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8 在這株“惡之花”面前,人類何其渺小

眼下是寒冷的冬季,不僅讓人體會到寒意,還有冷清。武漢連日來因為新型冠狀病毒的蔓延和肆虐成為全國乃至全世界高度關注的地方。19世紀最著名的法國現代派詩人波德萊爾,曾經寫過一部代表他詩歌成就的詩集《惡之花》,也是他寫的一首長詩的標題。而這次在武漢爆發的新型冠狀病毒何嘗不像一朵惡之花,好看的外表下隱藏是一顆惡毒的心,要把普羅大眾置於死地,它的殘忍程度甚至比當年“非典”爆發時還嚴重,畢竟那時候全國還沒有一個城市“封城”。

在這株“惡之花”面前,人類何其渺小

致命的新型冠狀病毒

這麼嚴重的疫情導致的實際死亡人數為什麼並不多呢?一個重要的理由是,開始時每天能檢測的核酸樣本只限於200份。換句話說,確診和死亡人數低,遠低於現實情況,是因為檢測能力嚴重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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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還在於患者可能自己身體還不錯,可能一連幾天都不發作出來,但體質差的一旦被傳染可能一天內就有症狀。浙大一院感染病科主任、傳染病診治國家重點實驗室副主任、浙江省診治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專家組成員盛吉芳教授說過一個發生在浙江省的病例:“我們碰到一例病人,是從武漢來杭州參加會議的,到杭州時他沒有發病,咳嗽、發燒這些典型症狀都沒有。可是沒過多久,和他接觸過的幾個同事都傳染上了,陸續出現症狀。可就在這個時候,他自己還是沒有發病。直到會議結束回到武漢後,又過了兩天他才發病的。”

這說明不同的人感染新型冠狀病毒後,病程發展、臨床症狀表現可能會有很大的差異。可能這個人感染後馬上就會出現症狀,而另一個人感染後,雖然在10至14天的潛伏期內沒有發作的症狀,但是已經具備傳染性了。

在這株“惡之花”面前,人類何其渺小

據專家預測,目前這個病毒還在“爬坡”階段,可能會進一步發生變異。所有專家都認同天氣暖和之後,這個新型冠狀病毒像其他所有人類已知的冠狀病毒一樣,感染力會大幅下降。但是,現在才一月份,要等到五六月份天氣充分暖和後病毒自行撤退是不現實的,致力於阻斷傳染源才是王道,畢竟它是人傳人的。

世衛組織傳染病建模合作中心和帝國理工學院MRC全球傳染病分析中心一週前發表報告稱,估算出的武漢新型冠狀病毒患者數量遠大於當前通報的病例數量。而英國蘭開斯特大學和格拉斯哥大學病毒研究中心以及美國佛羅里達大學生物與新興病原體研究所,最新的研究認為:武漢市僅發現了5.1%(95%CI,4.8–5.5)的感染,這表明社區中有大量感染,也反映出檢測這種新疾病的難度。中國公共衛生部門已經迅速啟動了對這種新型病原體的監測,從而可以快速評估武漢市和其他地區的病例增加速度。

新型冠狀病毒要比“非典”嚴重得多,也複雜得多。它飄忽不定,在有的病人身上表現很輕的症狀。而如果病人不住院,繼續傳播,他傳播的人可能又是很重的病症。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三個:第一,病人太多,醫院接待能力有限;第二,收治的病人無法得到及時檢測;第三,醫務人員上下班暴露在外界,可能被傳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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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化石的研究證明幾千萬年以前就已經有了蝙蝠,其歷史比人類還早,能生存到現代必然具有不可替代的優勢。病毒的來源也已經基本鎖定,是來自雲南的一種蝙蝠。蝙蝠雖然和人類一樣也是哺乳動物,但是它的歷史比人類更長,不僅繁殖能力驚人,數量遠遠超過人類,關鍵是還會飛行。當然,也有研究機構提出,蛇才是宿主。但是人類不去吃,總是能夠遠離,才能相安無事。

安全來自於尊重每個生命,尊重別的生命才能珍惜自己的生命。希望人類這場災難早點結束,然而,人類能汲取這樣的教訓嗎?

浙江、廣東、湖南和河南都是值得表揚的省,或第一時間就啟動了突發公共衛生事件最高級別,或及時採取其它有效的防控措施,為全國各地嚴防武漢新型肺炎疫情滲透起到了非常好的模範帶頭作用。

浙江在這次疫情中的表現可圈可點。浙江是國內第一個啟動一級響應的省份,當時疫情重災區的湖北也還只是二級響應。 而且,浙江的一把手還提了“十個最”,如最嚴格的全面排查、最果斷的隔離觀察和保護措施、最大限度減少公眾聚集活動的管制措施, 對參與疫情防控、醫療救治工作的人員,確實發生誤餐的可給予不超過100元/天的伙食補助,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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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某城市裡的地鐵在進行定點消毒

當然,嚴防死守的河南也沒有等閒視之。在地理位置上,河南省和湖北省很近,省會鄭州是重要的交通樞紐,串聯多個城市。假如河南鄭州疫情失控,後果會比武漢還嚴重。正是因為如此,河南省政府和相關部門及時地進行了一波波行之有效的操作,扮演了狠角色。由於新型冠狀病毒源於野生動物,連帶著菜市場售賣的生禽也有隱患,於是河南相關部門1月21日就下了紅頭文件:全面禁止市場銷售活禽,防範疫情擴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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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武漢肺炎肆虐以來,河南省的一系列操作,就是16個字:全民武裝,嚴陣以待,硬核抗疫,一絲不苟。武漢作為疫情中心城市,交通停運封鎖,是在2020年1月23日10時執行的。但河南為了攔截武漢肺炎,早在去年12月底,鄭州發往武漢班線的車輛就開始停運,比武漢早了將近一個月。

在這株“惡之花”面前,人類何其渺小

疫情暴發後幾乎席捲全國,隨著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疫情病例每天都在新增,貴州、山東、福建等地陸續啟動重大突發公共衛生事件一級響應。在總共四級預警機制中,一級響應屬於最高級別的響應。截至25日晚8點,除了西藏自治區、香港特別行政區、澳門特別行政區和臺灣地區以外,全國共有30個省(自治區、直轄市)啟動一級響應,比2003年的“非典”還多3個。

這場災禍,溯本求源還是人禍導致,為了滿足那些愛吃野味的人口腹之慾,害苦了國家和人民。正如主張“自然是醜惡的”波德萊爾對“惡之花”理解的那樣:自然事物是“可厭惡的”,罪惡“天生是自然的”,美德是人為的,善也是人為的;惡存在於人的心中,就像醜存在於世界的中心一樣。

在這株“惡之花”面前,人類何其渺小

作為親歷者,我們今年都別有太高的要求,就給自己訂一個小目標,也是作家餘華早年寫過的一部小說的書名:活著!畢竟活著,我們才能走更遠的路!

期待那些湖北的兄弟城市,早日先把你叫成另一個城市:開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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