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4 做了個離奇的噩夢第二天竟成為現實,夢裡的人都死了我卻逃過一劫

做了個離奇的噩夢第二天竟成為現實,夢裡的人都死了我卻逃過一劫

“滴答——滴答”空曠的停車場內一絲燈光也沒有,但是我去可以清楚的看見所有的東西。

停好的汽車,停車位的黃線。以及——敞開的電梯門!

什麼聲音?水管漏水了麼?我循著聲音一路找過去,最後來到了電梯門前。

“滴答——滴答”這回聲音更加的清晰了。

在這空曠的停車場內,這聲音像是有一種魔力。一直揪著我的心,慢慢的靠近電梯。

“滴答——滴答”聲音更近了!彷彿就響在我的身邊!

我低下頭,突然發現我的手上不知什麼時候提了一個黑乎乎的圓球,圓球被一團毛線纏著,而毛線此時正攥在我的手裡。

圓球上正向地上滴著液體,那滴答的聲音正由此而來!

我慢慢的把這個圓球拎起,直到和我的視線平行。我一定要看清楚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圓球在我手上慢慢的旋轉……

一張滿是鮮血的臉出現在我的面前,沒有黑瞳的雙眼大睜,嘴裡不停的留著紫黑色的鮮血!兀自一張一合的發出空洞的聲音:

“大——哥——哥,一——起——走——吧!”

“啊——”我再次在噩夢中醒來!把身邊的阿俊驚得一下在凳子上摔了下來,重重的坐在了地上。

“你怎麼回事啊你?”阿俊站起來,一邊齜著牙揉屁股一邊抱怨。“昨天你怎麼會在現場暈倒了呢?你說咱們什麼大場面沒見過?車禍現場見過吧?商貿城跳樓的那個咱們兩個一起去拍的照對不?去年爆竹廠爆炸,人都炸的支離破碎的我也沒見你嚇暈過去啊!這次是怎麼了?不僅沒拍到第一手的照片,而且還給嚇暈了,你已經在醫院昏睡了24個小時了知道吧?”

聽完阿俊的嘮叨,我才開始打量起周圍的環境,我果然是在醫院。難道我真的昏迷了這麼長的時間?不應該啊?我自問膽子不小,血腥的場面也見過不少,怎麼會被一個人頭嚇昏過去?

“別嘮叨了,總編怎麼說?”我揉著太陽穴,努力使自己更清醒一些。

“你還敢提她?你回去就知道了!她一聽你第一個到事故現場,差點沒把嘴樂歪了。隨後就聽說你暈過去了,而且手裡還提著一個人頭。嘴就真+歪了,不過,是被氣歪的。現在都快恨死你了,就等你出院給你好看呢。”

我感覺清醒了許多,掀開被子就要下床。阿俊趕緊過來阻止。

“大夫說了,你驚嚇過度。精神很虛弱,如果你醒了要讓你好好休息。不要急著下地走動。”

“別聽他們的,我又不是坐月子,怎麼還不能下床了?收拾下中午就出院!”我揮手打開阿俊的手,穿上了鞋。下地站了起來。

突然感到一陣頭暈目眩,雙腿一軟就倒在了地上。

阿俊趕緊過來扶我,“說了讓你休息,你怎麼就不信大夫的話呢!”

這不正常!我身高一米七五,體重一百四十五斤,雖說算不上膀大腰圓,但也絕不至於受點驚嚇就虛弱成這樣!

“阿俊,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暈過去嗎?不是因為嚇得。”我有點慌了,決定把那天晚上的噩夢告訴他。

阿俊聽我說完,面無表情的用手摸了摸我的額頭:“沒發燒啊?怎麼說開胡話了?”

我不耐煩的打開他的手,“誰說胡話了?我告訴你,我說的是真的!要不然你以為我會被一個人頭嚇暈過去?!”

阿俊認真的看著我的臉:“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接下來呢,你是想說什麼?”

“我……”是啊!接下來呢?這一切跟我有什麼關係?難道那幾個死人陰魂不散,想帶著我一起走嗎?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這麼虛弱就是了,這不正常!”我突然感到心裡一陣煩躁。

為什麼找上我?我也沒做過什麼虧心事,長這麼大連雞都沒殺過一隻,憑什麼這些東西要找上我?

阿俊看我情緒不穩定,趁我不注意悄悄的按了床頭的呼叫器。

做了個離奇的噩夢第二天竟成為現實,夢裡的人都死了我卻逃過一劫

兩分鐘後,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帶著一個年輕的護士美眉進了病房。

“你剛醒來,現在要多休息,不適合過早的下床活動。”

“我沒事,我下午就要出院。”

“有沒有事不是你說了算的,要大夫說了才可以!”那個護士美眉對我橫眉立目。

“哎——我說你什麼態度啊?信不信我投訴你!”我火了,哪有護士這麼跟患者說話的?

“隨你的便,要投訴的話我告訴你我的名字——蘇婉。你可記好了!”

“你……”

那個醫生好像已經習慣了這個護士對患者這樣,抱著手在一邊微笑的看著。

阿俊趕緊過來圓場:“晨哥,消消氣,人家護士小姐也是為你好,少說兩句。”

“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矛頭立轉,對準了阿俊。

“哎,你這小丫頭怎麼不講理呢?沒見我這給你勸架呢?”

那醫生苦笑著搖搖頭,告訴護士及時給我送藥之類的,就轉身出去了。剩下小護士蘇婉在那裡跟我倆大眼瞪小眼。

蘇婉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忽然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沒頭沒腦的說了句:“你沒病!你撞邪了!”

