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紳探》中旗袍美術

白宇和尤靖茹的《紳探》開播,好評不斷。 經得住推敲的劇情,精湛的服裝,場景,巧妙的運鏡,帶著慵懶風的智慧型男主,戰鬥力爆表又不拖後腿的爽朗的女主,方方面面都為這部劇加分。

《紳探》中旗袍美術

連續看完12集之後,除了上述所述的,估計在觀眾心中留下深刻印象的還有那各色穿著旗袍的女子: 那些舉手投足間透著上海優雅魅力的女人和五光十色的上海夜生活互相輝映,氤氳出濃郁的典雅。

《紳探》中旗袍美術

無論是房東太太蘇蘇姐的媚,小曼的真,滿庭芳四朵海棠花的惑,還是配角某某太太的一襲旗袍,都巧妙地將人物的特性,在衣著的層面上通過旗袍表達出來。讓人不禁想到張愛玲所說的:“生命是一襲華美的袍。”

《紳探》中旗袍美術

在《紳探》的運鏡中,華美的穿著旗袍的女子,各有各的端莊華貴,像是那個年代上海的一道繁華中的清閒雅緻的風景線。 旗袍的質感襯托著那些女子曼妙的身材,綻放著千姿百媚的風情。在《紳探》 的一幀幀場景中,通過攝像頭,給上海那段凝重的歷史,添加了幾分的柔媚,彷彿歲月,就定格在那裡,化成一道道風景線,驚豔了時光。

《紳探》中旗袍美術

而《紳探》中,那些穿著各色旗袍的女子,則會凝聚她的華彩,成為刻在歲月中不衰的佳人。

通過案件《憤怒的海棠花》,一個穿著高檔旗袍卻買不起高檔皮鞋的裁縫鋪的老闆娘,男主在探尋死者身份的過程中,也提到了一些旗袍製作的工藝,例如封邊的手法。這些純手工,在我們21世紀,穿的都是機械流水化作業出來的衣服的人來說,有點遙望不及的感覺。

不管是案件中寥寥幾句的描述,還是定格在《紳探》各色女子中的鏡頭,我們都能通過導演的運鏡看到,那些旗袍,無論是樣式 還是面料,都是精挑細選的。 高開的領口,襯托出女人脖頸的纖長,鑲邊的寬邊,透著一股凹細節的小心思。

像公寓老闆娘莎莉文夫人蘇蘇姐,那樣,錦緞的旗袍,華貴而柔軟,精緻的妝容,華貴又不會喧賓奪主的珠寶,搭配一頭波浪的髮髻,再加上表演者入骨三分的媚,將一位善良孀居的闊太太的形象躍然出來, 彷彿給夜上海,增加了一道濃墨重彩的華麗。同時, 給屏幕前的觀眾,留下了“淑媛”的印象。

相比於錦緞的旗袍,荊釵素衣,色澤淡雅的旗袍,同樣,也給觀眾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同樣是《憤怒的海棠花》一節中,那位丈夫叫阿松的女子,素面料子,窄窄的黑段鑲邊,高高挽起的髮髻,悶在胸中的柔言細語,當她出現的那一刻,即可給觀眾,留下了沉靜而有恬淡的印象。 她這身裝扮一出來,即可給觀眾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彷彿在無言細說著,眼前這位女子安於居家,不太重視服飾的搭配,與華服無緣。 這樣,恬淡的形象,跟繁華的老上海,反襯著,矛盾著,同時又融合著。

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材,加上質感的旗袍的襯托,呈現在《紳探》的畫面中,則讓屏幕前的觀眾深深折服,或許說,女人驚歎,男人瞠目結舌也不為過。 總之,就是觀眾的眼神,再也離不開,那些畫面中的美妙的女子。

歲月不負美人,哪怕時光化成皺紋,刻在了每個人的臉上,那些女子仍然保留著姣好的身段,凹凸有致的曲線,彷彿在跟歲月表達了自己的不屈。這時,旗袍的作用就不外乎是烘雲托月,綠葉陪襯,嬌妍的仍是那位不屈歲月的美人,時光,只會將她們變得越來越好。

透過屏幕,觀眾彷彿嗅到了那些穿著剪裁得體的旗袍的女子身上香氣。那裡的香氣,有像小曼那樣的真,一朵開在鬧市中的菊花,在明知世間的險惡,明白世間黑與白涇水分明,仍然相信正義的力量和責任心;有如 蘇蘇姐那樣開在人間的富貴花,孀居多年,對於來客總重複著那句“我丈夫叫莎莉文,這座公寓是他留給我的,啥啥啥你曉得吧”,濃重的上海口音中透著馥雅。

通過劇中服裝這一精心的設置,演員在解讀案件的同時,也用旗袍演繹著那個時代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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