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2 週末遇上豔后,但我卻……

5月下旬。

菲菲給我打電話,問我是不是有條寬帶在用?

我說,是的。

她說,你每月話費這麼多,完全可以把寬帶綁在一起,這樣寬帶就免費了。

我說,行。

她說,那你過來辦辦吧,帶著身份證。

我說,一會。

恰好,媳婦摩托車需要加油,她沒有駕駛證加不了,讓我幫著加油,我順路去了趟營業廳,找菲菲。

菲菲是鄰村+親戚。

其實,親戚也很遠,八竿子打不著。

她問,你平時打電話多不?

我說,基本不打。

她問,那你套餐咋這麼高?

我說,當時不是免費送蘋果手機嗎?(蘋果5)

她問,一直沒改?

我說,沒改。

她說,你這套餐2016年就到期了。

我說,那你幫我改改吧。

她說,現在有個活動,90塊錢,全國不限流量,還免費送你一條寬帶,你覺得行不?

我說,很好呀!

她說,不過呢,必須要開兩張副卡,副卡每個月10塊錢。

我說,我要副卡沒用。

她說,相互之間打電話不要錢,你可以送給家人用,副卡也是不限流量。

我說,他們都已經有號碼了。

她說,那至少也要開一個,用你自己的身份證也可以。

我說,好吧。

在我開副卡的過程中,恰好幾個外賣小哥過來買充電寶,他們跟菲菲都很熟悉,彼此都能叫上名字來,菲菲就問其中一個小夥要身份證用。

業務辦完,騎摩托車回家。

我覺得這是好事,等於每個月話費100元封頂了,辦公室的寬帶也免費了,一舉多得,關鍵是手機不限流量了。

副卡開了以後,我就沒用,放到一個閒置手機上了,順手註冊了個微信。

過了幾天,副卡上總是收到一些莫名其妙的短信,如,你是誰?/你在哪?/我去車站……

難道這手機卡被複制了?

我給菲菲打電話,她說這幾天休班。

我想,那就等幾天。

在營業廳的時候,菲菲給我下載了一個APP,可以查閱套餐之類的,我順手登陸進去了,一查,扣了118塊錢,多出了20元的服務費。

上週五,菲菲給我打電話:董哥,我上班了。

我就過去了。

她先是幫我看了20元的服務費,一個是QQ音樂的包月流量,一個是喜馬拉雅的包月流量。

我說,現在不限流量了,你幫我取消吧。

她說,你直接打人工服務就可以取消,你要是不會,我幫你。

我說,那我回去再打,沒事。

又幫我看了那個手機短信的事,她推測是上一個用戶遺留信息。

我又多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在我手機號碼下面掛了一張別人的副卡?(其實我是詐她,套餐裡是必須一拖二的,我只開了一張副卡,那麼還有一張副卡機會,恰好當時她問外賣小哥借身份證,我就推測了這個事。)

她說,是呢,但是對你沒有任何影響,我自己上網用的流量卡,每月我給交上10塊錢。

我說,當時應該告訴我一聲。

她說,那對不起。

我問,那卡呢?

她說,在宿舍。(我推測,送給別人使用了,畢竟無限流量嘛)

我說,我對這些東西很敏感……

她說,行,我抓緊給銷戶。

辦業務那天,我就有預感,因為現在辦業務需要刷臉認證,她讓我刷了三次,類似的營業廳其實都是個人性質的,她在裡面既當店長又當店員,主要業務就是開卡,按卡提成。

我回家了。

中午給我打電話,先是道歉,然後說是已經把卡處理好了,給了我一個號碼,讓我打打試試。

問我有空不,請我吃飯。

我說,不用,你也別覺得是個事,誰都會犯錯的,及時處理掉就好,也不要覺得我對你有意見之類的,我沒有這麼小氣。

她說,我家裡遇到點事,想跟你聊幾句。

我說,那你到我這邊來吧。

過來了,買了一大籃子水果,這籃子水果至少100塊錢吧,這已經是最大限度的誠懇了,反而是咱覺得不好意思,你想她一個月工資才多少錢?兩三千。

我問,家裡怎麼了?

她說,我爸住院了。

我問,什麼病?

她說,腦出血。

我問,多大年齡?

她說,59。

我問,嚴重不?

她說,醫生說是什麼血管瘤,一共有兩個,這次破的是小的,還有一個大的沒破。

我問,做完手術了?

