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一個舉動,讓所有同伴驚慌失措,他們聯合給同伴埋下禍患

小說:一個舉動,讓所有同伴驚慌失措,他們聯合給同伴埋下禍患

沒等小劉的話說完,也沒等他驚訝的表情收起,滕家路轉頭對他說道:“小劉,孔夫子曰,敏而好學,不恥下問。雖然睜眼瞎跟你是平級,你能如此勤學善問,也算思想先進,是個有覺悟的好同志。前有董存瑞捨身炸碉堡,後有劉建設獻身破機關。小劉,看你如此偉大,抓住石門楔子的這個光榮而艱鉅的任務,就交給你了,要相信,你一定可以成功。”

“隊長,這恐怕不行吧,我沒有你說的這麼好,恐怕真的不能擔當此大任。”

小劉的話裡和眼神裡流露出了太多的不情願。

我看著他的表情猜想,他心中一定有無數頭草泥馬,從馬勒戈壁草原上飛奔而過。

他瞅了我一眼,似乎有責怪我的意思,但又不敢表達出來。因為,小劉知道我的厲害,我給滕家路說的話,滕家路都會相信。

換句話說,如果我對滕家路說,小劉可以去扛炸藥包,滕家路也絲毫不做懷疑。

小劉別無他法,只得乖乖的照做。

在滕家路的指派下,小劉怯手怯腳的走到石門旁邊,他看著石門上的楔子,緩緩的伸過手,極不情願的抓住了石門上的那個楔子。

甬道里靜悄悄的,除了輕微的呼吸聲,聽不見其他任何聲響。

此時此刻,小劉的腦門子上已經佈滿了豆大的汗珠,可見他的內心是多麼的激動與緊張。

看到小劉抓住了那個楔子之後,滕家路再次伸出手,推動石門。

他一隻手舉著火把,一隻手推著石門。

然而,令人驚訝的事情出現了,滕家路使出了好的勁兒推動石門,卻發現石門紋絲不動,似乎石門後面有東西頂住了一般。

“怪了,怎麼打不開?”滕家路滿臉疑惑的自言自語說道。

我的內心也跟著納悶:觸發石門機關的楔子已經被抓住了,按說機關就不會觸發了,照這樣的話,石門應該能打開的,而現在楔子被抓住了,石門卻怎麼也打不開,真是奇了怪了,難道是石門後面真有東西抵著石門?

帶著這個疑問,我慢慢的走到石門旁邊,伸出手去推石門。

我使勁向裡推,但石門紋絲不動,我的手也感到很疼。

實在不可思議,這石門難道是假門?

這是不可能的,在這樣的地方,沒必要弄個假門在這。

我想了一想之後,又看了兩眼石門,發現石門中間有一道縫,我慢慢的湊近那道縫隙,閉上了右眼,湊近了用左眼往裡看。

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

可是,就在我的眼睛貼近石門的時候,忽然間,我嚇了一跳,直接往後退了兩步,腳下一個踩空,直接跌坐在地上,那一刻,我的心臟跳的非常快,儼如一個高速轉動的馬達一樣,脊背上全是冷汗,順著脊椎溝不斷往下流。

滕家路見我突然後撤,又摔倒在地上,驚訝的問道:“怎麼了睜眼瞎,你看到什麼了?”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墓中有活死人,但這幾乎有時不可能的。

我大口喘著粗氣,感覺到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往頭上湧,驚嚇的不出話來。

整個漆黑而又安靜的甬道里,只有我的呼吸聲最大,饒是我之前曾下過墓倒過鬥,翻過肉粽子,也被眼前這突然出現的眼睛,嚇了個魂飛魄散,心驚膽戰。

我的雞皮疙瘩,瞬間爬滿全身。

一旁的隊員蔣輝見我喘得像頭牛,問我道:“老鄭哥,你看到什麼了,竟然嚇成這樣?”在蔣輝眼裡,我的膽子是比較大的。

我也自認為膽子比較大,而且以前還幹過摸金校尉,但這一次,卻著實嚇的不輕。

我嘴裡苦苦的,好像膽都已經破了似的。

相信滕家路此時也有這樣的疑問,以我的見識和閱歷,不應該被嚇成這樣,難道這墓室裡的東西比鬼怪更可怕?

我的舉動讓抓著木楔子的劉建設也嚇了一跳,他的臉上寫滿了倉惶與驚訝。

他想鬆開手裡抓住的那個楔子,但又不敢貿然鬆手,他焦急的樣子,就像一個被繩拴在桃樹上又夠不著樹上桃子的猴子,心裡似乎有十五隻桶在打水,七上八下的,別提多麼焦慮和難受了。

面對他們的疑惑,我盡最大的努力平息內心的驚嚇,然後說:“剛才我從門縫裡看進去的時候,發現有一隻眼睛,正在透過這狹小的門縫盯著我看。”

我說完這話的時候,腦海裡想著剛才的那隻看我的眼睛,我倆對眼的那一刻,我的身上頓時起滿了雞皮疙瘩,靈魂差點出竅。

我第一反應就是,活死人墓中的活死人。

劉建設頓時嚇得鬆開了手裡的楔子,退出離門一丈之外的距離站著。他應當是被我的話嚇住了,而且嚇得不輕。

我看不清劉建設的臉色,我想,他的臉色應該是慘白的。

這個時候,站在甬道里的人,只有滕家路一人最為淡定,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麼。

畢竟他是考察隊的隊長,閱歷、見識乃至心理素質,都要比我強得多。

哪像我們,看到一點異樣,就嚇得不知道東西南北左右上下了。

薑是老的辣,雖然小的也不差,但這樣的環境下,小的就稍遜風騷了。

而我卻是個例外,因為我以前是個摸金校尉,論膽識和閱歷,絲毫不比滕家路遜色。

但此時此刻,我為什麼也變得很恐懼了呢?

越是遇到危險的時候,越要沉著冷靜,因為智慧往往比威猛更強大。

這時,滕家路說:“大家不要怕,睜眼瞎,你有沒有看清楚,到底是不是眼睛?”

他說這話的時候,衝我眨了兩下眼睛,似乎在暗示我什麼。

我心領神會,頓時明白了滕家路這個眼神的意思。

我知道,他是想讓我說是眼睛看花了,讓大家都不要騷亂,穩定大家驚慌的情緒。

從他的這一舉動我便可窺見,滕家路如果不打開這道石門,是絕對不肯罷休的,不進入石門裡面看個究竟,是絕對不會回去的。

如今,我只能硬著頭皮,昧著良心配合他了。

人吶,有時就是處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定了定神,強壓著心中的恐慌對大家說道:“不是的,剛才應該是我看花了眼。你們想想,石門後面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見,我怎麼會看到一隻眼睛,真是我看花眼呢。”

說完這話,我感到脖子上突然傳來一陣陰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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