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3 為什麼衛青、霍去病官升的特別快,而李廣卻得不到提拔?

一德格天1


衛霍是漢武時期的新秀新寵,李廣是文景時代的老將,這兩類人極具代表性,是一種新型戰術與老式風格的比較,他們的不同歸宿也意味著各自的堅持有了不同的結果,從他們身上,筆者看到一個多年前流行現在不大為人提起的一個詞:代溝。李廣放不開他的英雄氣概和成名之作,終於迷路自刎,衛霍在於沒有歷史包袱,倒能很好的適應新形勢並推陳出新,成了一代名將。


漢武帝時期特別是前期的武將封侯,雖不能說是絕對公平不含私人感情,但依然是以軍功為主,其時封侯總數為八十九人,其中將軍為侯者五十三人,匈奴及其他少數民族降漢封侯者二十九人,而其他非軍功封侯者只有七人,只佔總數百分之八。(今日頭條南方鵬首發)作為年青有為君主,立志反擊甚而剷除大敵匈奴的帝皇,不至於糊塗到用人唯親自斷長城,衛霍的屢受重用,李廣的不受大重視,是武帝君臣對於各將領的精準定位而作出的。

漢初最大的外敵是匈奴,匈奴是遊牧民族,逐水草而居,長期遷移養成高超的騎術,小孩子六七歲就開始騎羊玩,長期牧馬牧羊造就馬背上的民族。(今日頭條南方鵬首發)與處於南部的中原人不同,農耕民族養成聚居習慣並導致城市的出現,這兩種文明的差異,體現在戰場上就是騎兵與步兵的區別,北敵擅騎,華夏人擅步,這也是匈奴一旦被冒頓整合後,漢朝無法抵抗的原因,騎兵來去如風,打得贏就搶,打不贏就跑,追都追不上。


李廣是隴西人,自小也習騎射,以良家子弟的身份從軍抗擊匈奴有功授官,長期活躍在抗擊匈奴一線,個人能力突出,有衝鋒陷陣抵禦敵寇和與猛獸搏鬥的本事,又有平七國之亂先登之功,一直為文帝景帝看重,匈奴入侵,抗擊的漢軍都有李廣的身影。(今日頭條南方鵬首發)可惜善泳者溺於水,李廣個人武藝的高強養成一股自負的英雄氣,多次脫離大軍逞強“平旦,李廣乃歸至大軍,大軍不知廣所之,故弗從”。史載李廣能逐射鵰者,能與十餘騎奔射殺胡白馬將,被俘能奪敵騎而回,還有箭沒大石的傳說,足見個人武勇,騎射術高超,百發百中。

這造成李廣目無餘子的作風,帶兵鬆散無紀律,也不喜歡派斥候探子“而廣行無部伍行陳,就善水草屯,舍止,人人自便,不擊刀鬥以自衛,莫府省約文書籍事,然亦遠斥候,未嘗遇害”。這些作風,與武帝時期對抗匈奴而研究的新戰術是嚴重背離的。從文帝開始,皇家的上林苑就成了衛士勇士們的練兵場“從六郡良家材力之士,馳射上林,講習戰陣”,到武帝時有韓嫣等與匈奴有因緣的人加入,對匈奴騎兵的研究更為透徹,終於總結出一種避開與匈奴兵騎射對騎射,而以步遏騎,以短擊長的戰術。(今日頭條南方鵬首發)

在作戰時以步兵兵車為衛翼,騎兵切斷敵方騎兵的衝擊,把他們阻遏在短距離內再分開,方便短兵相接,這種戰術,在馬蹬尚未出現的漢初,收效明顯,後來還摸索出以騎兵衝擊對抗匈奴的騎射,這也是衛霍能屢次立功的重要原因。史書記載霍去病河西之戰“轉戰六日,過焉支山千有餘裡,合短兵,殺折蘭王,斬盧胡王”,合短兵是重要字眼。而李廣的固步自封,不甘放棄自己最出色的武藝,以農耕民族的士兵和遊牧民族比騎射,自然難以建功,防守可以,戰則有失。出戰無大功,自然難以提拔。


南方鵬


鼎鼎大名的隴西李氏飛將李廣,數十年如一日的紮根邊疆,默默奉獻,為帝國恪盡職守的守衛著東北大門,兢兢業業,風雨無阻,安保一方太平,使數十萬邊塞百姓得以休養生息免遭匈奴屠戮,真可謂大漢第一勞模。可惜在那個以開疆拓土主導一切的大擴張時代,只有衛青霍去病等會射門的人,才是球迷漢武帝如狂偏愛的對象。於是李廣這個優秀的守門員,在接下來的歲月裡被徹底遺忘在了邊塞,他出局了。

