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3 一把奪過捐獻同意書,赫連煜冷冷下令:“把她帶走!”

一把奪過捐獻同意書,赫連煜冷冷下令:“把她帶走!”

想怎樣?”

江馨儀一口血噴了出來,潔白的床單上開出一朵朵悽迷的彼岸花。

“馨儀,你沒事吧?馨儀!”江若蘭連滾帶爬,跌跌撞撞上前,江馨儀終是沒有忍住,一把推開了她。

江若蘭眼中閃過一抹得意,虛弱不堪往後倒去,赫連煜及時扶住了她:“江馨儀,你別太過分了!”

“呵呵……”江馨儀仰頭大笑,聲音粗嘎嘶啞,帶著濃濃的絕望。

雙眸含恨,瞪向赫連煜。

一直以來江馨儀看他的目光都是敬畏的,帶著一絲小女人的崇拜和渴慕,幾分小心翼翼的討好。

突然,變得如此冰冷,飽含仇恨,赫連煜心底很不舒服,還帶著一絲不易覺察的驚慌。

“說吧,你今天演戲的目的是什麼?你已經拿走我的孩子和腎了,還要什麼?心?肝?脾?肺?還是赫連太太的位置?”江馨儀重重抹去唇角的血,強迫自己笑。

“馨儀,你不要這樣……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要是知道,我寧可死,也不會要你的腎。”江若蘭哭得梨花帶淚,彷彿受了無盡委曲。

“是嗎?那好啊,你去死啊。江若蘭,你不是說,只要我原諒你,你什麼都願意做嗎?我的條件就是你去死!”再也控制不了心中的悲憤,江馨儀使出全身力氣吼道。

赫連煜大怒,揚手狠狠甩了江馨儀:“江馨儀,忘了你之前做過的事了嗎?若蘭已經夠自責難過的了,你還在她的傷口上灑鹽!”

血,自唇角淌落,江馨儀耳朵嗡嗡作響,整個人差點兒就從床上跌下來。

江馨儀死死摳住自己的掌心,不讓自己昏過去。

她要好好看看眼前這個男人,自己愛了六年,用盡一切去討好的男人,是怎樣對待自己的!

原來,自作多情的代價如此慘痛。

她要好好記住份痛,不再讓愛牽引,活得卑微。

江馨儀,你要振作起來!

只要你不放棄,這世上沒有人可以傷害你!

一遍遍對自己加油鼓勁,終於倔強抬起頭來,江馨儀還未開口,江若蘭先她一步,抓住赫連煜的手,聲音哀慼而驚恐:“煜,馨儀身體這麼虛弱,你怎麼能對她動手呢?她說的都是氣話,我不會放在心上的。而且,她現在所受的苦皆因我而起,她恨我,怨我都是應該的。只要她高興,我真的可以去死……”

赫連煜用力扳正江若蘭雙肩,目光滿是憐惜:“我說過無數遍了,這一切都是我決定的,與你無關,她也沒有資格怪你。”

“馨儀……真的對不起。”江若蘭柔若無骨依偎在赫連煜懷裡,聲音悲悲切切,無辜又驚恐。

赫連煜心疼的圈住顫抖的嬌軀,對江馨儀怒目相向。

扶起江若蘭,冷竣的眼滿含深情:“我們走。”

……

一週後,江馨儀勉強可以下床。

短短几天,她仿若被風乾,瘦成了紙片人。

倚窗而立,寒風吹起她烏黑的長髮,彷彿隨時會飛走。

赫連煜粗魯推門而入,在看到她軟弱而單薄的背影時,生生把嘴裡的話嚥了下去,怒火竟消了大半。

意識到自己的異樣,赫連煜忙收斂心神,冷眸微眯:“賤人,你又在耍什麼把戲?”

