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不得人心,甚至還得罪了不少官員,卻是皇帝最寵愛的孩子

小說:他不得人心,甚至還得罪了不少官員,卻是皇帝最寵愛的孩子

行宮之前,百官朝拜。南帝年過半百,看上依舊精神抖擻。些須白髮卻不顯滄桑,更添威儀氣度。然後引人側目的卻是他身旁那位美婦,華貴絕美,儀態萬千。來這綠蔭之間,顯然南帝的心情大好,群臣起身後南帝也開始說出了大家最為關心的話題。

春獵打的是獵物,得的卻是皇恩。果不其然,今日春獵拔的頭籌者可得玲瓏閣的絕世寶劍。眾人看著那鑲有寶石刻有青龍的寶劍,膛目結舌,紛紛稱奇。畢竟是出至玲瓏閣,何人不驚歎。

話說這玲瓏閣,是南國京城以南一個神秘的閣樓。它雖是江湖門派,做的確是典當買賣,上至四國貴州下至平民百姓,只要你拿得出寶貝,玲瓏閣就估得出價值,就換得到你想要的。猶如其名,天下玲瓏珍寶,必出玲瓏閣。

而南帝一旁儒雅清瘦的男子,便是雲明軒和雲若飛的父親—雲季堯。南帝轉身對他說:“今日還請太傅做個見證。”

 “老夫不敢,皇上贈寶,豈有見證之理。”雲季堯說。

“太傅在我這南朝德高望重,你說的話自然公允,也就無需過謙了,這次春獵還是你來仲裁,去年他們這些個人,還偷偷的怨朕偏心!”

 “皇上恕罪!”

“看看你們這些人,哈哈,行了,朕自己也知道,難免有失公允。都起來吧!”

南帝看著身旁的四位男子,雖說龍生九子各有不一,但這些男子與皇上五官之間的類似,也足以讓人分辨他們尊貴的皇族身份。

只可惜似乎南帝在其中並沒有看到他想見的人,他問太子說:“允明去哪了?”

南帝此話剛出,雲若飛身邊的朝著或鄙夷、或不屑、或不悅,足以可見這個叫做允明的皇子,並不深得人心,甚至還得罪了不少官員。

可太子蕭允言卻笑著說:“允明素來獨來獨往,估計這回已經開始了。”

群臣非議,畢竟這春獵開始。按照傳統,素來要南帝焚香告天,欽天監致辭,金銅鑼敲鳴,方才能夠開始狩獵。可如今居然有人完全不顧禮節,全然不將南帝的規矩放在心上。

豈料南帝居然大笑,沒有預期的龍顏大怒與責備,卻聽他寵溺的說:“這孩子,都是朕給慣得,由他去吧。”

然南帝可不管,其他人可並不見得。顯然從他們的眼裡,雲若飛從他們的眼裡讀出了何為千載難逢,由一內侍官扶著的瘦弱的皇子說:“父皇,祭祀還未開始,父皇的弓都還沒。”

罪責還未說出口,遠方一人早已策馬過來,一句豪邁的“父皇”早已讓所有人不敢再提。

這位王爺有別於其他兄弟的容貌坐在黑馬之上,臉色出奇的白,可張揚飛舞的氣質卻絲毫看不出病容。只見來人下馬,動作一氣呵成,長身玉立、氣勢凌人。

在雲若飛看來倒是這沉悶華貴的皇室之中,難得一見的景緻。只可惜其他人似乎並不這麼想,他們小聲議論、搖頭嘆氣。

雖未見其人,卻早聞其名,他就是南帝最為寵愛的皇子,蕭允明。那個雖為王爺,可一切禮遇甚至等同太子的皇子。他飛揚的叩拜說:“兒臣,參見父皇。”

南帝走了過去,將他扶起說:“怎麼就穿這麼些,身體是好了,但也要多注意。來人,把朕那件新制的披風拿來給明王穿上。”

內官奉命獻上衣物,打算為其披上。然則一旁冷諾冰霜的護衛顯然並不答應,不顧南帝之命,也冷言說:“大人,我來吧。”

