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听风吟》我不喜欢任何东西,甚至不喜欢我自己

今天我和大家聊聊我最近看的一本后现代小说《且听风吟》。

《且听风吟》是我很喜欢的一位日本作家村上春树的作品,最近我喜欢上了作家村上春树,并一举荣登我最喜欢的作家排名,没有之一。发表于1979年,并获得日本第22届群像新人文学奖、第81届芥川奖候选作品。

首先,我们按照惯例介绍一下作者,村上春树是日本后现代主义作家,1949年1月12日生于京都伏见区。毕业于早稻田大学第一文学部演剧科。村上春树被称作第一个纯正的“二战后时期作家”,并被誉为日本80年代的文学旗手。

文章的第一部分作者向我们介绍了他为什么写文章以及如何写文章,其中有一段话我很喜欢——我或许可以就大象本身写一点什么,但对象的驯化却不知何从写起。很多时候我们的想法喝看法往往流于表面,难以直击人心,个中缘由也只能各自体会。

《且听风吟》我不喜欢任何东西,甚至不喜欢我自己

下面我们来说以小说的内容,整篇小说是个初看看不懂,由一个巨大而凌乱的关于夏天的回忆的内容拼凑而成,从开头读来这些故事显得有些杂乱,读起来不是很通顺,甚至有些费解,但读完之后总觉得有些东西压在心头,有些东西卡在喉头,让人怪抑郁的,却不知道为什么。

故事从1970年8月8日开始,结束于18天后,即同年的8月26日。

讲述了“我”在这一段时光发生的一些事和遇见的几个人,并与这几个人产生了一些交集,其中还穿插着“我”的几段回忆。唯一能叫出名字的是“我”的朋友——家中巨富而愤世嫉俗的青年“鼠”。没有名字,也就没有了确认的标记,多年之后回忆往事,只能被当做醉后的呓语。

读完整篇文章后在我脑海中留有印象的人物有哈特费尔德;“我”;鼠;四指女孩;杰。

以下是我的印象:

哈特费尔德:

村上春树虚构的作家,以本文中的内容可以判定他的行文诘齿聱牙,情节颠三倒四,立意浮浅稚拙。然而他却是少数几个能以文章为武器进行战斗的非凡作家之一。纵使同海明威、菲茨杰拉德等与他同时代的作家相比,我想其战斗姿态恐怕也毫不逊色。

“我”:

故事来自我的一吐为快,“我”及小说的主角,故事中的我有几个场景交替出现:

“我”在酒吧喝酒

“我”在看书

“我”在开车到处逛

“我”在回忆过去

总之就是在这18天无所事事,不知道他生活的意志在哪里?

哦,对了倒是有一个要在8点刷父亲皮鞋的活计要干。

鼠:

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却讨厌有钱人,但在我看来他能够无所事事的生活,做一些常人难以做的事,哪一点不是靠他这个有钱人的身份。

鼠经常和“我”在一起在酒吧喝酒聊天,想去写那种没有性场面,不死人的小说,并且最终真的开始写他说的这种小说。

四指女孩:出场的离奇,消失的也没有理由,唱片店里工作,和“我”产生交集后,常常聊天,原以为会和“我”产生一段恋情,却也无疾而终。

《且听风吟》我不喜欢任何东西,甚至不喜欢我自己

杰:酒吧老板,听着来往客人的谈话,估计也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杰是旅日中国人,日语说得地道又调皮。杰的名字是驻日美国军人起的。饱经风霜的杰传达的是爱与和平,相对于从17岁到20岁左右的“我”和鼠,他就是“我”和鼠的“精神父亲”。

“在这个夏天,‘我’与‘鼠’疯狂地喝光了能够灌满二十五米长游泳池的啤酒,我们扔掉的花生皮可以铺满整个酒吧的地板,否则我们是不会撑过这个无聊的夏天的。”

是的这时一个无聊的夏天,无聊的人,无聊的事,看的我都觉的自己无聊,估计不去结合故事的背景很难懂得其中的深意,文中多次提到了肯尼迪,我看不懂用意何在,但也不想去深究。

但文中对生和死的探讨倒是我喜欢,因为我在一个人静处无事可干时,总会胡思乱想,总会想现在的生活是我想要的吗?现在活得有意义吗?

