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旬大爺,從一貧如洗到與“寡婦”老來得子,盼“高管”落葉歸根


近些年,隨著城市化飛速加快發展,村子裡的年輕人大多背井離鄉去大城市“淘金”,隨之,在他們身後,留下了一個個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孤獨背影,不知從何時起,將這個特殊又熟悉的群體稱之為“留守老人”,他們一邊用長滿硬繭的雙手勞作與田地間,部分還要照料孫子孫女的日逐起居。

72歲的耿大爺父親在他8歲時,因多病纏身,失去了勞動能力,因此生活的重擔落到了身材偏瘦的母親一人身上,上有一個哥哥,下有兩個妹妹,兄妹四人經常食不果腹,穿著破衣爛衫長大成人。

兄妹四人到了結婚年齡,因家境貧窮,家中唯一的土坯房給了哥哥用來娶妻生子,次年,兩個妹妹先後嫁入前後村,就這樣,耿大爺便於操勞了一輩子的老母親相依為命,因大爺為人善良、耿直又肯付苦,經媒人牽線,耿大爺在38歲時與鄰村大自己2歲的寡婦喜結良緣,2年後兒子的出生,給這個一貧如洗的家庭帶來不少的歡聲笑語。


老來得子,使耿大爺有了往前衝的盡頭兒,夫妻二人租種了20多畝田地外,農閒時,還會去附近廠房打零工,靠自己的雙手,將兒子送進大學校門,前幾年在城裡付首付又買上了樓房。

兒子走出大學校門後,就職於上海某公司高管,並給老耿家娶回一位大城市漂亮媳婦。“我這個兒媳婦雖說不是農村姑娘,但她心善、孝順,每次吃的喝的買回家一大堆,回來這麼幾天,一會兒不閒著,燒火做飯、洗衣、收拾屋子、打掃院子啥髒活兒累活兒都搶著幹,實在沒啥活兒,就陪我們兩個老骨頭嘮嗑,也不知上輩子是積了多少德,我們老耿家娶進這麼一個好兒媳。”

“去年兒媳婦給我們老耿家生了一個大胖孫子,說是要我們老兩口去上海伺候月子,兒媳婦怕我們累,僱了一位月嫂,洗衣、做飯、哄孫子,我們兩個老骨頭,啥忙也幫不上,兒媳婦怕我們吃不好,隔三差五還要讓兒子帶我們去飯店吃家鄉菜,大傢伙說說,我們兩個老骨頭這是不是去給晚輩添亂了,沒過幾天,讓兒子買了火車票,我們老兩口便回了這個老土窩兒。”


留守老農艱苦、節儉慣了,衣服、鞋子穿了洗、洗了又穿,直到穿破還是捨不得扔,節儉已經深入到他們的骨子裡,對自家口糧地更是有著一種天生的不捨與熱情,一年四季勞作在田地間,地的邊邊角角也要種些時令蔬菜,除自給自足外,剩餘的還可賣零花錢。

耿大爺老兩口憑藉幾十年種地經驗,一年四季不閒著,從一無所有,到靠黃土地創出自己想要的家業,雖沒有大富大貴的生活,但在老人看來,兒孫滿堂,一家人健健康康、和和睦睦便是此生最大的“富貴”。

因常年累月的勞累,耿大爺患有風溼病,賣菜稱秤要麼坐著,要麼就是膝蓋著地。老人的願望很簡單,希望晚輩在外無論賺錢多少,一家人健健康康就好,多年後,盼望著他們能落葉歸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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