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之謙:“他自彩虹中帶著光來”

有一天晚上 夢一場

你白髮蒼蒼 說帶我去流浪

我還是沒猶豫就隨你去天堂

——《你還要我怎樣》

談起薛之謙,大概會是特別褒貶不一的局面,說實話,我不算一個追星的人,但在我的青蔥歲月裡,他的歌曲佔據了太重要的一環。

怎麼說呢?人們都習慣用自己的固有標準去歸束一個人整體的形象,喜歡的略顯瘋狂,討厭的也太過理直氣壯。

那麼除去這些偏見,可以更理性的去認識一個人其實是挺不容易的,沒有完美的人,也沒有不會犯錯的人,卸下那雙有色眼睛,一定會讓你看到很多不一樣的東西。

薛之謙:“他自彩虹中帶著光來”

在《我們的挑戰》有一期節目裡,健康的主題,關於心理方面,醫生給薛之謙的標籤是“一個孤獨的奮鬥者”,那時的他說過一段讓我特別印象深刻話“我心理是不健康的,我從頭到尾都沒覺得自己心理健康過,要不然我就寫不出這些情歌,要不然我就不會抑鬱……”

那一瞬間真的很心疼,笑容背後的心酸,終究都留給了自己。

可在更多人印象當中,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就應該是個什麼樣的人,這是一個叫做“標籤”的東西,也是現在被人們稱為“人設”的東西。

而當有一天什麼不一樣了,就會有很多人站出來說,你看,他就是在“譁眾取寵”,或是說他已經“人設崩塌”。

薛之謙:“他自彩虹中帶著光來”

人們似乎特別容易把一件事情想“壞”,卻從不願意想“好”,質疑,詆譭,潑髒水,是一個個所謂站在上帝視角的人,最擅長的陰暗面。

就像前幾天“楊超越舞臺划水”事件中,可能因為那份能力配不上野心會讓很多人看不過眼,但她生病發燒也是真的,沒人願意在一個被無數眼睛盯著的場面還留下把柄。

可所有的解釋只會被當成了“洗白”,陷進死衚衕的人,怎麼還會看見任何人的“努力”呢?

但那群爭先恐後想當正義先鋒去指責的人,真的全都是站在中立客觀的角度嗎?

誠然,很多東西你不能以偏概全,娛樂圈生態需要一個明確約束來促使每個人進步,但你也從不能否認,藏於其中還有太多攪混水的垃圾。

以自身的狹隘去標榜,他們能輕易得到的,卻是自己可望不可即的,所以造謠也好,所謂揭露某個人的劣跡也罷,終究已經站在了不平衡的天平一端。

薛之謙:“他自彩虹中帶著光來”

而薛之謙所面對的,其實遠比描述的複雜的多,關於那一次“網絡狂歡”,人們信誓旦旦的說他已經成了一個什麼樣的人,甚至連帶了很多粉絲都受到了牽連。

那些很汙穢的語言,強加在了一個又一個無辜的人身上,所謂的好和壞,依然是套用那一套標準去權衡,可什麼是好,什麼是壞?真是三言兩語就能概述的嗎?

更可怕的是在這個透明的網絡世界裡,從沒有哪一個人能夠倖免,任何開始大放光彩的時候,也是無邊的惡意撲面而來的時候。

很慶幸我是在他還沒有火起來的時候認識他,那時只是驚豔他的才華,躲在被子裡單曲循環幾百遍的歌曲,是學生時代的我很難忘的記憶。

所以如果初心未改,其實是挺難被一些負面的東西就擊碎的。

可後來被越來越多人知道的他,卻只是讓一切變得越來越複雜,因為那些不瞭解他,甚至不算認識他的人,是站在了詆譭的最前沿……

只是還好,那一切從來就沒有改變他,他用行動告訴還在支持他的人,沒關係,不用怕。

薛之謙:“他自彩虹中帶著光來”

老薛在《愛我的人,謝謝你》中唱過“每一次掌聲響起,多少愛沸騰在你手裡,告訴自己千萬不可以對不起你。”這是他對每一個歌迷的承諾,也他至始至終的堅持。

用心做音樂的他,獨自扛過了太多無人問津的日日夜夜,當他被公司騙的時候,當他還是歌紅人不紅的時候,當他開網店,開火鍋店才可以繼續做音樂的時候,反而促就了平凡中他最強大的模樣。

他曾對歌迷們說“希望當你們說喜歡薛之謙的歌時,周圍的人不會投來質疑異樣的目光。”他說他會為此努力,讓每一個喜歡他的人都特別有面子,覺得這一切都值得。

他做到了,他的歌帶著一種很強大的感染力,即使沒有設身處地經歷過那一切,也依然能在他的歌裡找到共鳴。

關於分手,聽《其實》,分開那天讓一切變得稍微體面一些吧,不要難過,不要悲傷,給彼此留下最後的祝福,也許依然痛徹心扉,也許愛你比你想象還要多,只是回不去了,就放手吧。

“當朋友問你關於我,我都會輕描淡寫,彷彿沒愛過……”

關於相遇,聽《意外》,只要無所畏懼,何害怕愛一場,意外如何,我敢來,你敢愛,即使最後什麼都留不下,這一路走來,依然有屬於彼此劃不去的痕跡,而心動一場,可以不留遺憾,什麼都夠了。

“當瘋狂從愛情慢慢離開,還有什麼值得你感慨?”

