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天武神

天朝頂尖殺手蕭讓,被上古魔僧舍利寄生丹田,重生在天武大陸一個無法修煉的廢柴身上,從此神功在手,腳踏各種天才,坐擁數路美女,一步步站在武道巔峰,神擋殺神,佛擋滅佛,就連這天,只要阻了我的路,必誅之!


風吼崖邊,嗚嗚的怪風如同鬼哭,吹得蕭讓的黑髮亂舞。

對面,是一個揹負寬劍的少年,冷冷的看著蕭讓,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廢物,你是自己跳下去,還是要我動手?”

蕭讓扭頭看了看被一片白霧籠罩著的風吼崖,大聲道,“蕭戰,你我都是蕭家子弟,又同是巨闕宗弟子,為何如此逼迫於我?”

蕭讓口中的巨闕宗,乃是蕭家依附的宗門,蕭家為巨闕宗處理一些世俗事物,而作為回報,巨闕宗開山門招收弟子的時候,會對蕭家人特殊照顧。

鏗鏘!

蕭戰直接將寬劍拔了出來,雪亮的劍光閃耀在空中,他嘴裡發出一聲不屑的嗤笑來,“十六歲了都不能開闢氣海,誕生真元,只能在宗門做一個狗都不如的雜役,你這種廢物,活著就是給蕭家丟臉!”

“你廢物就罷了,可你千不該萬不該打紅丸的主意,紅丸那種天才,根本不是你這種廢物可以染指的!”

瞥到蕭戰眼中閃過的森然殺機,蕭讓伸長了脖子,對蕭戰身後一頂轎子大叫道,“秦紅丸,我知道你不願和我成婚,我同樣不想耽誤你。我已經私自尋了父親幾次,讓他退婚,他已鬆口,再讓我勸說幾次,他會同意我們解除婚約,你用不著殺我的!”

蕭戰身後一丈處,停著一頂紅的血一樣的轎子,裡面坐著的,乃是秦家第一天才少女,秦紅丸。

說起秦紅丸,在天象城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十歲就開闢氣海,修出真元,如今她剛剛及笄,就駭人聽聞的修到命泉境二重,在整個秦家乃至天象城,都是前所未有的天才人物。

而蕭讓則恰恰相反,十六歲了都還不能開闢氣海,乃是天象城一等一的廢柴。

可偏偏蕭家家主蕭遠山對這廢柴關心無比,知道他在武道一途難有成就,憂他日後前程,就為他定了一門親事,和秦家天才秦紅丸締結婚約!

蕭遠山一心為蕭讓鋪路,卻是沒有想到,秦紅丸身為天象第一天才,哪裡甘心嫁給這麼一個廢物。

於是,趁著蕭家家族大比,蕭家子弟迴歸家族的時候,她暗中指使對自己垂涎的蕭戰將蕭讓帶到風吼崖殺掉!

坐在轎子裡,聽到蕭讓的話,秦紅丸臉上的紅色面紗動了動,天籟一般的聲音飄出了轎子,“蕭讓,休得胡說,我雖不滿這婚約,可你畢竟是蕭伯伯的義子,我是不會做這等對長輩大不敬的事的,要殺你的不是我,而是你堂哥,蕭戰!”

“紅丸,你這麼說就不對了,這廢物雖然垃圾一樣,不過他可是我弟,我怎麼會殺他?分明是他為了討好你,想來這風吼崖採摘血蓮花,一不小心墜崖身亡!”

哈哈大笑著,蕭戰寬劍一揮,呼的一聲打在蕭讓胸口,蕭讓那單薄的身影,就流星一樣墜了下去。

“蕭戰、秦紅丸,若我不死,必殺你二人!!”

一道充滿怨恨的咆哮從崖下傳出,蕭讓徹底被崖下白滲滲的霧氣吞噬。

······

“啊,頭好疼,他媽的到底怎麼回事?”

蕭讓揉著腦袋,齜牙咧嘴的睜開了眼睛。

這麼一睜眼,他就發現自己竟然是掛在一根樹枝上,忍不住就破口大罵了起來,“臥槽,老子不是炸靖國神社嗎,怎麼會掛在樹上!”

只是,他才剛剛罵一句,一股海量的信息就忽然湧入他腦海,幾乎將他大腦塞爆,痛得他當場就慘叫出聲,“啊!!”