她說,嗯。

我問,開顱手術嗎?

她說,不是,微創,從大腿上。

我問,手術多少錢?

她說,我們村不是有個在醫院當護士的嘛,當時問她,她說五六萬塊錢,我們就準備了5萬塊錢,也是親戚們臨時湊的,結果臨進手術室,醫生過來說,先去存上10萬,我們接著就傻眼了?啥?10萬?

我問,不能先手術嗎?

她說,不能,沒錢人家就不給手術,醫院是最冷漠的地方,一點人情都沒有,我弟弟差點給人家跪下,怎麼求都白搭。

我問,後來,錢怎麼籌到的?

她說,把老家的房子賣了,至少能值10萬吧?5萬賣了,當天賣的,第二天做的手術,等於拖延了一天手術。

我問,為什麼不找我?

她說,你是故意讓我感動是吧?我老公的哥哥是開廠的,他有錢,我爸住院也去看過,他說了一句,需要錢就說話,其實他內心是怕我開口的,生怕我還不起了,真到事上了,親戚也指望不上。

其實,我的潛臺詞是賣房子為什麼不找我?他給你5萬,我可以給你8萬,當然,這話也只是說說而已,這房子即便是賣給咱,咱也不能要,這是標準的趁火打劫,讓人戳脊梁骨。

我問,需要做幾次手術?

她說,還要一次,因為那個大的沒破。

我問,是放了支架?

她說,放的彈簧,彈簧便宜,支架的話,一個就要6萬。

我問,還需要多少錢?

她說,兩次手術至少30萬吧。

我問,這次花了多少了?

她說,已經12萬多了。

我問,你爸大煙大酒?

她說,一天三頓,早上一睜眼,先來一茶碗白酒,誰都管不了,2013年做過一次手術,胰腺癌。

我問,你弟弟什麼情況?

她說,考了兩年公務員,沒考上,現在在酒廠,準備繼續考。

我問,有對象了沒?

她說,有是有,但是也很難辦,沒有房子,怎麼結婚?

我問,那接下來的手術,怎麼籌錢?

她說,我跟我對象商量著把我們現在住的房子賣掉,錢沒有了可以再賺,命沒有了就真沒有了。

我問,你對象同意嗎?

她說,他說同意。

我說,這是好老公。

她說,他說回去商量一下公公婆婆,倆老人再同意就可以賣了,你要不?可以便宜點,我們剛裝修了兩年,裝修還花了十多萬。

我說,房子我暫時不要。

她說,掛到中介慢慢賣吧,不過中介說裝修不算錢。

我說,二手房交易就是如此,裝修與毛坯一個價。妹妹,我問句不該問的,有沒有想過放棄治療?

她說,從來沒有過。

我問,有沒有考慮買保險?

她說,他第一次癌症手術的時候,我們就考慮過,但是買不上了。

我說,你弟弟壓力太大了。

她說,苦命。

她說,我、我弟、我媽,輪班。

我翻包包,發現沒有現金,我去問同事有現金沒?大家也沒有,我想沒有就算了,原本我是想略表心意,給600塊錢,後來想想,我們關係其實也蠻遠的,基本形同於陌生人。

手術,真是奢侈品。

她走後。

我在想,她公公婆婆會不會同意他們倆賣掉唯一的住房?

這可能才是問題的難點所在。

同事在收拾茶具,問了我一句:她若是問你借錢,你給她的上限是多少?

我說,這麼問我,我可能會回答1萬元,其實從內心深處講,我可能選擇拒絕,因為這錢基本等同於沒了。

這麼一想,突然覺得自己好沒有人情味。

球友W,男,70年的,當過兵,人會玩,這麼說吧,喝酒、抽菸、唱歌、跳舞、籃球、羽毛球、摩托車,什麼都行,只要是玩的,都在行,工作呢?那更是威風,是女人們最崇拜的職業之一。

球友M,女,83年的,衛生系統,標準的書呆子模式,上學、畢業、工作、結婚,一切都是按部就班,沒有任何小插曲。

戴個眼鏡,甚是斯文,話也不多。

越是老實孩子,越容易喜歡上壞孩子。

W追M,就在一起了。

只在一起一次。

平時他們倆沒有任何交集,甚至很少在同一家球館打球,沒有人知道他們倆有過關係,包括我知道也純屬意外,是M告訴我的。

為什麼這些地下活動如此的隱蔽呢?