河南之戰,衛青被封長平侯,蘇建被封平陵侯、張次公被封岸頭侯。李廣則因守土有責,未能參戰。

漠南之戰,韓說被封龍頟侯,公孫賀被封南侯,李朔被封涉軹侯,趙不虞被封隨成侯,公孫戎奴被封從平侯,公孫敖被封合騎侯,就連李廣的堂弟李察這次也成了樂安侯。李廣卻又未能參戰。

在這些個封侯名單裡,有很多人都曾是李廣的學生、下屬甚至小弟,他們本是李廣一手培養出來的,可現在他們竟是堂堂侯爵了,待遇、地位在李廣面前都已高出一頭,這才真叫人尷尬。特別是李蔡,他們兄弟雖同時從軍,但一直以來李蔡都被掩蓋在哥哥李廣的光環之下,不但為人平庸,且無甚才略,但仕途偏偏就順利多了,到得此時,官已至代國之相,爵已至安樂侯食邑兩千戶,及元狩二年(公元前121年)甚至還位列三公,得拜丞相。而李廣呢,雖然累著戰績,威名遠播,卻在邊郡太守任上一干好幾十年,最多後來朝廷把他調回京師當了郎中令,主管天子的護衛工作,到頂了,這輩子看來也就這樣了。

霜甲臥不暖,夜半聞邊風。胡天早飛雪,荒徼多轉蓬。平生征戰苦,日夜滿刀弓,何知七十戰,白首未封侯。老將軍拋卻繁華,一生守邊,忠心為國,勞苦德高,最終卻落得如此境遇,他心中憤憤不平,只有一個苦字了得。於是某次,李廣和一個叫王朔的老朋友閒聊,趁著酒意,便忍不住道出了心中壓抑已久的疑問:“自漢擊匈奴,廣未嘗不從軍徵進,然諸部校尉以下,才能不及中人,以擊胡軍功取侯者數十人。廣自問征戰不在人後,然而無尺寸之功以得封邑者,何也?豈吾相不當侯邪?且固命也?”

看著李廣如此鬱卒,王朔身為朋友心內其實也很同情,但他只是個星象家(望氣者),平常是有仰觀天相占卜吉凶的愛好,可看相卻是外行,要是神相許負還活著那就好了,王朔大師呢本事還差的遠。但要藉故推託吧,他又於心不忍,便也只好試著問說:“將軍自念,豈嘗有所恨乎?”

李廣暗一嘆氣。他這輩子自問頂天立地無愧無悔,但年輕時還真做過一件很不厚道的事兒!時至今日,午夜夢迴,他還經常悔恨愧疚到難以入眠。

於是道:“吾嘗為隴西守,羌嘗反,吾誘降八百餘人,後恐其為變,乃詐而同日殺之。獨有此事,吾至今心中仍大為悔恨。”

王朔一拍桌子,得,就是這件事兒了,從前白起項羽殺降,都沒好結果,這你雖然殺的沒他們多,但肯定也大悖天理了!於是道:“古者,白起殺降,秦劍賜死;項籍殺降,難過江東;故而禍莫大於殺已降,此乃將軍所以不得侯者也。”

李廣頓時恍然大悟:原來,原來這一切都是那八百羌鬼在作祟。謝謝你了王朔大師,你把我的心結終於解開了。

王朔嘆道:“今事已如此,悔恨無及,君且只留赤子心,但盡人事而聽天命吧!吾嘗言無知者無畏,今將軍若有所知而能敬畏天理,則事尚有可為也。”

王朔此言,豈不是句安慰老友的話麼?其實他心裡很清楚,李廣這個人,雖然名聲很大,但他一沒心機,二沒城府,三沒背景,四沒口才,而且對官場之道一竅不通,這樣還能混到九卿這一級,老天已經是夠給他面子了,還想要再進一步,恐怕很難。


千古名將英雄夢


沒辦法啊,霍去病和衛青

一靠關係,這個不值得我們提倡。

二靠運氣,每戰都有漢武帝刻意安排,所以一些人成了他們兩個當炮灰,這個不值得提倡。

三靠張騫,張騫從西域回來後,帶來了大量的匈奴信息,為漢武帝突襲後方的成功帶來了保證。

四靠漢武帝,沒有漢武帝的任人唯親,衛青霍去病啥也不是。

五靠人數多,每次出擊都數倍匈奴人,而且都是大漢最厲害的軍隊,百裡挑一。,

六靠漢軍強大,差不多一個漢軍頂三個匈奴軍,比如李廣帶領四千步兵,被匈奴4萬人攻擊,李廣以4000人殺了一萬多人,李凌帶領五千步兵,而且是民兵,還是管理後勤的,更是步行的一群人,不算兵,被十多萬匈奴主力騎兵攻擊,殺了也近一萬人,失敗的原因還是糧食不夠,武器不足,更是自己人的背叛才失敗的,,

