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健:“暴力割據”校園 民粹主義侵蝕香港大學

吳健:“暴力割據”校園 民粹主義侵蝕香港大學

示威者在港中大二號橋下投擲汽油彈阻止車輛通過他們的路障。

​QUESTION

直新聞:連日來,香港部分大學遭暴力侵襲,尤其在中大,黑衣暴徒將校園“堡壘化”,攻擊正常執法的警察,裹挾無辜師生,這已不是普通的刑事犯罪,而是暴亂行徑。同時,特區政府成立跨部門行動小組,統籌相關單位行動。吳先生,在您看來,香港局勢嚴重到何種地步?

ANSWER

時事評論員 吳健:中大校園暴力化,反映了暴徒更大的企圖,從“遍地烽火”升格為“暴力割據”,既要挾特區政府,又佔據明顯地標,形成“運動象徵”,讓動亂持久化。從社交媒體上看,暴徒在關鍵地點設置路障,重要建築物附近疑似有裝可燃塗料的大桶,暴徒準備了角鋼,鐵鍬等兇器,儼然一副“戰鬥場面”。更離奇的是,這些暴徒居然把發生在中東的“動亂兇器”搞到香港來,比如彈射燃燒物和磚頭的“人肉丫杈”,也就是大號橡皮彈弓,這玩意射角很大,彈道彎曲,雖然看似不如軍用武器厲害,但在短距離內的破壞力是可怕,要知道,在六年前的阿勒頗,恐怖分子就曾用“炸彈彈弓”,把爆炸物投到幾十米外的平民區,導致幾十人傷亡。由此可見,今日之香港暴徒,已然罔顧自己和他人的生命,墮入暴力恐怖的黑洞。

而回顧香港暴亂幾個月來演變過程,可以看到暴力違法分子的攻擊點位選擇和組織動員規律。那就是利用臉譜、連登等社交媒體的社群討論功能,讓同謀者之間直接溝通,產生能量聚集,再通過社群串聯,組織人手佔據令政府關注的一些地點來擴大影響,而被選擇地點都有很強的象徵意義。比方說,過去一段時間,他們經常封堵諸如加油站、公路交叉口環島、大型商場入口乃至大學校園等等,因為這些地方主要影響的是普通市民,尤其讓每天以“潮汐般”來往市中心與郊區的上班族苦不堪言,進而逼迫他們加入這場暴亂。

但老話怎麼講,越是瘋狂,越接近滅亡。在特區政府和警方的努力下,香港未被暴徒擊垮,沒有接受激進勢力提出的無理要求,而越來越多的沉默者開始警惕“東方之珠”蒙塵的危險,恢復秩序,止暴制亂是民心所向。當然,香港亂局中,既有內部本土民粹主義的“小氣候”,也有外部勢力插手的“大氣候”,在兩股勢力合流作用下,香港恢復穩定還有一段過程,但主流民意已很清楚,香港一定會挺得住,站得直。

吳健:“暴力割據”校園 民粹主義侵蝕香港大學

示威者在校園出入口設“

入境處”,截查進入校園的人

QUESTION

直新聞:觀察這些暴徒以及那些為其搖旗吶喊的激進示威者,所謂“反修例”等原始訴求全成了幌子,掩蓋的是各種所謂“港獨”“香港第一”等等本土化民粹主義。對於素來強調開放包容城市精神的香港來說,這到底有什麼危害呢?

ANSWER

時事評論員 吳健:用“我們”這個具象概念,去鬥爭另一個具象的“他們”,是我們今天從各類民粹政治活動中看到的最大共性。尤其在香港,那些示威者做派搞得像“為民請命”似地,鼓吹自己為“沉默多數”講話,和諸如內地同胞、海外打工者、主流精英劃清界限,講到底就是用保護片面的“香港人”身份認同,來攫取權力和話語。就像俄現代國際發展研究所長索隆尼科夫說的,民粹主義無非是加深分裂和社會衝突的“政治遊戲”,不同階層、信仰、地域之間的鴻溝都可以人為擴展,進而轉變成政治怒火。民粹主義者不怕玩火和挑起社會衝突,恰恰相反,這正是他們所需要的。

