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吟秋不教李佩紅,轉拜李世濟為師,究竟發什麼了什麼?


王吟秋不教李佩紅,轉拜李世濟為師,究竟發什麼了什麼?


據北京青年報載,著名京劇演員李佩紅在天津中華劇院演出程派名劇《文姬歸漢》,並於戲後舉行了隆重的拜師儀式,拜在著名京劇表演藝術家李世濟門下繼續研習深造。”

王吟秋先生生前就不止一次當面(李佩紅)或背後地說:“你(她)拜我拜錯人了,應該拜李世濟去。”如今李佩紅終於拜在李世濟門下,王吟秋先生可以瞑目了。

李佩紅是1995年5月4日在天津中國大戲院拜的王吟秋先生,也是演出後在舞臺行了跪拜大禮。這次在中華戲院拜師也是行了大禮。(網友報道)


王吟秋不教李佩紅,轉拜李世濟為師,究竟發什麼了什麼?


王吟秋先生在李佩紅的身上付出了極大的心血。親授了《金鎖記》、《鎖麟囊》、《珠痕記》、《武家坡》、《亡蜀鑑》、《春閨夢》等,《春閨夢》剛說完唱還沒有來得及說身上,王吟秋先生就去世了。在程派身段上王吟秋先生給李佩紅打下了牢固的基礎,不顧自己年事已高,一遍一遍地不厭其煩地做示範,為了給天津青年團省錢,每次去天津給李佩紅說戲,自己從家坐公交車去北京火車站。

後來師徒之間發生了不愉快,一度王先生死活不教她了,迫使她找李文敏和李丹林學習。李文敏老師給他說了《荒山淚》,這期間王先生聽說了,還有些不相信,讓我給打聽一下是不是事實。我怎麼說呀?我說“沒有聽說。”給李佩紅打電話,告訴她:師父知道了你和李文敏學戲的事情,你乾脆和師父挑明瞭說,這樣也許會更好。王先生很生氣對我說:“她找別人學,還說是我的徒弟,別人還以為是我教的。”我和師父說;“她是演員,她需要不斷充實自己。您的徒弟您不教了,她可不是找別人學去。您還得教她。”王先生說:“我不是不教他,她不用功,把功夫全花在和領導搞關係上,她拜李世濟合適。”後來師徒和好,王先生才開始給她說《春閨夢》。

現在學習程派的演員多,後起之秀也多,沒有拿人的、醒脾的東西很難拔尊。李佩紅拜李世濟也就不難理解了。但拜了李世濟李佩紅就能在眾多的程派演員中拔尊嗎?我看不盡然。李佩紅在唱上的致命弱點是“哆嗦”,有些音象是在唱歌劇。舞臺氣質是和日常生活中的休養分不開的。李佩紅的舞臺氣質逾越不了遲小秋和張火丁大青衣的氣質,臺毯是一杆稱,你多少斤,往臺上一站就稱出來了,誰重誰輕觀眾一看便知。

一個好的演員善於把別人好的東西不化痕跡的變成自己的,如張君秋先生的《詩文會》中“忽然間……”的拖腔是從歌劇《劉三姐》“好歌才咧……”變化而來的,但沒有絲毫的痕跡,一個水平低的演員就會良莠不分,全盤繼承。和王先生學習《鎖麟囊》春秋亭【二六】時,王先生特意強調:“春秋亭外風雨瀑……”的春字一定要上口,不上口了,大家閨秀的身份沒有了,一定要注意。記得2003年1月5日長安戲院上演5人的《鎖麟囊》,李佩紅演春秋亭一場,【二六】一張嘴就是不上口的春,當時旁邊就有人說“王先生不在了,他的徒弟就胡來了。”聽後心裡真的不是滋味。前3年政協春節京劇演唱會,李佩紅唱了《珠痕記》中的大段西皮唱腔,其中的“有書信我嬸母自己觀看”被他改成了“有書信老伯母自己觀看”,當時我倒!過2天遇見溫如華先生,他說:“李佩紅怎麼盡瞎來呀?那天聽完他的《珠痕記》我就給她打電話說,把嬸母改伯母,輩兒全亂了。”記得前幾個月,李佩紅演出了《文姬歸漢》,重點宣傳了“整歸鞭”一段是在熊承旭先生的指導下,恢復了程硯秋的風貌,執鞭而不是坐車。李佩紅的拜師演出怎麼又摒棄了程硯秋的風貌,改坐車了呢?(網文披露是坐車)

不記得那位哲人說過“世間沒有絕對的朋友和敵人”,也就是說矛盾可以相互轉換。2004年初紀念程硯秋大師誕辰100週年,上海紀程有李世濟率弟子演出《鎖麟囊》,李佩紅聽說後找到上海方面,不知怎麼說的,上海同意李佩紅參加李世濟率徒的演出。上海方面通知李世濟,李佩紅也參加,李世濟說:那好哇!她去我不去了。據說李佩紅還親自去和李世濟斡旋,結果吃了閉門羹。

李佩紅拜李世濟為師,化干戈為玉帛總是好事。希望李佩紅拜李世濟真像報紙上所說的“她(李佩紅)認為,許多前輩名家都曾向多位老師問藝,重視吸收多方面的藝術營養,程派藝術博大精深,為此一定要認真學習李世濟老師以聲傳情、聲情並茂,富有強烈感染力的演唱藝術,提高自己塑造人物的能力和表演水平,力爭達到更高的藝術境界。”千萬別想靠李世濟的外力在程派藝術中佔領熬頭,還是把功夫用在戲上吧。

(文章轉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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