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她為了救父,與皇上決裂,被侍衛刺死屍體還被賣了

言情:她為了救父,與皇上決裂,被侍衛刺死屍體還被賣了

“想死?沒那麼容易。”趙華咬著牙,眼中不帶絲毫的憐惜之意,抓起宋秋的頭髮,強迫她抬起頭來,看著自己的親生父親。

“爹爹……爹爹……啊!”宋秋望著對面老淚縱橫的,白髮蒼蒼的父親,忍不住聲嘶揭底地哭了起來。

她轉眼望著趙華,痛苦地問道:“為什麼……為什麼……爹爹是無辜的……你要折磨,就折磨我一個人好了,為什麼要……”

“啪!”趙華伸手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冷笑著說道:“為什麼?哈哈哈……沒有為什麼!只要是朕想做的事情,又有誰能阻攔呢?你姐姐她背叛了朕,朕就要你們全家附上代價!”

宋秋的眼淚撲簌簌地掉下來,心底湧起無限的恐懼。親生兒子剛剛慘死在自己的眼前,難不成趙華這個狗皇帝還要殺死自己的父親嗎?

“嗚嗚嗚……嗚嗚嗚……”宋秋的爹爹失去了雙手雙腳,被泡在酒翁中已經五年。他親眼目睹了女兒是怎麼被趙華侮辱,親眼看著宮中的嬪妃和宮人是如何的打罵宋秋,可是……可是他卻無能為力。

現如今,連一句話也不能說。只能滿眼絕望地望著女兒,嗚嗚哭泣。

“趙華!你不得好死!”宋秋猛然間大喊了一聲,緊接著是瘋癲似的大笑。

外邊電閃雷鳴,瓢潑似的大雨傾盆而下。

只見天邊傳來一道刺眼的閃電,照在了宋秋的臉上,恐怖駭人。其中有些膽小的妃嬪看到了這情形,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趙華陰鷙的臉上露出滲人的笑容,右手掐住了宋秋的脖子,冷冷地說道:“哼!膽敢詛咒朕不得好死,那你就先看看你的父親是怎麼死的吧!”

說罷,回頭示意身後的侍衛動手。

宋秋眼睜睜的看著,兩名侍衛鉗制住爹爹的頭,強迫他張開嘴,閃著銀光的白銀汩汩倒入他的口中。

“爹爹……住手,你們快住手!皇上……皇上,臣妾錯了,求求你,求求你饒了臣妾的父親吧!”宋秋望著爹爹扭曲猙獰的臉龐,心像刀剜一般疼痛。

趙華哈哈大笑,道:“怎麼?現在知道求朕了?方才你可是恨不得朕死呢!哈哈哈哈……晚了,一切都已經晚了!朕要你們都去死!”

“爹爹!”宋秋悽慘地喊了一聲。

水銀之毒很快便發作了起來,爹爹面色腫脹,渾身哆嗦起來。原本飽含淚水的眼眶,突然滲出血淚來。

“嗚嗚……秋兒啊……”

無邊的絕望從四面八方湧來,外邊的雷聲不絕於耳,電閃雷鳴。

似乎連老天爺看不過去,為宋家流出傷心的淚水。

宋秋親眼看到兒子,爹爹死在自己的面前之後,心死如灰。癱坐在地上,怔怔地望著地面。突然,她猛地起身,用頭奮力地朝趙華的腹部撞去。

毫無防備的趙華被她撞倒在地上,身邊的侍衛眼疾手快,抽出腰間的佩劍,直直地刺入宋秋的胸口。

“趙華,我宋秋做鬼都不會放過你!”說完這句話後,宋秋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一道閃電照亮在宋秋的屍體上,只見她眼睛睜的渾圓,死不瞑目。緊接著,天邊傳來一道震耳欲聾的雷聲。眾人皆是心頭一震,心中突然冒出一股恐怖的感覺。

“皇上……宋秋已死……屍體……該……如何處置?”侍衛將趙華扶起來以後,小心翼翼地問道。

趙華慢慢站起身來,望著地上大片殷紅的血跡,以及地上幾具面目可憎的屍體,突然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情緒湧上心頭。他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壓下心頭的不適,命自己想起那賤人背叛自己的事情,心腸立即就又硬了起來。

“除了宋秋的屍體,其餘幾具全都扔去亂墳崗!至於宋秋……”趙華淡漠地望了一眼後,冷聲道:“剁碎了餵狗!”

這夜,雨軒宮連同主子宮女太監十二人全都死去。大雨滂沱,夜色深沉。太監們穿著蓑衣,將十幾具屍體連夜送出了宮外。

其中兩名太監,拉著宋秋的屍體,落在了後面。

“李公公,真的要把宋秋的屍體賣了嗎?皇上可是親口下旨,命人把她的屍體剁碎了餵狗……若是,若是被人發現了,那……那你我的小命可就不保了!”膽小如鼠的小夏子湊近了在年長的李公公耳邊說到。

李公公輕蔑地望了他一眼,朝地上淬了一口唾液,搓搓手,繼續推著板車走。低聲道:“什麼宋秋不宋秋的?如今雨軒宮的人全都死了,這些都是屍體。至於那剁碎了餵狗的是不是宋秋有那麼重要嗎?她生前不得寵,皇上厭惡她至極,你覺得,皇上還會派人親自檢查嗎?”

小夏子聞言,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會兒後,點點頭,桌上前去道:“你說的不錯……還是李公公您是明白人!嘿嘿……像宋秋這般貌美的屍體,想必定能賣個好價錢吧!”

李公公眼底閃過一道精光,仰起臉,望著漆黑一片的天幕,道:“這個你放心,少不了你的銀子。只要你把嘴巴閉的緊緊的,以後若再有這樣的好事,定然少不了你的好處!”

二人相視一笑,眼中貪婪之意盡顯。

原來,這二人為了賺取一些銀子。竟然把宋秋的屍體賣了……

京城中,不乏有大戶人家的男丁去世。倘若那去世的男丁尚未婚配娶妻,作為父母的便不忍兒子在陰間孤苦伶仃。故而會買些逝世女子的屍體,為兒子舉辦陰婚,以此作為兒子在陰間的夫人。

很不幸,宋秋便成了其中的一個。

運送屍體的板車,緩緩駛過青石板鋪成的小徑,出了一個偏僻不起眼的宮門。

李公公和小夏子吃力地推著板車,走了約有大半個時辰的路程。終於看到前邊不遠處有零星的火光,像是火把。

“李公公,我等在這裡等你好久了!”等李公公和小夏子走進以後,一道渾厚的男聲開口說道。

“放心吧,本公公答應諸位的事情,什麼時候失言過呢?”李公公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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