過去,沒有聊天工具,一切情感都靠面對面,有沒有事旁觀者都清楚,現在則不同,群這麼多,挨著加私聊就是了,可能壓根沒在球館見過面,但是私下裡早火熱了。

M為什麼會跟我說這麼隱私的事?何況是個女人家。

是她找我懺悔。

M的老公,也是事業單位,在辦公室工作,經常搞接待工作,酒場也多,胃癌,年齡也不大,今年36,最初是當成胃炎治的,M的親哥就是搞腫瘤的,他聽了M的描述覺得更像是胃癌,朝著胃癌方向去檢查,果然是,好在,沒有擴散,屬於早期。

M就覺得天塌了。

這就是上帝抽到了他們一家,那麼M就在反思,到底自己做錯了什麼導致了這種報應?想來想去,就是跟W的睡過一覺。

覺得這是一切問題的根源。

把W拉黑了。

這個事壓得她喘不過氣,為什麼自己作了孽要讓老公來接受懲罰?

她跟我傾訴。

我說,更多的是巧合,與報應無關。

她說,就是報應。

我問,你看中了W哪點?

她說,我喜歡穿制服的男人。

我問,你知道他不是正式的不?

她說,之前不知道,因為別人都喊他隊長,我真以為他是隊長。

我說,咱這邊,喊城管、協管、保安都叫隊長,這是尊稱。

這期間,她每天都給我發信息,寫一些她的心理變化,全是壓抑的,後來我乾脆就不再看了,她總是問我:你是不是不搭理我了?

當然,他們家不需要考慮住院花費問題。

一是本身有醫療保險。

二是有商業保險。

三是公婆有經濟實力。

也是週五,看我寫了去青州找宋老師……

她說,我知道,這是真事。

我說,我編的。

她說,我昨天也做了。

我問,跟誰?

她說,老公。

我問,不是化療嗎?

她說,是的,化療特別痛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有了興致。

我問,頭髮長出來了?

她說,醫生說下個月差不多就要開始長了。

我問,還行不?

她說,很匆忙,全程我都害怕去了。

我問,你怕什麼?

她說,我覺得自己不是個合格的妻子,他要吻我,我使勁閉著嘴,我不是故意的,但是就是不想張開,他想不戴套,我死活不同意。

我說,你怕他傳染你。

她說,我是不是病態的心理,我本身是學醫的,知道這病不會傳染,但是我總覺得他是個病人,不願意跟他有體液交叉,潛意識在劇烈地排斥,可是我又想為他做點什麼,他一動就滿頭大汗……

我問,你害怕他身上的刀疤?

她說,怕,沒有舒服,沒有興奮,只有恐懼和陌生。

我說,人生病了就不是原來那個人了。

她說,我之所以出軌與我老公也有關,這麼多年,他傷了我無數次,但是當他真的生病了,能陪在他身邊的還是我們娘倆,那些娘們沒有一個出現的,什麼愛的死去活來都是假的,有時我在想,他純粹是自己作死作的,搗鼓了這麼多娘們造報應了吧。

我說,W做了手術,你也不會陪在身邊的。

她說,在感情最深的時候,可能想陪,但是出於道德,也選擇了遠離。

我說,婚外情是沒有根基的,這是最大的問題,夫妻感情再差,畢竟是有根基的,真到了事上了,老公還是老公,老婆還是老婆。

她說,是呢,我老公有四五年不碰我了,這次他這麼虛弱也要來,你覺得他是不是內疚了?

我說,是的。

她說,現在說什麼的都有,孃家那邊還讓我考慮離婚。

我說,說句難聽的話,你別介意,你有沒有準備好他突然離世?

她說,還沒準備好,總覺得接受不了這個現實。

我說,但是,只要是癌,都不遠了。

她說,我知道,是心理還沒準備好,即便是康復了,也只能是個體弱多病的人,不再是一個正常人了。

我說,可以適當的為自己考慮考慮。

她說,你跟我爸爸一個腔調。

我說,立場問題,從你婆婆的角度來講,肯定希望你永遠都別再嫁人,把孩子拉扯成人。

她說,我婆婆還真跟我談過,當時籤手術同意書,麻醉師在給我們講風險,簽字後,我婆婆跟我講,若是哪天真的想走了,把孩子留下,是心平氣和說的。

我說,前幾天,我有個師妹,她哭著跟我講,人性真的經受不起推敲,她親姐拿兒子就跟皇帝似的,全職媽媽,感覺離了兒子就沒法活的女人,離婚時竟然沒要兒子,她覺得接受不了,感性是戰勝不了理性的,你若是真的要走,也必須把孩子留下,那是他們家族的火種,你只是負責生,無權帶走。