七靠武器先進,匈奴的武器不鋒利,陳舊,,,很多很多,,不想多說。。

看看李廣,首戰直接從一個小兵升到中郎將,連升十級,是靠努力上位的,李廣每次出擊都以少打多,比如他領一萬人時,面對的是10多萬人,領4千時,碰到的又是4萬,匈奴的人數都是他的十倍以上,任何人都不可能成功。像漢代名將輩出只是不受重用而已,比如李凌,趙充國,這兩個基本可以摔衛青霍去病十條街,還有能任大將軍的,能力不差衛青霍去病的,比如趙破奴(征戰西域第一人),公孫賀,馮奉世。等等數都數不過來


可口偶遇


漢文帝曾對李廣說:“惜乎,子不遇時,如令子當高帝時,萬戶侯豈足道哉。”此語被後世傳為佳話,廣為流傳引用。

於是常有人分析李廣不得封侯的主要原因在於其自身,性格心胸、政治覺悟、殺俘不詳、生不逢時等。這些觀點自古有之,都很有道理。但是李廣自身的原因應是次要的,主因還是在他的領導身上,漢文帝、景帝、武帝。這次主要說一說漢文帝。

從上面漢文帝的這句話中可以分析出幾點:

一,漢文帝是知道李廣有才幹的。這點從《史記》《漢書》的記載就可知。

二,這可能是漢文帝的一個藉口,他就沒想給李廣封侯。就像唐代崔道融所說:“漢文自與封侯得,何必傷嗟不遇時?”宋代張耒也是如此看法,有其詩作為證:“李廣才非衛霍儔,孝文能鑑不能收。君王未是忘征戰,何待高皇萬戶侯。”

漢文帝時期,對軍功的封賞並不重。文帝一朝,共封侯27人,3人是外戚,14人是王室,10人是大臣。這10人中,只有一個孫單是因為軍功封為“瓶侯”。孫單的父親孫卬是北地都尉,匈奴入寇時戰死,所以封其子為侯。以軍功封侯,到漢武帝時才興盛。

三,漢文帝在用人上遠不如漢高祖。同樣是一個李廣,在文帝手裡封不了侯,在高祖那裡就能封侯?只能說明高祖敢用人,會用人,是真正的將將之才。而漢文帝用人,是有毛病的。

“馮唐易老,李廣難封”,正是這位耿直的馮唐,曾當面指出漢文帝用人的失誤。馮唐的伯父是趙國人,一次漢文帝與馮唐聊天,談到了趙國名將廉頗、李牧,於是感慨說:“我若是得到廉頗、李牧為將,豈憂匈奴哉。”馮唐直楞楞地就把話懟回去了,“陛下既使得到廉頗、李牧,也不會用。”漢文帝很沒面子,非常惱火。問道:“你怎知我不會用?”馮唐長篇大論,關鍵就一點,漢文帝對邊關將領把控太嚴,管得太多,賞得輕,罰得重,真是做到違法必究,執法必嚴。雲中郡守魏尚,治軍有方,屢立戰功,匈奴久不敢犯。只是因為上報軍功時差了六個首級,就撤職、削爵、下獄,給了匈奴可乘之機。所以就算有廉頗、李牧,他們帶兵是將在外,君命不授,那最終也不過是魏尚的下場。

漢文帝對待魏尚就如同趙王對待廉頗、李牧那樣。世人都覺得趙王昏庸,那漢文帝算不算昏?還好,漢文帝聽勸,恢復了魏尚的職務。但也只是對魏尚一人之事有了悔悟,並沒有舉一反三,全面反思,推及到別人的任用上是否存在問題。另外,從漢文帝龐信鄧通,貶賈誼、捕周勃,都可以看出他在用人上的短板。知人但不能盡其用,對外事偏慫,對內務偏硬。

漢文帝自已都不曾想到,一句“如令子當高帝時,萬戶侯豈足道哉。”卻成為後世批評他的口實。唐朝的魏元忠給唐高宗上疏時就說:“文帝不知魏尚之賢而囚之,不知李廣之才而不能用之。”“文帝不能大任,反嘆其生不逢時,近不知魏尚李廣之賢,而乃遠想廉頗李牧。”

至於漢景帝,認為李廣政治上有問題而心存芥蒂;漢武帝因為迷信李廣運氣不好,而不給決戰的機會。這些小心思,與他們大帝王的身份不相符,也都是李廣難封的外因。一個有才幹的人就怕遇不到明主,他能否迸發出全部的能量並得到合適的獎賞,主要還是取決於領導的用人。漢文帝、景帝、武帝對別人是明主,對李廣則不是。否則就不會有“如令子當高帝時,萬戶侯豈足道哉”的話語。如此看來,漢高祖不復生,李廣終不得其用。


掃葉都淨


李廣是漢代名將,曾多次擊敗匈奴,立下不少戰功。

無論在當時,還是後代都備受人們敬仰。唐詩“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中的“龍城飛將”指的就是李廣。但是李廣似乎平生不得志,一直沒有被封侯,甚至在他手下被封時,自己也沒有得到應有的爵位。很多人為其鳴不平,唐才子王勃曾有名句“馮唐易老,李廣難封”,就是為其不平。事實上,李廣不得志全怪別人嗎?也許怪他自己更多一點才是!