關於懷念,聽《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一輩子白駒過隙,遺憾尚有,既然嫌它太短,就生生世世來尋你,某一瞬間回眸,縱使記憶不再,我也一定會認出你,只要不懦弱,開口一定是那句“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

“我聽見了你的聲音,也藏著顆不敢見的心,我躲進挑剔的人群,夜一深就找那顆星星。”

關於不捨,聽《你還要我怎樣》,瓷器碎了,拼湊不出完美無缺,只是離開,就不要回頭了,怕看見你假裝的眼,也怕看見我淚流滿面的臉。

“我剩下一張沒後悔的模樣,你還要我怎樣,你千萬不要出現在我婚禮的現場。”

每一首歌,似乎每個聽的人都能有一個屬於自己故事,或幸福,或悲傷,或難忘。

薛之謙:“他自彩虹中帶著光來”

後來在《無限歌謠季》裡,又讓我看見一個更貼近真實的他,每一次創作靈感,原來一直還是最初讓我驚豔的模樣。

《啞巴》是和自己的對話,說什麼,做什麼,在一個透明的世界裡被無限放大,可又有幾個人,曾走進內心,看見那個千瘡百孔的真實模樣?

“你翻譯不了我的聲音,怕膩煩過量,我舉止要限量……”

《醒來》是在生活的不甘中對於不放棄的吶喊,也許時間終會讓我們在一次次跌倒中重新被塑造,慢慢變成連我們自己都覺得陌生的模樣,但請不要忘記最初的嚮往。

“我疲倦的靈魂重演著,我滄桑的肉體縫補了,我夢境裡追逐著什麼,醒來後哭著笑了,醒來後繼續活著。”

《怪咖》是對靈魂的敬禮,小丑扮相,是最無懈可擊的偽裝,你以為萬般皆苦,可摸爬滾打的社會里,誰不是在討世人歡心?歌唱的是愛情,卻不僅僅是愛情,遷就,委屈求全,曾是每個人都無處可避的悲涼。

“你的改變很難制止了,我的取悅也不是天生的,熟練了,喜怒就合併了……”

《了表心意》是對遺憾最無奈的詮釋,喜歡如何,那時的錯過,終究只剩下懷念一場,只是再見面,一切早已物是人非,遇見你時放蕩不羈,我以為是我的溫柔成熟拖累了你,你的自由我給不了你,再相遇,我快要為人妻,怎麼都已回不去……

“我怎麼能不恨你,因為愛恨在一起,才能遠離你……”

他的歌總是輕易就唱進了心裡,而現實世界裡的他,展現給所有人的,是一個寫著段子,怎麼都顯得不太正經的模樣,可正如曾經那句話說的那樣“有多不正經,就有多深情。”

薛之謙:“他自彩虹中帶著光來”

對於音樂,他一直是十年如一日的堅持,在這個聽歌付費的時代,他卻始終堅持不收費,人們可以說這有多簡單,又或者是為才華買單理所當然,但你也沒有辦法去否認,金錢利益籠罩下,聽歌變成了一件不再純粹的事。

手機裡裝著的無數個音樂軟件,你搜一首歌,可能就要跳幾個頁面,事實就是如他一般,並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到。

誰都想過的更輕易安穩,誰都不願意只是負重前行,堅持一件事,熱愛一件事,是特別會發光的。

而薛之謙,他一直是帶著光來的。

不要因為片面之詞就去定義一個人,很多事情遠不是你以為的那個模樣,不要把惡意對準了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即使是最親近的人,你也不可能說完完全全說了解,更何況是那些只是被剖在聚光燈下的人呢?

薛之謙:“他自彩虹中帶著光來”

討厭不是狹隘,喜歡也不是盲目,你喜歡一個偶像,就要以他最耀眼的地方為傍樣,或者即使你不喜歡一個歌手,一個演員,也沒必要讓全世界都知道,更沒必要留下一條戾氣滿滿的言論。

可能改變如今這樣一個怨氣的局面會很難,但至少從自己開始吧。

成為溫柔的人。

最後,我想大聲說,我喜歡薛之謙,從很久以前就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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