他的每一句謾罵都似尖針扎入她靈魂最柔軟的地方,全身神經痛得痙攣。

微仰起頭,眨掉眼底泛起的淚光,江馨儀緩緩轉身:“是啊,我就是個賤人,江若蘭才是你掌心裡的寶。赫連煜,結婚三年了,對你,我付出了一切,毫無保留。你對我做了些什麼,請你摸著良心想一想。”

是她太貪心了,拼盡全力想守住一份不屬於自己的感情,一段可悲的婚姻。

最終落得如此可悲的下落,怪只怪自己有眼無珠。

江馨儀的提醒讓赫連煜一怔,我為她做過什麼?

一把奪過捐獻同意書,赫連煜冷冷下令:“把她帶走!”

原本堅定的信念開始動搖,然,一想到江若蘭如今的慘況,他強行甩開了心底的愧意。

赫連煜重重將文件甩到她臉上:“江馨儀,你真令我噁心!別把自己說得這麼偉大,委曲。如果不是你當初不擇手段逼走若蘭,又怎麼會有今天?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是報應!”

江馨儀絲毫感覺不到痛,心的悲涼蓋過了一切,浸透進五臟六腑。

賤人,噁心,心機女。

這就是她付出所有得到的評價,望著眼前仍俊美無儔的男人,江馨儀告訴自己,真的該放下了。

心底一片荒蕪,慼慼長出大片曼珠沙華,妖異的血色是她三年婚姻的顏色。

忍著身體的劇痛,彎腰揀起文件,江馨儀不禁瞪大雙眸,身子發顫,心在滴血:“植皮手術同意書?赫連煜,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人看過?”

在江馨儀哀慼的眸子註定下,赫連煜不敢直視。

淚水模糊了江馨儀視線,咬牙嚥下喉頭的悲傷。

用力抓著那份沉重的手術同意書,任由紙張尖利的邊沿劃得她掌心鮮血淋漓,她卻笑得十分燦爛:“赫連煜,結婚三年了,你對我到底有沒有一點點心動過?”

赫連煜神經一顫,微微蹙眉,腦中有一些零碎片段閃過。

低垂下眼瞼,不敢直視江馨儀索愛的眼。

“你有的,是不是?”赫連煜的沉默給了江馨儀希望,眼波深處的光芒越來越亮,瞬間點燃了她的世界。

江馨儀的目光太灼熱,彷彿看透了他靈魂深處連自己都觸摸不到的角落。

這樣的發現讓赫連煜極度不舒服,眉頭深鎖,面沉如水:“沒有。”

短短兩個字如雷炸碎了江馨儀最後的希冀,臉上血色盡褪,踉蹌上前:“赫連煜,你看我的眼睛說!”

江馨儀越是逼他,赫連煜越憤怒。

寒霜般的目光直勾勾射向她,薄唇輕啟:“江馨儀,我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事就是娶了你!”

話如刀,將江馨儀僅剩的自尊千刀萬剮。

江馨儀無力跌坐在地,仰起頭,努力不讓自己的脆弱暴露在眼前的男人面前。

書名:丁小登之扎入她心

未完待續......

一把奪過捐獻同意書,赫連煜冷冷下令:“把她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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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武將軍”

並未追出去多遠,陳建寧便是望見了那一名將軍的背影,趕緊沉聲招呼道。。更多最新章節訪問:. 。

這名將軍名叫陳武,乃是赤日府府軍統領,赤日府明面上只有兩萬兵士,看似也應該歸赤日府總督統領,但是暗地裡整個赤日府卻豢養的兵將足有七萬之多,而這七萬人全部由這名叫做陳武的將軍統領著。

陳武的姓氏乃是陳玉然允給他的賜姓,本來的姓名已經沒有人記得,也沒有人關心,畢竟在這赤日府的地界上能夠姓陳才是值得炫耀的事兒。

“少主”

陳武對陳家的嫡系子弟想來恭敬,對陳建寧這個陳玉然的嫡長子更是如此。

“將軍,我看父親有點氣糊塗了,那個宋立何德何能,怎麼用得著父親親自動手,我想將軍要是有宋立此人的消息能否先通知於我,如果我解決不了再去通知父親也不遲”

“這個恐怕不妥吧那宋立的實力已經到達了分身的層次,少主你”