李廣出生于軍事世家,自幼習射,有百步穿楊的能力,且作戰十分勇猛,匈奴人非常害怕他,視為“漢之飛將軍”,“避之數歲”不敢進攻他做太守的右北平。
李廣武藝高強,作戰勇猛,先後帶領漢軍與匈奴作戰四十多年,捍衛了漢朝的邊疆。後來幫助漢景帝平定了“七國之亂”。但即便是這樣一個屢立戰功,聲名遠播的大將,卻從未得到過更高的獎賞,最高的官職也就是個將軍,直到他死的時候都沒有被封侯。當初曾在李广部下,有數十位在李廣看來“才能不及中人”的人,卻因為在與匈奴作戰中累立戰功而得以封侯。李廣自己想不明白,自己的才能不比那些人差,為何始終不得封侯?在排除各種可能性後,他最終把原因歸結到命運上來——大概是我命中註定不得封侯吧?!

但是,恐怕“李廣難封”不只是命不好或者當權者打壓所能解釋的,如果從李廣自身的性格、行為來看,我們或許會發現原因不只這麼簡單。

首先,李廣不諳政治,行為率性。

平定吳楚七國之亂的時候,他雖然奪取叛軍帥旗,立下大功,但是卻接受了梁王私自授給他的將軍印,犯了漢景帝的大忌,回朝後,非但沒得到封賞,還在景帝那裡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其次,從嚴格意義上講,李廣並不是一個很好的軍事指揮員。

他不重視軍隊的操練和建設,行軍打仗採取自由的作風,不重視紀律。李廣雖然體恤士卒,愛兵如子,但另一方面,由於他的個人英雄主義作風,打仗喜歡逞強,敵人不近身不射,多次故意使自己的部隊處於危險境地,常常嚇得手下吏士面無人色,而李廣則面色自如,以此來讓手下都佩服他的膽量。正是李廣這種為滿足個人虛榮心而“玩火”的行為,致使許多不該死的士兵戰死疆場。因此,李廣作戰雖然經常獲勝,但是也常常失敗,所以往往功過相當,甚至可以說是過大於功,兩相抵消,以軍功計,自然難以封侯。當時與李廣齊名的另一將領程不識與之對比,程不識重視紀律,行軍佈陣非常嚴謹,安營紮寨很有章法。部隊出戰時,總是處在人不解甲、馬不卸鞍的戒備狀態。這種風格,機動性雖然差了點,但非常穩固,從未讓匈奴人從他那裡得到過什麼好處,能夠不斷地積累勝利,最後得以封侯,並當過諫議大夫。

再次,李廣為人心胸狹窄,目無法紀。

據《史記》載,李廣因過被貶職,閒居在家。一次於南山打獵晚歸,至霸陵亭,遭霸陵尉攔截,李廣告訴他自己是“故李將軍”,即原來的李將軍。而霸陵尉說:“即便是現在的李將軍也不能通行,何況是原來的李將軍。”或許是覺得自己“虎落平陽被犬欺”,李廣對此懷恨在心。後來當他被重新起用時,李廣要求霸陵尉與他一同赴任,到軍中就找個現由把他殺了。這件事被後人詬病不已。李廣任隴西太守時,羌人造反,他引誘八百多人投降,當天就用詐騙手段把他們全殺了。時人王朔說“罪過沒有比殺降者更大的了,這就是將軍不能封侯的原因。”

最後,李廣做不到能屈能伸。

因李廣屢立戰功卻不得封侯,被漢武帝視為“數奇”,即命不好。因此,在後來的歷次對匈奴征戰中,李廣或無緣參與,或只能當配角。在漢軍對匈奴的大決戰中,李廣反覆懇求被任命做前將軍,可是事不遂願。臨戰前,衛青得到劉徹的一道密令,下令李廣出東路遷回繞道出擊。結果,李廣因為地勢不熟悉加之命令突變,竟然作戰時迷了路,錯失了大好的戰機事後,李廣主動承擔罪責,但他認為被衛青派人審訊是奇恥大辱,於是拔刀引頸自刎。得知李廣自刎的消息,其部下的軍事大夫痛哭流涕。百姓聽到這個消息,不管男女老幼,是否認識李廣,也全部為之流淚。

