神,今天在日本延續著,在中國卻已失傳了……”

講到這裡,他實在沒忍住,罵了一聲:“王八蛋!”這一聲,罵的是全體中國人。

辜鴻銘這輩子,沒誰是他不敢罵的。慈禧過生日,他寫了副對聯“天子萬年,百姓花錢。萬壽無疆,百姓遭殃”。胡適作為北大最年輕的教授,用英語唸詩,他說:“英國下等人的發音”。他罵唐紹儀為“土芥尚書”、張謇為“犬馬狀元”,還要殺嚴復和林紓“以謝天下”,彷彿全中國人都是醬缸裡出來的蛆。

但事實上,正是他,將中國的燦燦古籍翻譯成外文,傳播世界;也正是他,在西方人面前不卑不亢,返璞歸真地捍衛孔孟之道,樹立起中華文明的自尊自信。

三尺微命,一介書生,世人皆說他是“儒”,我卻說他是俠,一個邪裡邪氣、孤高冷傲的狂俠。

民國大師辜鴻銘一個影響了西方對中國和中國人看法的中國人

這個反對中國現代化的老怪物,像極了那個金庸筆下桃花島上的黃藥師,桀驁不馴,一身反骨,笑看冷眼人世。

你看他以一人之力阻擋西學東漸,愚不可及,又怎懂他之激流不退、慷慨高歌的勇氣?

任世界潮流浩浩湯湯,順之則昌,逆之則亡。

亡又如何?

你有狼牙棒,我有天靈蓋!

民國大師辜鴻銘一個影響了西方對中國和中國人看法的中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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