陳武踟躕少許,有些猶豫,畢竟這是陳玉然親自交代給他的。

“我知道,你是想說我的實力不夠,不過你放心,我自然有我的辦法,如果我能親自抓到宋立,送到父親的榻前,也一定會在父親面前為將軍你表功的。”

陳建寧面色溫和,讓人生不出任何反感,雖然實際年齡已至中年,但是從身形與樣貌上來看,就如二十多歲的青年一般,作為陳家的接班人,一直以來鮮有能夠出頭的機會,畢竟陳家這些年主要以休養生息為主,如今卻生的宋立一事,他又怎麼放棄這個能在自己父親面前表現的機會。

其實他也知道如今自己的實力絕對不是宋立的對手,但報上說如今的宋立好像身上有傷,況且他還有著分身層次的幫手,若這也不能對付的了宋立,他也可以直接當場服下神種,按照父親的推算自己元嬰巔峰可以直接晉級道分身六七層的實力,如此看來現在他要是以元嬰八層的修為服下神種,至少也能夠有分身四層的實力,對付分身一層的宋立也足夠了,反正如何看來,自己都絕對不會有任何危險。

“那等我有了宋立的消息再說吧,若是可能,我自然願意幫少主這個忙的。”

神種的事,只有陳家嫡親之人與幾位親自用過神種的供奉才是知曉,陳武並不知道,自然不想陳建寧因為得到自己的消息,去與宋立對峙,若是受傷或者身死,他陳武必然也難辭其咎。

見陳建寧堅持,沒辦法他也只能,好搪塞一番,況且這件事他還是要聽一下別人的意見。

“有勞將軍了”

陳建寧略一施禮,態度恭敬異常,在陳家他向來如此,對誰都是十分的恭敬。

待陳武走遠,他微笑的面孔陡然變幻,臉上滿是不屑,口中喃喃輕聲自語。

“什麼東西,就是我陳家養的一條狗而已還有那個宋立,不就是仗著自己是個皇族,什麼天才,我看也是家族資源喂起來的紈絝而已,若論隱忍,若說修煉天才,這天下間幾人能比得過我陳建寧。”

陳建寧面色冷峻,在說宋立的時候,竟然忘記了他也是家族資源餵養起來的。

此時陳武已經離的足夠遠,但他耳力天生就要比一般人好,修煉之後更是擅長此道,只不過在赤日山莊並沒有人知道他這個特長罷了。

他自然聽到了陳建寧輕聲的自自語,不禁嘴角生出一抹冷笑,三大家族之中,陳家日漸衰敗,由陳建寧便可見一斑。

“此時才是我敬獻投名狀的最好時機”

陳武亦是輕聲低語,最上的笑容如魅,與他一直以來英武將軍的形象十分的不符。

宋立睜開眼睛已經是七日之後,此時他躺在一身檀木大床之上,身上蓋的是錦緞被子,回憶少許,想來這一定是劉頭安排的暫時居所。

“太子殿下,你醒了”

這時候,一名妙齡少女打斷了宋立的思緒,宋立定睛觀瞧少許,才是現這女子便是前些日子與自己一隊,差點被胡成的那一名叫做李檀少女。

“呃,這是哪裡,我昏迷了多久”

李檀見宋立想要起身,趕緊上前將他扶住。

“劉叔說客棧人多眼雜,不安全所以便是買下了這座宅子,以作暫時的居所”

此時的李檀明顯與在幻境之中有所不同,經過梳洗打扮之後,少女模樣盡顯,小臉猶如一張熟透的桃子一般帶著俏紅,幾分嬌羞之間還隱隱的帶著幾分的嫵媚,只可惜與宋立身邊的幾位女人比起來,李檀遜色不少,宋立並沒將過多的注意力放在他的樣貌上。

“嗯,他的安排是對的,我的那位朋友怎麼樣了”

宋立沉吟少許,旋即想到雲飛揚,不免擔心的問道,模樣看上去略帶焦急,雲飛揚剛剛跟著他就受傷讓他心裡有些愧意。

“你說雲大哥”