綜上所述,李廣難封,固然有權貴打壓的因素,但與他個人性格亦不無關係,恐怕其個人性格的因素要更大一些。

天天開心歷史


標題這種說法非常不客觀。衛青霍去病因為外戚身份成為貴幸,被漢武帝委以重任,他們也用戰功證明了自己的能力,衛霍能封侯都是靠戰績得到的;但漢武帝並沒有薄待過李廣,相反,他對李廣再三委以重任,在武帝時期,李廣多次隨軍出征匈奴,可惜未能立功,最終兵敗後,年事已高的李廣在頹喪的心情下自殺身亡。

李廣是隴西郡成紀縣人,他出身軍事世家,擅長騎射,作戰勇猛,文帝時以軍功提拔為武官。漢文帝欣賞他的勇敢,曾經感嘆道:“可惜你生不逢時啊,要是在高帝時,一定是個萬戶侯!”李廣一生也將封侯作為自己的人生目標。

漢景帝時,李廣擔任騎郎將,七國之亂時,李廣作為驍騎都尉跟隨將軍周亞夫作戰,戰爭中,勇猛的李廣奪下了敵人的軍旗,因此他名聲大振,景帝之弟梁王非常欣賞他,授予了他自己的將軍之印。這個行為違反了漢朝規定,因此李廣這次失去了封侯的機會。

李廣後來長期在隴西、北地、代郡、雁門等地擔任太守抗擊匈奴。

漢武帝即位以後,聽聞李廣是一位了不起的名將,一心想反擊匈奴的武帝立馬把李廣從上郡太守調任為未央宮衛尉,未央宮是皇帝所居,可以說李廣是從地方部隊直接被提拔為中央警備軍司令,武帝對他可謂器重。元光二年和元光六年,李廣兩次率領軍隊出擊匈奴,都沒有立功,特別是第二次,李廣不僅全軍覆沒,他本人還被匈奴俘虜,最後靠機智和膽氣逃脫。按照漢朝律法,李廣當斬,於是出錢贖為庶人。

閒居幾年後,武帝又任命他為北地太守,不久遷為郎中令。郎中令為中央九卿之一,皇帝身邊的郎官、大夫等都歸其統領,可見武帝對李廣仍然器重而且抱有極大的期待。

元朔六年,李廣再次帶兵出擊匈奴,無功而返;元狩二年霍去病從隴西出擊匈奴,李廣和博望侯張騫從右北平出擊。當時博望侯遲到,只有四千兵馬的李廣被匈奴左賢王四萬騎包圍,李廣鎮定自若,率領將士血戰突圍,再加上張騫趕到,匈奴退兵。按照漢朝軍法,張騫應該處死,後贖為庶人;李廣功過相抵,無賞。

元狩四年,漢武帝派愛將衛青、霍去病一起出擊,發動了漠北大戰,準備和匈奴決一死戰,李廣數次請求參加,但此時他年事已高、再加上當時都認為李廣這人缺乏運氣,所以武帝不想他參與,但架不住他苦苦請求,武帝批准了,但又私下叮囑衛青:李廣年紀大了,又運氣不好,還是別讓他正面與單于交鋒。大軍出發後,李廣向衛青苦求作戰的機會,衛青沒有答應。李廣只得按原計劃從東路出發,結果途中迷路。衛青後來派人向李廣問詢當時的情況,心灰意冷又心高氣傲的李廣認為自己與匈奴苦戰一生,不能受刀筆小吏的侮辱,最終自刎而死。

由此可見,李廣作為一代抗匈名將卻沒有在歷次戰爭中建立大功,並不存在漢武帝對他的刻意打壓,反而武帝再三提拔了李廣,並對他委以重任,只可惜李廣也許真的缺乏一點運氣和天意。再加上漢朝的賞罰制度也有一些不合理之處,它只機械地用俘虜敵人的數量和物資衡量。像李廣四千軍隊與左賢王四萬軍隊之戰,比例達到了一比十,按照常規很有可能全軍覆沒,但李廣卻血戰突圍,這應該是有戰功的,可惜當時漢朝軍法的規定就是功過相抵不賞不罰,歷史有時就是這樣冷酷和無情!因此李廣的命運悲劇給後代文人留下了不盡的遺恨與感嘆!