想想就觉得害怕!因此想从文中作者的笔触中找到答案。

1、他将这种无可救药的战斗锲而不舍地进行了8年零两个月,然后死了。1938年6月一个晴朗的周日早晨,他右臂抱着希特勒画像,左手拿伞,从纽约摩天大楼的天台上纵身跳下。同他生前一样,死时也没引起怎样的反响。

给我的感受:很多时候我们以为我们的行为会引起他人的注意,但我们可能根本就没有入他们的眼!

2、送给我这本书的叔父,3年后身患肠癌,死的时候被切割得体无完肤,身体的入口和出口插着塑料管,甚是痛苦不堪。最后见面那次,他全身青黑透红,萎缩一团,活像狡黠的猴。

我共有三个叔父,一个死于上海郊区——战败第三天踩响了自己埋下的地雷。活下来的第三个叔父成了魔术师,在全国各个有温泉的地方巡回表演。

给我的感受:每个人的死状都不同,有的死于自己的恶果,但这却是轻松的,一个没做坏事的人,可能会死的更加的难受,萎缩一团,活像狡黠的猴,是啊,他好像一个猴啊!这是为什么呢?

3、那年大概是肯尼迪总统惨死的那年,距今已有15年之久。这15年里我的确扔掉了很多很多东西。就像发动机出了故障的飞机为减轻重量而甩掉货物、甩掉座椅、最后连可怜的男乘务员也甩掉一样。十五年里我舍弃了一切,身上几乎一无所有。

至于这样做是否正确,我无从断定。心情变得痛快这点倒是确确实实的。然而每当我想到临终时身上将剩何物,我便觉得格外恐惧。一旦付诸火炬,想必连一截残骨也断难剩下。

死去的祖母常说,“心情抑郁的人只能做抑郁的梦,要是更加抑郁,连梦都不做的。”祖母辞世的夜晚,我做的第一件事,是伸手把她的眼睑轻轻合拢。与此同时,她79年来所怀有的梦,便如落在人行道上的夏日阵雨一样悄然逝去,了无遗痕了。

给我的感受:我们不断的得到一些东西,也不断的失去一些东西,是得到的重要,还是失去的重要,以我现在的阅历还不得而知。唯一可以知道的是我常常恐惧,害怕有一天会连一截残骨也断难剩下。也许作者是对的,心情抑郁的人只能做抑郁的梦,要是更加抑郁,连梦都不做的。而我恰恰是一个抑郁的人,为什么不呢?

4、“不过,到头来都是一死。”我试探着说道。

“那自然。人人早晚得死。可是死之前有50年要活。这呀那呀地边想边活,说白啦,要比什么也不想地活5千年还辛苦得多。是吧?”

诚如所言。

给我的感受:我们到头来都是一死,但至少其中的过程还可以由我们自己来决定。

5、我连同啤酒一起把最后剩下的竹荚鱼一口送进肚里,收拾一下碟盘,拿起旁边刚读个开头的《情感教育》,啪啪啦啦翻了几页:

“因为福楼拜早已经死掉了。”

“活着的作家的书就不看?”

“活着的作家一钱不值。”

“怎讲?”

“对于死去的人,我觉得一般都可原谅。”我一边回答,一边看着柜台里手提式电视机中的重播节目“航线66”。

鼠又思忖多时。

“我问你,活生生的人怎么了?一般都不可原谅?”

“怎么说呢,我还真没认真用脑想过。不过,一旦被逼得走投无路,或许是那样的,或许不可原谅。”

杰走过来,把两瓶新啤酒放在我们面前。

“不原谅又怎么着?”