那麼,我們再回到香港的城市文化本色,其傳統卻恰恰是多元的,是最能抵抗民粹主義的文化。美國普林斯頓大學教授沃納·馬勒說過,民粹的核心是對多元化的深刻拒絕,本質是由兩樣東西推動:反對多樣性,拒絕所謂的建制派。

我覺得,香港終歸會恢復多元城市的本色,因為民粹主義沒有出路,也沒有市場。正如很多城市已經在反擊。多數城市都本能地包容不同、異見和多樣性。正如英國牛津大學教授蒂莫西·阿什對香港這樣的國際化城市的呼籲,“要結合多樣性,沒有什麼比街頭、職場或咖啡館裡的日常交流更重要。禮貌使人融入,怠慢使人疏遠。這個意義上,市民能做的,和政治人物、商業領袖一樣重要”。

一句話,如果香港還要繼續成為卓越城市,就必須以先進的包容形式生存下來。從多倫多和吉隆坡,從聖保羅到新加坡,正是這造就了真正的城市歸屬感,而這恰恰是民粹思想氾濫前最有效的堤壩。

吳健:“暴力割據”校園 民粹主義侵蝕香港大學

QUESTION

直新聞:當香港遇到巨大困難之際,某些西方政客卻大談那裡有“民主的美麗風景”,可同時又有意無意唱衰香港經濟。吳先生,您如何看待這幫幸災樂禍的人?

ANSWER

時事評論員 吳健:我想第一個回擊的詞是“虛偽”,部分歐美政客和媒體,說自己身邊的暴力違法是“暴亂”,該鎮壓,到了香港卻成了“美麗風景”,要姑息,“做人做到這般CNN”,確實夠了。先別管這些,我希望大家特別是香港朋友看看這幫人的另一面。

請看,這是英國《金融時報》“雙11”頭版二條,倫敦仍是全球第一人民幣離岸交易中心,今年二季度,日均結算量佔全球四城多,無論總量還是增速完全壓倒頭號競爭者香港。再讓我們看遠些,去年6月,英國出口推廣大臣費爾黑德男爵跑到香港,熱情遊說中資機構,希望他們更多與倫敦金融城合作,因為那裡業務一流,局勢穩定,當有人提出英國脫歐導致的社會不穩,這位女男爵堅定地說,“一切都可控,倫敦環境無與倫比”。想想看,一個外國人來到中國特別行政區,一個向來以溝通內地與海外兩個市場的金融中心來推銷金融業務,底氣在哪?其實,不光是她所說的專業能力,更在於一個安定祥和友好的營商環境,對任何經濟活動而言,穩定是壓倒一切的。可以說,香港今天這般烏煙瘴氣,誰高興?是那些高喊“你這裡是美麗風景”的人,因為他們可以“躺著數錢”。

我想說的第二層意思,香港“止暴制亂”,是為自己爭前途,時不我待,必須乾淨徹底回擊各種暴力違法,還六百萬港人朗朗晴天。香港同胞,也請相信,祖國是你堅強的後盾,外部聒噪與牽制都不該動搖你的決心。我再舉一個和香港有關的案例,請看,這本叫《陰暗新世界》的書,是匯豐銀行顧問斯蒂芬·金前年在香港首發的暢銷書,通篇是說全球化怎麼危險,預言自由貿易與全球化產業鏈即將解體,而恰恰香港經濟命脈在此,讓某些人產生悲觀情緒。

可從我想說,香港的幸運正在於它和“強起來”的祖國共命運。前面提到的那個女男爵,就在香港羨慕地看到,數以百計的中國內地公司湧入港股,將這裡作為建立全球商業鏈跳板,即便面臨這麼大的暴力壓力,可港股市值仍佔到6萬億關口,而內地企業就貢獻了港股市值超40%。一句話,斯蒂芬·金那本書似乎想告訴香港人,你們將面臨“全球化終結”,可祖國告訴香港同胞,你們更大的“全球化舞臺”,無可限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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