這劇痛足足持續了半分鐘才結束,滿頭大汗的蕭讓放開了緊緊捂住腦袋的雙手,他的眼中,乃是一片震驚之色。

他居然重生了!

蕭讓本是華夏國一名頂尖的殺手,一次完成任務的時候路過靖國神社,想起了小鬼子種種可惡之處,一氣之下弄了幾包C4,要炸了小鬼子這鬼社。

蕭讓雖然出身華夏,可卻是全球都頂尖的殺手,炸靖國神社對他來說沒多少難度,就在他成功引燃C4想要抽身而走的時候,卻是不小心在地上發現了一個石雕。

這石雕有巴掌大,表面坑坑窪窪的,不知經過多少歲月,刻的乃是一個盤腿打坐的僧人。

若只是僧人,也不足以吸引蕭讓,可這石雕卻很詭異,那僧人的後背,竟然生了一對翅膀,就如同西方神話傳說中熾天使的羽翼一樣。

長翅膀的和尚,一下子就勾住了蕭讓的魂,他彎腰撿起了這石雕。

石雕一入手,蕭讓就感覺一股冰冷的氣息從手掌傳入,飛快的蔓延到他全身,他整個靈魂好像都被這冰冷氣息攝住,竟然忘記了一切。

於是,很悲催的,蕭讓被自己弄的C4給炸的屍骨無存。

他本以為自己必死,卻沒想到竟然重生在另外一個世界,一個修武成風的世界。

正唏噓不已,蕭讓臉色忽然就是一變,“石僧,對了,那石僧呢!”

他可以肯定,自己之所以重生,絕對和這石頭僧人脫不開關係。

想到這,蕭讓立即雙手齊動,小心翼翼的在自己身上尋找起來,只是他將自己全身都給翻遍,也沒尋到那石僧的一片石頭屑。

左找右找找不到,蕭讓只得放棄:“這坑爹的東西,把老子弄到這鬼地方,居然自己沒來!”

感受到身體上傳來的劇痛,蕭讓就按照記憶中的內視之法,查看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哪知這一看,卻讓他大吃一驚,那個背生雙翼的石僧,竟然就盤膝坐在他丹田內!

此刻的石僧,已經有了些變化,他不再是坑坑窪窪的,表面變得光潔無比,而且這石皮上,貼滿了金色紙張,一塊塊狗皮膏藥一樣,把個僧人生生貼成了丐幫長老。

更詭異的是,石僧還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彷彿這石頭裡面在孕育著一個生命,又好像這陳舊的石頭是血肉一樣的生命組織。

尤其是長長的白眉下,那緊閉的雙眼,讓蕭讓有一種隨時都會睜開的錯覺。

身體內莫名其妙多了這麼一個鬼東西,一開始蕭讓很難接受,不過很快他就釋然,是福不是禍,反正自己也弄不出來這鬼東西。

而且這鬼東西可以使自己穿越,明顯不是凡物,這或許是自己的造化也說不定,要知道,這片大陸可是修武文明!

暫時不去想那詭異的石僧,蕭讓又開始整理起腦中那些全新的信息:

“修武一途,已知境界分為胎息、命泉、浮生、釋道、天合,每一境界又分為五重。”

“丹田內有氣海,人出生時丹田將氣海緊緊包裹,如同一層壁壘,只有打破這壁壘,開闢出氣海,才能誕生真元,正式踏上武途。”

“秦紅丸果然是個陰險小人,明明是她要殺‘我’,卻偏偏不自己動手,也不明說,而是以各種方式暗示蕭戰,這樣就算事發,她也可以推得一乾二淨。”

“兄弟,難怪你怨念那麼深,原來你竟然一直都在暗戀這秦紅丸,可她竟然如此對你。你放心,既然我佔了你的身體,我一定幫你完成臨終遺願,手刃秦紅丸。”

“不過這有些難度啊,那秦紅丸才十五歲,就命泉二重了,而你,十六歲了,連胎息境都到不了,一直在武道外······”

想到這,蕭讓身體卻是猛得一震:“不對,我剛剛內視,神識分明是到達了丹田之內的,氣海不開闢,是絕對無法內視到丹田的···想來是石僧進入氣海,把壁壘打破了。”

“我如今,是胎息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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