春和九如


李廣起點很高,生在將門世家,祖上李信是秦朝名將,李信當年擊敗燕國太子丹,後來舉家搬到燕地,李廣家族因此世代擅長騎射。

匈奴崛起後不斷東征西討形成龐大汗國,白登之戰重創漢朝主力,長期襲擾我國邊境,逐漸形成兩大強國對峙的局面。

李廣成年後應徵入伍,朝廷重用其才官至中郎,公元前166年匈奴入侵蕭關李廣一戰成名,逐漸進入高層視野,長期參與邊境作戰,官至驍騎都尉,可以說一路扶搖直上。

一個高層重點培養的青年將領為什麼最後鬱郁不得志呢?這事還的從七國之亂說起,驍騎都尉李廣跟隨總司令周亞夫主動出擊吳楚叛軍,李廣在昌邑城下奪得叛軍軍旗,叛軍開始土崩瓦解,李廣立下大功,聲名遠播。此戰把危機四伏的平亂主力梁國解救出來,帝國的二號人物,與漢景帝暗中爭奪帝位的梁王,決心拉攏這位有志青年,授予李廣將軍印,李廣覺得人家拜我為將這是對我能力的認可,於是欣然接受了梁王的將軍印,平定叛亂以後班師回朝,大家都得到了封賞唯獨李廣沒有,還被調為上谷太守,從此遠離中央,天天和匈奴處理邊境摩擦這點破事。個人認為此次政治打擊對李廣的一生產生了深遠的影響,李廣的性格逐漸發生了變化。

武帝上臺以後經過多方瞭解,認為李廣有賢能,提拔李廣為禁衛軍副司令,這相當於調到身邊考察,皇帝考察就是要重用,重用就得進行最終考核,可惜李廣沒有完成武帝的考試,李廣以禁衛軍副司令的身份,帶領部隊於雁門出擊匈奴最終被匈奴活捉,李廣最後通過自己的機智逃了回來,被貶為庶人,朝廷顏面盡失,做為皇帝的近衛官、衛隊長那是擁有神秘政治色彩的人物,就向我們每每談起近衛內臣、大內高手都能浮想聯翩,你被匈奴抓去蹂躪個明明白白算怎麼回事。

李廣隱居藍田期間和朋友出去打獵,晚上回來要經過霸陵亭,霸陵尉上前呵斥阻止李廣夜間通過,李廣只好在霸陵亭下夜宿。匈奴攻陷遼西,邊關告急,武帝認為李廣有才,再次啟用李廣為右北平太守,李廣堅持要求霸陵尉於他一起赴任,到右北平李廣就殺了霸陵尉,並上書謝罪。

公元前119年漢武帝發動漠北之戰,衛青、霍去病率部出擊匈奴本部,李廣任前將軍,此時此刻漢王朝力求一戰解決匈奴問題,精銳盡出,衛青很清楚此時的李廣能力嚴重下降,出於對老將軍的保護,讓李廣帶領本部兵馬及右將軍部出東路迂迴,對匈奴實施分進合圍,李廣認為衛青看不起他不讓他打前鋒,憤然不辭而別,帶領兩部兵馬東進。李廣在遭受第一次政治打擊後能力開始下降,治軍不嚴、業務生疏,最終兩部兵馬在沙漠中迷路,未能參加決戰。衛青與匈奴主力決戰擊敗匈奴單于,但是分進合圍的戰略意圖沒有實現,讓匈奴單于逃跑了,衛青、霍去病到是沒說什麼,可是下面議論紛紛矛頭直指李廣,李廣受不了侮辱最後拔劍自刎。

據說李廣不能封侯還有一個原因,李廣任隴西太守期間羌人叛亂,李廣誘騙羌人投降,,當時有八百多人來降,結果李廣把他們都殺了,這件事直接把將軍身份做壞。


志士仁人S



一代名將的成就,不僅僅是要具有卓越的軍事才能,還要有赫赫戰功,更要具有政治思維和宏大格局。可以說是缺一不可,否則就會落下個李廣難封或者岳飛慘死風波亭的千古浩嘆。


李廣這個人,嚴格的講,作為一個獨擋一面的將都有一點勉強,更別說統帥全軍了。他的飛將軍稱呼來歷主要源於個人騎射技術,要是在現代,把他作為一個偵查營長使用,應該還是才堪其用的。

李廣是屬於那種帶著小股部隊猛打猛衝型的將領,就是典型的粗人,有一點小功勞就自我陶醉,從來不會認真的總結和學習別人。他一直看不起衛青,他認為衛青出身卑賤,靠的是裙帶關係上位,但是他從來沒有認真思考衛青一人,生生擊潰匈奴一國,這是漢朝開山立櫃以來從來不曾有過的奇蹟。他們的高祖劉邦也還是靠裙帶關係才僥倖在匈奴手底下討回一命。



