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0 故事:只要這皇朝尚存一日,我,你就要不起

故事:只要這皇朝尚存一日,我,你就要不起

春風入羅帷,紅浪雲雨漫。素來清冷的椒泰殿今夜香豔溫靡,女子嬌柔的呻吟聲裡夾雜著幾聲粗礪的低吼。

窗外內侍的腳步聲不合時宜的響起,殿內頓時傳來怒吼聲:“誰?滾下去!”

內務府大總管太監和順額頭貼著冰涼漢白玉石階,嚇得上下牙齒打顫,但還是硬著頭皮稟報來意,“啟稟皇上,勳國公夫人求見!”

椒泰殿中,夜宸帝停住身下的動作,沉聲問道:“可真?”

和順鬆了一口氣,“人已經進了東華門了。”

夜宸帝毫無留戀從身下女子的身體裡抽身而出,就要起身。華貴妃近日好不容易才能得聖上臨幸一回,怎能如此輕易放棄,柔軟的身子蛇一般的纏上來,嘴裡嬌滴滴的抱怨道:“聖上,已過二更天了,勳國公夫人深夜進宮,這般亂了規矩的婦人,定要重重治罪!”

華貴妃也不個傻的,勳國公遭皇帝不喜的事,整個大夜皇朝都知道,要不是有國公府這個祖上傳下來的鐵帽子爵位,這勳國公怕是早已被皇帝治罪下了大獄呢。


揣摩天子的心意,這可是後宮裡得寵的不二法寶。

誰知下一刻,華貴妃柔嫩的身子被夜宸帝狠狠的拋了出去,猝不及防之下,重重的摔在鏤空雕花的銅質香爐上。

“哎呀——”華貴妃痛叫一聲,淚眼婆娑的望向夜宸帝。

夜宸帝快速的穿好衣裳,抬步就要離開。

“陛下——”華貴妃又呼了一聲。

夜宸帝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華貴妃,冷冷的對跪在殿外的和順下旨,“貴妃許氏衝撞聖駕,罰份例三年,撤內務府侍寢牌子。”

“謹尊聖意。”和順再行一禮。

夜宸帝腳步略顯匆忙的大步離去,和順這才站起身來。

華貴妃這時顧不得什麼儀禮,急忙問向和順,“和總管,可是本宮哪裡做錯了?”


和順低著頭,並不敢看身無一物遮體的貴妃娘娘,躬著腰道:“老奴告退。”

說罷並沒有等華貴妃的回應,便轉身快步追著夜宸帝而去。

身後傳來華貴妃抽抽噎噎的痛哭聲,哪裡還有剛才情慾綿綿時的得意,和順譏諷的勾了下唇。

那可是皇上渴望了多年而不得的人物,豈容你一個貴妃妄言指責。

——

正華宮正殿,年畫絨跪在正中央,聽到鏘金鳴玉的聲音,便沉沉俯下身子,恭聲道:“臣婦年氏,叩見吾皇,願吾皇萬歲萬—啊—”

請安的語句還未講完,身子已經被人大力提起,緊緊的抱在懷裡。

年畫絨驚慌的抬頭,對上夜宸帝如有實質的慾望眼神,心底一抽。

僅僅片刻的功夫,年畫絨身上的錦繡華服盡數被剝落,絕美的身體暴露在冰冷生硬的龍椅上。

夜宸帝發了狂,年畫絨咬牙忍著胸口泛起的一陣陣噁心,以及皇帝毫無憐惜的狂浪進攻。

雨收雲歇時,外間的天色已經泛起了魚肚白,早已誤了皇帝早朝的時辰。

“說吧,求朕什麼?”夜宸帝邪笑,手下還在摩挲著她腰間如玉似錦的皮膚。

年畫絨這時才放開一直緊咬的牙關,口中滿是腥甜,啞著聲音說:“求您放過歌兒,她已被太子未嫁先休,恥辱已足夠,再多她怕是會受不住。”

夜宸帝瞬間冷臉,犀利的眼盯住年畫絨略染風霜的臉,殘酷的說:“能讓那個孽種活到如今,朕已是開恩。”

年畫絨不再出聲,大顆的眼淚珠子姍姍而落,美人垂淚,煞是驚豔。

夜宸帝冷冽的臉色得以緩解,嘴唇吻上她的臉,貪婪的吸吮她臉上微鹹淡苦的淚,妥協道:“好,朕不會在插手那孽種的事,只不過她要是自己求死,卻也怪不得朕。”


他的氣息太近,年畫絨再也忍耐不住,趴在龍椅旁大口的乾嘔起來。

“你!”夜宸帝暴怒,站起來砸了手邊所有能砸的,留下一句,“朕等著你心甘情願來求朕要你的那一天!”

便甩袖離去。

年畫絨強撐著身體,撿起被隨意丟棄在龍椅四周的衣物殘片,裹在身上。

忍著身下劇痛,腳步飄忽的走出正華宮,硃紅大門外,一人正迎風而立,身姿偉岸。

“夫君!”年畫絨大驚。

那人正是年畫絨的夫君,當朝勳國公,紀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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