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3 母豬峽杆隊中的——弼馬溫

母豬峽杆隊中的——弼馬溫

母豬峽千峰寺

當他在越過重重障礙,從魯山到達舞陽與遂平交界處時,一條呈東北西南走向的峽谷呈現在眼前。只見深峽四面環山,千仞危壁,道路迴環,深不見底。聽當地人說,這母豬峽裡曾有四頭母豬分赴東西南北各山繁衍子孫,致使附近大小山脊均有成群豬仔,逢冬寒期,母豬帶領豬仔們“走孃家”越冬,這些母豬所生豬仔多為母系,成群結隊,興旺發達。年復一年,方園數百里大小豬群皆與這峽谷有著血脈關係,故附近村寨的人們把這道深谷稱為母豬峽。它居於舞陽與遂平之間,峽北口稱為尹集,是個小市鎮,距舞陽30公里,西口不遠是洪河。自尹集南行,曲折入峽,東西兩側山崖陡峭,山上樹木茂密,攀登艱難。山路兩旁河流瀠回,山窪裡,河道邊,山民多闢為稻田,因而峽內吃糧並不困難。

入峽之後,越走越高,路越曲折,山林掩映,幽僻深邃。往南行30公里,便是田白山,此山東部與嵖岈山相銜接,山勢呈東西橫亙綿延。西端的五峰山海拔812米,南部角子山,海拔499米,檀木溝、蜘蛛山都是險要去處。牛心山更是高不可攀,中心最高地帶叫蠟燭子山,海拔844米。從東南方向順羊腸小道,越過高山,可達遂平、西平縣境。峽內只有一條小道可與外界溝通,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說,守母豬峽,進可阻止大規模的過山隊伍,退可依山勢走向,迂迴撤出,乃歷代兵家必爭之地,由於這裡山高峽深皇帝遠,所以,幾個世紀以來,成為綠林好漢的出沒之地。

母豬峽杆隊中的——弼馬溫

神炮劉燧之墓

這天清晨,朝陽燃燒著絲絲縷縷的輕霧放射出一串串金光,嘰嘰喳喳的鳥雀在枝葉繁茂的樹木上不停地翻飛,簡直要鬧翻天。虯勁的古松,高聳的白楊,偉岸的榆樹,輕輕搖曳,把火紅的太陽過濾成一層淡淡的白光。師尚武順著一條彎曲的小路,在叢林間穿越,忽見一片空地上矗立著幾間草房,老遠就能看出那是個小酒館,待剛剛走近,就見一個腦後梳著黃辮子的中年漢子招呼道:“客官,一路勞累,屋裡請。”

師尚武剛剛落座,只見那漢子上前把搭在肩頭上的抹布取下來,一邊抹桌一邊親熱地問道:“客官,看你這打扮不是像是本地人,是‘拉條子’(走路)或是‘嚼瓤子’(吃飯)?”

“請小二‘亮子高掛’(眼光放亮),我走了‘一線丈子’(百里路程),是來對‘碼子’(聯繫、聯絡)的。”師尚武接過話茬道。

“兄弟,我叫劉本堂,聽口音你是魯山、寶豐一帶的人?”

“劉兄,寶豐綠林早有耳聞兄長大名,不滿你說,我是找白大哥入杆的。”

“白大哥讓我在這裡專門接待各路綠林好漢,兄弟在這裡先吃飯,吃過飯,我親自送你入峽。”

中午時分,師尚武隨劉本堂拐彎磨角,來到一個叫老姆庵的地方見到了白朗。

白朗一眼就認出了師尚武,他大聲叫道:“老六,可把你等來了,你應該早來呀。”

“大哥,老六來晚了,請大哥贖罪。”師尚武直槓槓的站在那裡,大聲說道。

白朗撓了撓頭皮,濃重的劍眉皺了一下,對一旁的王寶齋說:“遂圈,老六在家統領百十號人槍,尤其那馬騎得更是很不一般,你讓‘大旗棚’(衛隊)裡弟兄到各杆,就說我說了,每杆拉出一些好馬匹,暫由老六統帶,也不用說什麼騎兵不騎兵的,先由司令部負責調遣,等以後實力壯大再說吧。老六,你看這樣行嗎?”

“謝謝大哥信任。”師老六正言道,“當個弼馬溫,赴湯蹈火也順心!”(潘運明)

母豬峽杆隊中的——弼馬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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