李廣一直在抱怨沒有得到機會,但是他也沒有看看霍去病,一個二十左右的少年,同樣是五千輕騎,李廣乾的都是小打小鬧,殺敵一千自傷八百的小本營生。霍去病卻能夠帶著這五千輕騎遠程奔襲,直下王庭,領的是游擊隊的兵,打的是戰略級別的仗,而且還屢屢以微小代價獲得絕對戰果。


所以,李廣是一個極度自負的人,那種自負已經到了自以為是的程度。不具有軍事謀劃能力,只不過就是匹夫之勇。但是一生混跡沙場,卻從來不觀察、總結、學習。好在他跟了漢武帝這樣一個雄主,知人善用,上面又有衛青這樣一個偉大的將軍,謀劃得當、調度有方,這才全了他一世英名。否則,如果稀裡糊塗讓他獨立去負責一個關鍵戰役,恐怕他早就因為慘敗埋跡於歷史塵埃了。

再就是他粗暴、直率的個性,這類個性的人由於生性放獷耿直,缺乏嚴謹,在帶兵的時候紀律疏鬆,容易獲得士兵好感,政治上不對別人造成威脅也容易得到好的人緣,但是卻無法得到上司重用。因為自己才幹不足,還聽不得批評,動輒自以為是的跟上司頂嘴,誰敢用你?

我的直覺,李廣就是工廠中那個性格粗暴,身居一線,帶領員工完成生產任務的班頭。雖然勤勉認真,碌碌一生卻到死都是班頭,因為這就是他的價值。

拿破崙的馬伕眼看著跟過拿破崙的人都當了將軍,而自己卻一直是馬伕,於是在拿破崙跟前訴說自己的委屈,拿破崙指著運糧的騾子說,喏,它也跟了我很多年,但是他還是騾子,因為他只會幹這個。馬伕登感羞愧。


謝金澎


首先,是因為生不逢時!

李廣畢竟時漢文帝時代的武將,等到漢武帝時代,他已經老了。早年在漢景帝時,李廣隨周亞夫一同平定七國之亂,期間雖然也立下了不少戰功,但平定叛亂的頭功,終究還是歸到了漢軍統帥周亞夫的身上。

此後,李廣戍守漢朝北部邊郡多年,然而卻始終無法取得像衛青和霍去病這樣顯赫的戰功。原因很簡單,因為那時漢朝對匈奴還處於守勢,還不具備全面反擊的實力。

所以,李廣雖然在邊塞苦苦抵禦匈奴多年,並因作戰勇敢和頑強,贏得了匈奴人的敬佩,但終其一生都無法如衛青和霍去病那樣,縱橫大漠,封狼居胥。更悲劇的是,李廣還有被匈奴活捉過的經歷。雖然,李廣最終憑藉個人勇武,得以順利逃脫。但兵敗被俘這事,始終是李廣揮之不去的軍旅汙點!

其次,政治覺悟不夠。

李廣雖然有些生不逢時,但他之所以戎馬一生、屢屢建功,卻還是難以獲得很大的提拔,其實也得怪他自己。

平定七國之亂期間,李廣作戰勇猛,在昌邑城下奪得叛軍軍旗,從此名聲顯揚。梁王劉武十分賞識李廣之勇武,於是私授李廣將軍印。要知道,當時得梁王可是很有政治野心得,一直想當皇帝。所以,梁王此舉無非想拉攏李廣,希望他日後能為自己所用。

作為朝廷的大將,按理說李廣就不該接受這個印。誰知,李廣居然還欣然的接受了。這麼做的結果,就是直接觸怒了漢景帝。所以,平定七國之亂後,漢景帝並沒有給予李廣封賞。

最後,個人能力也確實不如衛霍。

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李廣作戰勇猛,因而以“飛將軍”之威名傳世。然事實上,李廣的統帥能力和戰術水平,也確實不如衛青和霍去病。

李廣的威名,更多是靠個人勇武打出來的,而自身卻並沒能取得很大的戰功,這其中他個人能力的缺陷是關鍵。

李廣的治軍方式和同時代的程不識是相反的,程不識治軍素來嚴厲,因此其手下士兵皆謂之苦。但李廣治軍並不嚴格,對士卒基本採取散養模式。而且,軍隊紮營不注重營地的夜間防禦,不安排打更自衛,不設刁斗之類的警報系統。如果李廣不是習慣在遠處安排哨兵,一旦遇到騎兵突襲,就很可能損失慘重。

此外,李廣過於推崇自己的個人武力,與敵作戰,經常身先士卒,帶著幾十名騎兵衝殺在前。有一次,為了幹掉匈奴三個射鵰人,竟然帶著一百名騎兵出關追擊,最後讓自己陷入險境。

可見,李廣雖然勇武,但卻缺少謀略,處事也不得沉穩,只適合當先鋒大將,卻難成大軍統帥。

所以,綜上所述,李廣之所以落得個“李廣難封”的尷尬地步,很大部分原因,還在於其自身的缺陷......