她說,哪怕我單身一輩子,我也會把孩子帶在身邊的。

我說,假設時,每個人都是很有骨氣的。我的意思是倘若真的要考慮離婚或者喪偶,就要理性分析,孩子留給公公婆婆,這是他們的香火,你從頭再來,尋找新的愛情……

她說,順其自然吧,這一切可能都是我的命。

我說,我們手裡擁有的一切,都會失去的,包括父母,孩子,我們的頭髮、牙齒、手腳,我們真的擁有過嗎?

她說,只是我失去的有點早。

我說,他都四五年不碰你了,你不需要內疚。

她說,所真心話,單純跟W交往這個事我不內疚,我內疚的是老公正在這個節骨眼上查出了病,不早不晚,我就聯想到一起了。

我說,何必折磨自己。

有天,我沿335省道一路向西,突降暴雨,我把雨刷開到最大,依然無法看清,我看到前面有個菸草站,我就把車子停進去了。

待雨過後。

繼續出發。

我看到了一起車禍現場,媽媽騎電動車馱著一個五六歲的娃娃,媽媽腿被前輪壓住了,孩子從腰的位置被後輪壓住了,現場看孩子是沒有希望了,可能是處於生理本能反應,孩子上身還在不停地扭動,那場面太讓人心疼了。

之前我就寫過,對於中國人而言,第一殺手其實是車禍。

那個媽媽的腿,被碾壓後,全是那種黃色的大油,就是我們殺雞時看到的,脂肪,原來脂肪這麼噁心。

我回來後,瘦了六斤,就是我下決心把脂肪減掉。

這麼多年,我一直在思考,就是有沒有一種公益很適合我?不是助學,不是扶貧,而是救命……

想來想去,我覺得自己比較專業和喜歡的就是交通安全與牙齒健康。

牙齒健康我覺得是個大問題,整個中國人的牙齒都太一般了,80後還普遍有齲齒,新一代可能好了一些,但是離正確的刷牙還有很大的距離,正確的刷牙是刷牙齒與牙齦之間的區域,也就是牙與肉的縫隙,我們刷牙都是刷在了牙齒本身上。

但是,我覺得我去科普這些有難度,畢竟我不是專業人士。

交通安全科普是不是值得做?

也很難,這玩意很難量化。

我舉個例子,我告訴你,前面一個坑,你別走了,實際上我救了你一命,你停下了腳步,突然發現前面有個坑,很感激我。

此時我接著問了一句:您能否願意為剛才我提醒您的付500元給我?

對方接著就火了,啥?

500元?你瘋了吧!

交通安全的科普,需要的不是單項科普,而是整體文化素質的科普,例如北京上海,變換車道普遍打轉向燈,你到濟南高架橋看看,就很多車輛不打了,你若是到我們縣城看看呢?我還沒發現變換車道有打燈的,轉彎時能打燈的已經是素質高的了……

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

我們要有危機意識,把日常可能出現的危機羅列出來,父母重病怎麼辦,我們重病怎麼辦,孩子重病怎麼辦?

公司也是如此,負債率有多高,有多大的風險係數。

哪些是能承擔的,哪些是承擔不起的。

挨著一一羅列出來。

例如你是億萬富翁,看病花個幾百萬無所謂,那麼不需要買醫療保險,若是你沒有這個承受能力,應該給大人買上,再給孩子買上,最後再看看能不能給老人買上?

你要這麼想,我們的父母十有八九是要上一次手術檯的。

我們是否有這個承受力?

錢會不會是壓死我們的那根稻草?!

否則,我們很容易在關鍵時刻飲鴆止渴,就如同菲菲家的房子,5萬元就賣了,沒辦法,等錢用。

菲菲問了我一句:是不是真的久病床前無孝子?

