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加缪《鼠疫》:并不是时代的灾难,而是人性的侵染

在我们这个城市,更独特的是死亡时可能遇到的困难。不过困难二字用的并不恰当,说不舒服也许会更确切些。

欧洲“小说之父”<strong>笛福曾这样评价这本书:用别样的监禁生活再现某种监禁生活,与用不存在的事表现真事同等合理。我们都知道,小说大部分是虚构出来的,人物事件都是作者精心设计出来的,但任何一部优秀的小说作品都会和现实息息相关。

1947年加缪《鼠疫》:并不是时代的灾难,而是人性的侵染

阿尔贝·加缪是法国的<strong>作家和<strong>哲学家,作家我们都很清楚,也有很多朋友看过加缪的文学作品,可对他是一个哲学家却有很少人知道,加缪的第一专业便是哲学。下面我们回归主题,看看这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的作品<strong>《鼠疫》。

平常的城市中出现了不平常的事

乍一看,阿赫兰的确是一座平常的城市,是阿尔及利亚滨海的法属省省会,如此而已。

故事便是发生在这个城市,小说第一部开头就写道,这是个有些丑陋的平常城市。在这里,<strong>没有鸽子、树木,也没有花园和鸟儿,人们在这个城里感觉到厌倦,却又强迫自己习惯。

1947年加缪《鼠疫》:并不是时代的灾难,而是人性的侵染

一天早上,贝尔纳·里厄大夫从自己的诊所中出来的时候,被楼梯平台上的一只死老鼠绊了一下,当时他并没有在意。回过头后感觉不对劲,然后就想提醒一下门房先生。当然,他想提醒的无非就是卫生可能出现了问题,要加强注意。

不料这位<strong>米歇尔门房先生态度强硬,表示自己管辖的地方不可能出现死老鼠。里厄大夫也没有太过纠缠,没有就没有呗,反正我看见了,可能是谁恶作剧吧。

1947年加缪《鼠疫》:并不是时代的灾难,而是人性的侵染

晚上里厄回家的时候,又在走廊上发现一只老鼠,这只老鼠是一只活的,就是精神状态不太好,<strong>步态不稳,皮毛湿漉漉的,关键是这东西还跑到里厄面前吐了一口血。这让里厄想到了自己在和病魔抗争的妻子,是心疼和无奈。

第二天早上,里厄本来带着美好的心情打开房门,迎接他的却是门房和手中提着的死老鼠爪子,并且强调这一定是谁恶作剧,用的还是那种大的捕鼠器,以至于三只老鼠浑身是血。

1947年加缪《鼠疫》:并不是时代的灾难,而是人性的侵染

里厄意识到这件事有些蹊跷,开始在环城街区巡回医疗。这条街上住的都是那些穷苦的病人,可里厄却对他们很关心。街区的人们都在谈论老鼠,有人说所有的垃圾箱都能看到,这些老鼠一定是饿的。

这里有个专门管老鼠的<strong>灭鼠处,里厄给他们打电话问情况,里面的人说连续几天,各大工厂、仓库每天都能清理出几百只死老鼠,城镇中也一样,成堆成堆的装在了垃圾桶中,还成串成串的漂浮在下水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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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老鼠是怎么了?人们并不关心,清理掉就行了,<strong>只要不牵扯到人身上就行。可是事情并没有和人们想象的一样,一场灾难正在席卷过来。

小镇居民成了受害者

里厄大夫发现的第一个不对劲的人,就是老门房米歇尔。他的颈部、腋下、腹股沟的地方都起了肿块,后来开始发高烧说胡话,没多久便撒手人寰了。

接着就是一个叫做康的工人,和米歇尔的情况差不多。里厄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了,有人提及像是早已在温带国家绝迹多年的“鼠疫”。

1947年加缪《鼠疫》:并不是时代的灾难,而是人性的侵染

几天时间,大约十多个人陆续出现了这种症状并且永眠,可是大街小巷依旧是熙熙攘攘,电影院前还是排着长龙。

在人数达到三十的时候,里厄收到了一份省长下达的电报:<strong>“宣布进入鼠疫状态。关闭城市。”

也就是从关闭城市的这一刻起,人们才真正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担惊受怕成为了他们的主要感情,街上也不再熙熙攘攘了,电影院门口也没有人了,所有人都很自觉的躲在自己家中。

“在大多数情况下,分离只能和wen疫同时结束,这是显而易见的。……最后,在孤独达到极限时,谁也不能指望邻里的帮助,人人都得忧心忡忡的闭门独处。”

在这个时候,<strong>前往阿赫兰的轮船要改道、返航,城门设的有卡,所有车都不能进城。码头的冷清也在告诉人们,贸易要因为这场鼠疫暂时失去生机。

里厄在灾难中逆行

外界通过空运和陆运不停的运来物资,是

大量的消毒药水和食物。很多专家学者也忙着研制血清,防疫人员也在齐心协力,这个时候的工作变成了一种职责。里厄和老卡斯便是研究血清的人。

数据在不断地上升,人们心头始终萦绕着恐惧,城里的人们已经进入了这个期间的正常秩序,没有人出门,所有人都显得谦虚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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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厄游走在城市的各个地方,为了就地取材寻找到病毒样本。九月到十月,鼠疫在这座城市肆虐,十月刚开始的时候,暴雨已经开始冲刷大街,<strong>里厄和朋友们才意识到自己是有多么疲惫,妻子的每一份电报都能让他感到安心,一天只睡四个小时的里厄顾不上多愁善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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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塔尔是这个城市中唯一一个看上去<strong>不心力交瘁,也不灰心丧气

的人,他每天都<strong>保持着春风得意的鲜活模样。“当然,情况并没有好转,但至少大家都在风雨同舟嘛。”

塔鲁在工作之余会写写日记,其中有一篇专门写的就是柯塔尔和鼠疫的关系。他们两个始终保持着乐观向上的心态,面对灾难的恐惧。

里厄并没有研制出来血清,卡斯特尔专家却研制出来了,不过这个血清等到十月底才能进行试验,这是里厄的最后希望。如果失败了,里厄大夫就只能相信这座城市会受到病魔的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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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十一月中旬,塔鲁跟里厄讲了很长一段话,其实他在认识这个城市之前就患上了鼠疫,可是他却没有承受到病痛的折磨,他始终希望能够摆脱。塔鲁告诉里厄,他一直在探索如何变成一个圣人,可是里厄却并不相信上帝。

这场疫病的消退让人始料未及,老鼠蹦蹦跳跳的重新窜上街道。严寒到来的时候,这位瘟神已经彻底没了力量。

这并不是灾难,而是一个社会缩影

这部小说的创作背景,是1940年巴黎被德国法西斯占领以后。加缪当时已打算用寓言的形式,刻画出<strong>法西斯像鼠疫病菌那样吞噬着千万人生命的“恐怖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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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strong>不绝望、不颓丧是小说给人们的直接力量,里厄大夫的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精神,人们面对灾难的团结,都给人深深地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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