提起雲飛揚,李檀本就有些俏紅的臉上猶如傍晚的浮雲,腮鬢如火,說話也是吞吞吐吐沉吟了半晌。

宋立見狀一怔,選躥出的想法是雲飛揚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可是在現場的時候他就用真氣大致的探查了一下,雲飛揚的元嬰與經脈皆是沒有受到什麼損傷,雖然當時昏厥了過去,但對於元嬰強者來說,算不了什麼大事,雲飛揚自己就是一名煉丹師,煉丹實力也只是比宋立弱上一些而已,兩顆丹藥下去,認真調養一番便無大礙。

而後又仔細觀察了一番,李檀見被宋立盯著,顯得更加的侷促,少許後,宋立終於瞭然,大笑一聲,道:“哈哈,我那兄弟是不是與你”

“哎呀”李檀害羞之色更濃,驚叫一聲,打斷了宋立,馬上說道:“殿下放心,他沒事的,我們到達赤日城的當天晚上他就醒來,本來我們要帶著你們兩個去看郎中的,可是他說不用,這幾天都是他在照顧你,給你治傷,只不過今天他說出去辦一些事,晨時便出去了,差我照顧你。”

李檀一直低著頭,輕聲的敘道,更加不敢直視宋立,那樣子就好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宋立見她不肯吐露實,也就不追問,聖獅帝國鄉間女子還是很保守的,畢竟像是雲妮那樣的奇葩太少,心中卻不禁暗笑,雲飛揚這貨如今看似忠厚,沒想到也是性中人,與這女子才認識數天,居然就把人家給辦了。

宋立乃是煉丹師,如李檀如今這般,不用多看,便是走路的姿態宋立便是看出與自己昏迷之前有所不同,加之剛剛她的一番表現,宋立很容易就猜到,雲飛揚與這李檀私定終身了。

一想到自己,歷經了那麼多坎坷,才將寧淺雪與龍紫嫣騙上了自己的賊床,與這雲飛揚比起來相差太大,不禁暗歎一聲老天不公。

此時宋立卻忘記了,他與仙蒂蕾拉還是先上的船後買的票呢,要說這進展的速度,雲飛揚就是騎著馬也趕不上。

不過也就少許時辰,宋立便是強行將自己的思緒從這胡思亂想中拉出,此時也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如今他還算是身處敵營呢。

心念一動,運行自己的真氣在體內環行一週,宋立便是明瞭自己如今的身體狀況。

與雲飛揚相比,自己受的傷要重傷許多,昏迷這麼久的當然是失血過多造成的,不過失血過多對於身負修為的人來說算不上什麼大傷,這幾日昏迷的時候,身體的造血功能已然將失去的血液補回,宋立猜測著雲飛揚這幾日肯定也給自己服用了不少造血的丹藥,才會恢復的如此這般迅速,這與其他的皮肉傷,也已經痊癒。

真正讓宋立頭疼的是自己的神魂,當時因為強的離魂之力,讓自己的神魂相接之處,出現了裂縫,這樣的裂縫是沒有任何丹藥能夠彌補的,只能通過自身的不斷修復,而且修復的速度會極其的緩慢,好在只要沒有人刻意的攻擊自己的神魂便是無甚大礙。

“那個曹烈陽與曹嬸還有劉大哥呢”

如果實際論起來,雲飛揚應該是宋立的表兄,而這個李檀就極有可能是自己未來的嫂子,此時與李檀單獨呆在一室,即便宋立也是有些不自在。

“哦,對了,我一時著急給忘記了,這就去叫他們”

李檀聽宋立問及至此,眼神不禁一亮,猶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幾步之間便是走出了屋子。

少許過後,李檀帶著曹烈陽等三人有回到了這裡,眾人噓寒問暖了一番,聽宋立說已經沒什麼大礙,也便放下心來。

“曹嬸,這件事過後,曹烈陽交由我帶著如何如果你願意,也可與我同去,在帝都紮下跟來”

可能是剛剛做了父親沒多久,宋立對曹烈陽極為的喜愛,倒並不是因為曹烈陽多麼的聰慧,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

若是硬要找個原因,那也只能歸結與眼緣一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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