我說,一定的,這都是人性真理。

昨天,我去找紅酒妹閒聊了一會,聊了這個話題,突然一感嘆,我們的生命已經過半了,而且越來越快了,真正的好日子可能也就是到70歲,70歲以後的生活質量也不會太高了,一旦生活不能自理了,就應該去尋求安樂死。

這幾天不是還有個新聞嘛,《臺灣名嘴傅達仁赴瑞士執行安樂死,伊能靜:生的光榮、走的尊嚴》。

我覺得是很好的選擇。

紅酒妹在談家族接班的事,說裡面也是亂七八糟的,父親也是左右搖擺,一會想讓她接,一會想讓姐姐接。

我問,你跟姐姐因為這些會有矛盾不?

她說,不談工作還好一些吧。

我說,學歷史時,當時是學到了埃及豔后,就是跟愷撒大帝有一腿的那個娘們,看這些人的命運就能得出一個結論:生在帝王家並不意味著天生就有王冠,相反還得認清兩件事情:第一、永遠不要抱有什麼血濃於水的幻想,權力的誘惑會讓你的手足只想喝你的血;第二、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權力鬥爭中的贏家會帶走一切——包括你的命。

她說,我們姐妹倆不至於。

我說,主要是權力誘惑不夠大。

她說,可能是。

我說,你有空可以研究研究歷史,歷史是很有意思的,其實你可以研究世界歷史,因為我們的世界歷史更接近野史,也更接近真相。

她說,我看到歷史書就頭疼。

我說,可以不用看書,你完全可以以人物為線索研究歷史,例如研究古羅馬就研究《愷撒大帝》,看看電影就是了,研究埃及歷史就看看《埃及豔后》,電影雖然不是真相,但是是有史書藍本的。

她問,埃及豔后跟武則天誰更出名?

我說,肯定是埃及豔后,人家睡的男人牛,愷撒大帝,其實愷撒大帝算不上大帝,當時他還沒有統一羅馬,真正的大帝是他的義子屋大維,愷撒大帝就是我們撲克牌上的老K。

她說,你懂的真多。

她問,這些歷史電影能賺回來嗎?

我說,也很難,《埃及豔后》是20世紀福克斯投資的,票房失利差點破產。

她說,總感覺電影很賺錢。

我說,電影才是真正的金字塔,拍1000部電影可能只有50部能進院線,能被我們熱議的可能就那麼10部,平時被我們罵的那些爛片已經是眾多電影裡的佼佼者了,更多的電影連曇花一現的機會都沒有,壓根不會上映,那投資也就是真的打了水漂。

她問,最近有沒有抄底華誼兄弟?

我說,沒有,因為我沒開通創業板權限,曾經關注過,也想抄過,因為我賭《手機2》會正常上映,但是從長遠來看,我不是特別看好影視版塊,因為影視公司沒有核心競爭力,這玩意沒有門檻,錢就是門檻,你看YOUKU進入這個行業了,萬達進入這個行業了,有錢就能興風作浪,為什麼?因為票房的根源就在導演+演員上,這些都是錢可以解決的,你能簽到馮小剛我就能簽到張藝謀,張藝謀不是讓萬達籤去了嘛。

她問,我跟你換的那些酒,你為什麼不賣?

我說,還在倉庫裡呢,我們開了N次會,就是討論要不要上紅酒這個項目,有人贊同,意思是紅酒是快消品,等於我依託讀者可以建立一個龐大的銷售網絡,反過來可以加固讀者資源。有人反對,意思是懂懂去賣快消品了,讓人覺得不單純了,掉價,但是這些聲音都沒有左右我,因為這些我都考慮過,我又去諮詢了一個正在賣紅酒的自媒體,我們體量也差不多,他說了兩個觀點:

第一、懂酒的人不會買你的酒。

第二、買你酒的人不懂酒,不懂酒就不懂你所謂的高性價比。

她問,你法國的那個朋友,他的酒走的快不?

我說,快,說是很多明星在給他賣酒。

她說,明星一般都做自己的品牌,例如趙薇、姚明、黃曉明、劉嘉玲,連郭德綱也在賣酒,眾籌搞的。

我說,關注過。

她說,你要想好要什麼,要是要長期口碑,要麼就不做,要麼就要做品牌,價格透明的,利潤在10%左右的。

我說,那天,胡公子跟我談了一個觀點,就是大家都在販賣焦慮,呀,快跑,快跑,微商的紅利來了,晚了就沒機會了,過幾天,又喊,短視頻的機會來了,晚了就沒機會了,這是典型的什麼?就是菸屁股理論,這個抽一口,那個抽一口,時刻是焦慮的。

為什麼焦慮?

一切變的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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