“抱枕头睡大觉。”

鼠困惑地摇摇头。

“奇谈怪论,我可是理解不了。”

鼠如此说罢,把啤酒倒进杯子,再次缩起身

子陷入沉思。

给我的感受:死了,为什么值得原谅,因为他毕竟死,活着还有太多的可能。

6、谈论死去的人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更何况是年纪轻轻便死去的女郎。她们由于一死了之而永葆青春年华。

相反,苟活于世的我们却年复一年、月复一月、日复一日地增加着年龄:我甚至时常觉得每隔一小时便长了一岁。而可怕的是,这是千真万确的。

关于她为什么死,任何人都不清楚。我甚至怀疑她本身恐怕也不明了。

给我的感受: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不知到为啥活着。

7、某一时刻,他突然觉察到了日光,原来是横洞同别的井连在了一起。他沿井壁攀登,重新返回地面。他在井围弓身坐下,望着无遮无拦的茫茫荒野,又望望太阳。是有什么出了错!风的气息、太阳……太阳虽在中天,却如夕阳一般成了橙色的巨大块体。

“再过25万年,太阳就要爆炸,……oFF。

25万年,时间也并不很长。”风向他窃窃私语,

“用不着为我担心,我不过是风。假如你愿意,叫我火星人也没关系,听起来还不坏嘛!当然,

话语对我来说是没有意义的。”

“可你是在讲话。”

“我?讲话的是你。我只是给你的心一点提

示。”

“太阳是怎么回事,到底?”

“老啦,奄奄一息。你我都毫无办法。”

“干嘛突如其来地……”

“不是突如其来。你在井内穿行之间,时光已流逝了约15亿年,正如你们的谚语所说,光阴似箭啊。你所穿行的井是沿着时间的斜坡开凿出来的。也就是说,我们是在时间之中彷惶,从宙诞生直到死亡的时间里。所以我们无所谓生也无所谓死。只是风。”

“有句后问一下好么?”

“愿闻。”

“你学得了什么?”

大气微微摇颤,风绽出笑容,须臾,亘古不灭的沉寂重新笼罩了火星的表面。年轻人从衣袋里掏出手枪,用枪口顶住太阳穴,轻轻扣动了板机。

给我的感受:死是什么,活又是什么?

8、“去年啊,解剖了一头牛。”

“是么?”

“划开肚子一看,胃里边只有一把草。我把草装进塑料袋,拿回家放在桌面。这么着,每当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我就对着那草块想:牛何苦好多遍好多遍地反复咀嚼这么难吃又难看的东西呢?”

她淡淡一笑,撅起嘴唇,许久盯着我的脸。

“明白了,什么也不说就是。”

我点头

“人为什么要死?”

“由于进化。个体无法承受进化的能量。周而必然换代。当然,这只是其中一种说法。”

“现今仍在进化?”

“一点一点地。”

“为什么进化?”

“对此众说纷纭。但有一点是确切无疑的,即宇宙本身在不断进化。至于是否有某种方向性或意志介入其中,可以暂且不论,总之宇宙是在进化。而我们,归根结底不过是其中的一部分罢了。”我放下威士忌酒杯,给香烟点上火。“没有任何人知道那种能量来自何处。”

《且听风吟》我不喜欢任何东西,甚至不喜欢我自己

“是吗?”

“是的。”

她一边用指尖反复旋转杯里的冰块,一边出神地盯视白色的桌布。

“我死后百年,谁也不会记得我的存在了吧?”

“有可能。”我说。

给我的感受:人为什么要死?谁也没有答案,谁也没有。

读了这么多段对于死亡的描写,我觉得我可能懂而一些,也可能能什么都没懂,只是我的自怨自艾罢了,唯一懂的是“死不是生的对立而是生的一部分”这是村上春树的另一不作品《挪威的盛林》中的一句话,下次我们就一起聊聊这本书吧,拜了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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