我聽了她的話差點沒從床.上蹦起來,我撞邪了?

“你別嚇我,你是護士,你可不能說這些怪力亂神的話!小心我真的到你們領導那裡投訴你!”我心裡也是拿不準,我這情況確實不太正常。

“切!你愛信不信!你快點去投訴我吧,我老爸巴不得我趕緊離開他的醫院呢!”蘇婉對我投訴她的話嗤之以鼻。

阿俊平時最喜歡聽靈異事件,鬼故事什麼的,剛剛聽蘇婉說我撞邪了,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討好的問蘇婉從哪裡看出來我撞邪了。

“你看他印堂發暗,眼圈發青。而且眼中無神,這根本就是撞邪的表現嘛!”

“那怎麼就不能是腎虛呢?”阿俊反駁。

“腎虛不虛他自己心裡清楚。記得按時吃藥,不過我看你這情況,吃藥也不管用。有事儘量自己搞定,實在搞不定再按鈴。”

蘇婉扔下幾句話,款款的走了出去。

“泉哥!她說你撞邪了呢,快跟我說說,啥感覺?”

“撞你妹啊!你才撞邪了!”我翻了個身,閉上眼睛不在理他。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突然感到喉嚨乾的難受,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

“水!阿俊,給我水!”我喊了一聲。

病房裡靜悄悄的,沒人回答我。難道阿俊回家了?

我翻身坐了起來,病房裡沒有開燈,黑乎乎的。這醫院的服務還真不是一般的差。護士都不查房的嗎?我心裡一邊抱怨,一邊伸手按下床頭的電燈開關。

“啪”燈沒亮,我反覆安裝了幾次,燈依然沒亮!停電了?醫院這種地方怎麼會停電呢?

我滿是疑惑的走出病房,走到了樓道上。

漆黑的樓道里靜悄悄的聽不到一點聲音。只有幾個安全出口的指示牌發出幽幽的綠光,給整個樓道鍍上了一層淡淡的綠色,顯得更加的詭異。

透過這點光,我努力地看清了護士站的所在。慢慢的走了過去。

“踏……踏”死寂的樓道里只有穿著拖鞋發出的腳步聲。

“這也太安靜了!怎麼一點聲音也聽不到?”

終於走到了護士站。一個小護士此時正趴在服務檯上應該是睡著了。可是卻連一點呼吸聲也沒有。我在護士站的服務檯上敲了兩下,希望叫醒那個護士。

空曠的走廊裡只有我敲擊桌面發出的“咚咚”聲,那個護士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我又敲了兩下,那個護士的頭動了一下。好像是在活動這麻木的身體。接著緩緩的抬起頭來。

那張臉上竟沒有五官!只是一張白紙一樣的臉!

“啊——”我再次不爭氣的大叫起來!

又是一個噩夢!我出了一身冷汗,睜開眼就看見眼前一張碩大無比的臉在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你快死了——”眼前的臉是一張很俊美的女孩子的臉,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柳葉彎眉如墨,小巧的嘴巴紅嘟嘟的,此時似笑非笑的臉上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最惹人注目的,莫過於她的頭髮,長長的馬尾漆黑如墨染一般,直垂到她那挺巧的臀部。

“你是誰?你怎麼跑到我的病房裡來的?”我驚魂未定,本想發火。但是眼前的這個女孩子真的是太漂亮了,漂亮到我不忍心去責怪。

“你別管我是誰,你只要知道我能救你就行了。”女孩兒淡淡一笑,打了個響指:“而且,你還要知道,你的魂魄不齊,這個世界上,有且只有我能幫你!”

這是哪裡來的蛇精病?阿俊睡在一旁陪護的病床.上,一動不動。他怎麼睡得這麼死?

“你別看他了,我對他使了點小手段,現在估計正做春夢呢,打雷也醒不了的。”女孩兒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

“你到底是幹嘛的?半夜三更的跑到一個男人的病房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你不覺得很奇怪嗎?”我真的有點火了,今天遭遇的一切處處都透著詭異。

做了個離奇的噩夢第二天竟成為現實,夢裡的人都死了我卻逃過一劫

女孩像是很不屑的撇了下嘴,扯過一把椅子大咧咧的坐到了我的對面。低著頭在自己的小挎包裡翻著什麼,“喏。有了,給你。”

女孩遞過來一張名片。

“全球薩滿研究會理事長,兼不二酒吧老闆——丁佳雯。”我看清了名片上的頭銜後忍不住想要發笑。這算什麼鬼名片?

“你的意思是你是一個薩滿法師?清朝宮廷裡的那種?”

“嗯……差不多吧,我比他們厲害多了。”丁佳雯歪著頭想了想,很認真的回答。

“你怎麼那麼肯定我快要死了?別告訴我你能未卜先知。”

“未卜先知我還沒到那個程度,是我的閨蜜——蘇婉告訴我說你中邪了。我才過來看下的。”

“我們很熟嗎?還是說你來幫我是有報酬的?”我雖然不是個無神論者,但我相信這世界上所有的‘靈異現象’都可以找到合理的科學解釋。

丁佳雯好像被我的態度給激怒了,蹭的站了起來就要發火。可是她的目光卻突然轉向牆角。再次轉向我的時候,她的臉上多了一絲詭異的微笑。她身體前傾,靠近我的耳邊,低聲說道:“那個沒有頭的小女孩——來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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