說罷結過衣物,為其主子披上,熟悉且細心,與其氣質判諾二人。內官們習以為常,部分大臣卻越發覺得容不下這份狂妄。

有些人說,他的體弱不及二皇子,畢竟二皇子生來就有腿疾;也有人說他自命不凡,居然連南帝的命令都還違背;可顯然也有聰明之人選擇沉默,畢竟只要是關於他蕭允明,南帝就可以無限的寬容甚至包容。

雲若飛好奇打量著這個傳說中的王爺,卻與其身後不遠處一個劍眉星目的男子不期而遇。雲若飛眼中得意,二人相視一笑。

皇上領著眾皇子焚香禱告,彎弓射箭,內官啟敲兩旁銅鑼,也就意味著一番追逐之戰即將開始。

就在群臣選擇合併還是單橋匹馬之時,一個一直沉默不語的皇子,其眼眸深邃不可估量。卻極為盡孝且守禮的扶著那位美婦人,跟著皇上就進了行宮歇息。

蕭允明和他的近身護衛騎馬從雲若飛的身邊過去,與蕭允言並架而行,直呼其名:“允言!”顯然這並不得體的話,在許多官員看來有些冒犯,故而說:“雖是兄弟,先不說君臣之別,只說長幼。明王是否也有不敬兄長之嫌。”

明王身旁冰冷的護衛,雙眼狠厲足以讓這位大臣膽怯,但畢竟言之有理氣勢上也毫不退讓。

蕭允明顯然並不在意,只是說:“本王高興你管的著嗎?在這裡,還輪不到你來教本王,你該學會像你爹一樣,何謂持重何謂尊卑!”

“你……”

太子蕭允言站了出來,說:“好了,自家兄弟何須那麼多禮節。允明,找本宮什麼事嗎?”

蕭允明不可一世的說:“本王聽說你對父皇那寶劍甚是喜歡。”

“不錯,本宮聽說是逸之特意從玲瓏閣挑選出來的。”

“哼,既然是蘇逸之找的,還出至玲瓏閣,那定也是不俗之物。”眾人皆知,蕭允明最聽不慣的就是那三個字,故而說:“看本王奪得頭籌,把這寶劍毀了,砸了他蘇逸之的招牌。”

群臣聽之雖極為不憤,可太子與雲明軒不發一言,他們也不敢多說。畢竟公然趕在眾人面前,揚言去刻意損毀御賜之物的人,普天之下除了明王蕭允明,敢問還有誰?而他這背後仰仗的不是南帝的寵愛,又是什麼?

見他狂妄的笑著策馬離開,傲視眾生一般。就連追隨他的護衛,也如他一般不將其他人放在眼裡。不知是否做賊心虛,竟發現他不漏痕跡看了一眼雲若飛,慌忙收回自己好奇打量的目光,低下頭去。

方才那大臣這才又說:“殿下,你看他這不可一世的樣子。不就是個王爺,居然敢這麼和你說話。實在是太過分了!這些年只要是皇上賞給殿下的,哪裡又少了他那一份。”

雲明軒極為了解太子性情,故而說:“他性子如此,別說對殿下,就算對皇上也未曾見他低眉順目。”

“明軒說的是,本宮倒是羨慕他這樣的性子,唯我獨尊只求自己痛快。恐怕這也是父皇疼愛的理由吧。畢竟身在皇家,這份率直的性子實屬難得。”蕭允言說。

眼見太子蕭允言絲毫怒氣都沒有,就連紅人云明軒也居然如此不以為然,大臣心中不忿。又提起當年蕭允明為自己私怨打傷刑部侍郎獨子的事,畢竟那件事可是盡人皆知。

眼見旁邊的兵部侍郎臉色驟變,雙眼之中的怨恨不可忽視。蕭允言意味深長的說:“父皇乃一代明君,既然父皇都不曾怪罪,定然有他的原因。是非又何須多言。”

雲明軒領會太子的意思,刻意將話題轉移,讓所有人的注意力又重新轉移到了狩獵之上。

聽著這些官員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雲若飛心中的煩悶已經到了一個極致。但卻是個最佳逃走的機會,於是趁著雲明軒等人追逐獵物之際,偷偷串進林中追逐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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