這些歷史要讀


李廣一直只是將,不是帥,作為一名將領,他的指揮能力是不足的;作為個人武藝,他可稱得上萬人敵。

一、衛青、霍去病指揮才能堪稱卓越,尤其是霍去病的長途奔襲閃電戰,可圈可點,使衛霍憑藉自己非凡的軍事悟性,躋身古代名將行列。毋庸諱言,衛青因姐姐關係,才和武帝劉徹相識,但他的封萬戶侯、大將軍都是憑的軍功!元光五年,衛青、公孫賀、公孫敖、李廣四路各統一萬騎兵出擊匈奴,衛青打到龍城,斬殺敵兵數百人,公孫敖折七千騎,李廣被活捉,兩人依法應被斬,公孫賀無戰功。軍事能力優劣立判。當年粟總在蘇中率三萬主力七戰七捷,滅國軍五萬餘;某總在山東,七戰四敗二平一勝,幾無勝蹟,指揮高低立判,華野成立後戰役指揮交粟總!戰場即考場!元朔元年春,車騎將軍衛青率三萬鐵騎出雁門,斬敵數千人;第二年,衛青出兵雲中郡,奪河南地區直到隴西,俘敵數千人,捉獲牲口幾十萬頭,趕跑白羊王、樓煩王,建朔方郡,衛封長平侯,食邑三千八百戶,部下蘇建、張次公封侯;後兩年匈奴入侵,下一年即元朔五年,衛青又率三萬騎兵出朔方,俘虜右賢王屬下小王十多人,男女一萬五千,牲口數千百萬頭,衛升大將軍,增食邑六千戶,三子亦封侯;元朔六年,衛青出定襄郡,殺敵一萬多人;霍去病是衛青大姐的兒子,十八歲第一次出征即率八百輕騎獨當一面,離大軍幾百裡,獨自殺敵二千餘,封冠軍侯,勝李廣十倍,食邑一千一百戶;元狩二年春,霍去病率一萬騎出隴西,殺死折蘭王、盧胡王、殺敵八千人,繳獲休屠王祭天金人,加封食邑二千戶;這年夏天,霍去病又閃電作戰,過居延澤,達祁連山,俘酋塗王,斬敵三萬餘,俘五個小王及母親、單于閼氏及小王子五十九人,加食邑五千戶;降渾邪王手下幾萬人,增食邑一千七百戶;元狩四年,大將軍衛青、驃騎將軍各率五萬鐵騎討伐匈奴,衛青在史稱漠北之戰的大決戰中,大顯神威,追殺二百里,俘殺敵軍一萬九千餘,單于脫逃;霍去病利用衛青吸引了單于主力的有力戰機,長驅直入匈奴腹地,俘獲屯頭王、韓王,封狼居胥,斬殺俘敵七萬餘,增食邑五千八百戶,衛青、霍去病均封大司馬!

二、李廣在抗擊匈奴前線除了表演了幾回個人秀之外,幾無勝蹟可尋。

李廣在前線,個人武藝堪稱一流,《李廣射虎》寫進蘇教版課文,什麼重傷被俘後奪馬奪弓,靠神射技術脫逃,但這些均是傑出士兵水平!作為將領,他除了一個空名外,指揮作戰怎一個“慘"字了得?要麼被俘,要麼迷路,實在對不起飛將軍的名號!說白了,他已不適應對匈奴戰爭的需要,外戰外行!被漢匈這場新型的戰爭無情地淘汰啦,怎麼可能升遷封侯?

三、李廣和衛青相比,政治上也相當幼稚,毫無原則可言!

李廣在七王之亂時,內戰還是內行的,他跟隨太尉周亞夫去攻打吳楚軍,奪取敵軍帥旗,立功揚名昌邑城下,這是李廣和侯爵走得最近的一次,但卻接受梁王私授的將軍印,幸虧身逢戰亂,朝廷用人之際,不然按《漢律》,有掉腦袋的危險。李廣還私自殺俘,公報私仇,擅殺堅持原則的霸陵尉。(見《史記.李將軍列傳》)

再看衛青,為人相當低調。衛青身為萬戶侯、大將軍、國舅爺,在一次征伐匈奴過程中,部將蘇建全軍覆沒、隻身逃回,部下週霸等勸衛青殺將立威,衛青把蘇建裝進囚車,交千里之外的武帝處置,軍事才能如此高,低調卻如斯,叫武帝劉徹不信任大將軍也難!

綜合上述,衛青、霍去病理當憑軍功,統帥全軍、封萬戶侯,死後享盡哀榮;李廣戰術老矣,又不懂政治,還經常打敗仗、做俘虜,地位低,實屬正常。

望斧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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