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1 到底媒體人的出路在哪裡?新聞學的學生真的只能做公號嗎?

媒體人的出路在哪裡?新聞學的學生真的只能做公號嗎?這些年,走到任何一所學校,大家都避不開所謂的傳統媒體在消亡,新媒體,融媒體才是當道之行。做的作業,討論的話題,都避不開新媒體與傳統媒體該怎樣融合,什麼才是發展的趨勢,媒體人員的素質在低下嗎,傳統媒體人的固化,新媒體人員的能力有待提升,媒體,這個行業,到底該怎麼做?

到底媒體人的出路在哪裡?新聞學的學生真的只能做公號嗎?

到底媒體人的出路在哪裡?新聞學的學生真的只能做公號嗎?

最近,網上流傳一篇文章《7年後電視臺會消失嗎》。如今越來越多的年輕人回家只看電腦,不開電視。而這篇文章的結論,似乎也是互聯網將來會取代電視。難道電視會成為繼報紙之後,下一個被新媒體推入危機的媒介?

看《奇葩說》,忽然覺得,姜思達是新一批90後媒體人員的代表。他本身是90後的代表,對事情有自己的觀點,對模稜兩可說不,對知識吸收快,對社會更包容,但也迷茫,對文化點更開放。

到底媒體人的出路在哪裡?新聞學的學生真的只能做公號嗎?

拋開他中傳新媒體專業不說,單是辯論的能力,對於一個論點的抓住點,就很準,不得不說,這是新聞帶給他的所謂敏感點。我欣賞他的一點是,在奇葩大會的主體人員均進入愛奇藝旗下的辯論公司時,姜思達另闢奇路,開始了自己的短視頻之旅,《透明人》針對那些敏感的社會問題。對視覺高度重視,它突破線上短視頻“家庭作坊”的內容生產;在選擇上則區別於視頻搞笑扎堆的雷同狀態。

它的每期皆選取當下最具討論價值的話題,挖掘“習以為常中的出其不意”,《透明人》期期直入主題,直面爭議本身。

到底媒體人的出路在哪裡?新聞學的學生真的只能做公號嗎?

目前看來,它的播放量還是受眾遠不如那些網紅,或者是搞笑視頻的播放量,但是這是一個趨勢,也是對我們的一個啟發。

短視頻無疑是當下最流行的主題,抖音,快手都是基於此而發展出來的。姜思達無疑是有先見的。或許,我們可以選擇那些自己喜歡的內容,用當下的方式。新聞人有著一種內在的感性基因,但不應該因當下所謂的媒體消亡論而放棄它。白巖松說過,這個社會沒怎麼了,還是那樣。我希望,我們媒體人可以在這個過快的時代,跟上節奏,敢於發光。

清華大學尹鴻教室說媒介可以分為相反的兩類,一種是前俯視媒介,另一種是後仰視媒介。後仰視媒介是一種適合懶人的媒介,它只需要最少的參與度。比如說一個人回到家,打開電視機,隨後就可以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了。當人還年輕的時候,由於時間多、精力旺盛、好奇心強,可能更願意主動參與媒介,不厭煩繁瑣的操作和互動,但是當人年齡逐漸增長,會越來越“懶”,對後仰視媒介需求更大。甚至出現這樣一種情況:不管你看不看,你回家都會打開電視機,僅僅把它當做伴奏而存在。未來,電視可能不再那麼主流,但是作為伴隨性、共享性的媒介,它不會輕易消失。

到底媒體人的出路在哪裡?新聞學的學生真的只能做公號嗎?

媒體是不會消失的,也不會反覆更迭,只是在不斷增加新的傳播方式。博客,論壇,貼吧,重來都沒有給傳統媒體一個安穩之地,自互聯網誕生之日起,但是,這不意味著我們的傳統媒體就要自生自滅的。

那麼,另一個問題出來了,既然不會消亡,媒體人員在努力適應著節奏,可是,這樣的適應有沒有偏差?

2017年,是微信公眾號進入頂峰又迅速跌落的一年,用戶很少像以往一樣,打開一篇篇推文,很多都是紅點點在那亮著,任由不管。文章是寫了,但是有人看嗎?

如今,誰會認真去讀一篇新聞,一篇沒有任何爆點的新聞呢?

一篇篇簡單粗暴、譁眾取寵、標題黨的文章,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撕裂著校園。

互聯網時代,擊垮的就是100年來形成的新聞傳播體制。

有一本書,《烏合之眾》,它有一個觀點:影響大眾的,並不是事實本身,而是它擴散和傳播的方式。群體最渴望的不是自由,而是被奴役。於是沉默的大多數會變成了隨意便被引導的媒奴。

於是新聞學學生就首當其衝成為自媒體的犧牲品。當然,自媒體給了我們所有人一個更平等的舞臺,門檻越低,受歡迎程度越高。

但我還是想說,有一些東西千萬不能丟,比如我們永遠追求真相的那顆心。

為真相而死,是我們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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