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六十年代過年都吃什麼嗎,你經歷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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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悟空.六十年代經歷過貧困的年月,但是老人說快過年了不許講不中聽的話。窮人有窮人的活法,每年到了臘月二十六生產隊裡殺豬宰牛,每家按人口數量分肉。效益好的生產隊每個人二斤肉,豬肉按二分之一折但是要抓號,抓著了是興運的。春節煮個大豬頭,那是最好的。節前家庭成員各自有分工,大人們要買賣農產品換錢,制辦年貨。女人要清房子,衣物。男孩子幫助家庭批柴,舊木頭樹杆批碎。老人說:大火煮餃子,中火蒸包子,慢火煮肉。所以拾柴好的要過年燒,那時候盼過年吃好的穿新的。家庭都是喜氣洋洋,年味十足。

過年的肉三十中午焞點:加粉條,晚上吃餃子去些,還要留下肥肉煉豬油留以後炒菜過日子。所以初了初四初五,就沒有肉吃了。


民農歌者


分享經歷過還記得的年飯,1969年2月17號,春節。

我老家信陽光山的年飯分兩個時間,兩種過法。農村人中午年飯,城裡人晚上年飯。原因是農村冬天沒活幹,就早早的中午過年,晚上守年;城裡人過年當天還有半天的生意,臨到中午才收攤,午飯湊合吃點,下午積極做好吃的,晚上年飯。長期以來成了規矩。我家住在城裡,但不是“市民”,是種菜的菜農,就自覺中午過年。

這次年飯記憶最深的三件事。

第一件是人多熱鬧。當時家裡八口人,父母,我們哥仨,大哥的三個孩子。大哥支邊青海玉樹,大嫂當地人,那時交通不便,過年沒回。當地海拔高,新生兒存活率低,他們的孩子都是回來老家生,滿月就留下孩子走了,都是爺爺奶奶帶大。

第二件是窮快樂。當時一切生活用品都是計劃供應,先說糧食。我家雖然是菜農,因為住在城裡,吃的也是計劃糧,只是糧本是白色硬紙殼,市民的是藍色塑料皮,真是高檔好看。菜農的糧本比起市民的吃糧標準多幾斤,含金量低一點,譬如食油標準低,兌換全國糧票少。

再說收入。當時我二哥已經高中畢業回家種菜,我和三哥在上學。我們家所屬勞動單位全稱“城關鎮北關蔬菜大隊第一生產隊”,父親是全勞力,拿最高工分每天全勤10分,當年分值一分錢。就是說每天出全勤能掙到一毛錢。所以那年我得到一毛錢的壓歲錢算是鉅款。

但是那時很快樂,大人孩子都一心無掛,不擔心餓著凍著,都有事情幹,而且所有人不分貴賤都一樣,從鎮長到菜農,吃的穿的沒什麼區別,一樣的去糧店糴米打油,人與人自然親熱沒隔閡。

第三件就是年飯,那頓飯難忘。三個大菜,影響我一生。一個是燉雞。母親養的幾隻雞,有一隻三年多的老母雞,不下蛋了,就長的肥胖。母親做事果斷,早起放出籠子抓住,嘴裡唸唸有詞:“雞、雞你莫怪,本是陽間一道菜。今兒個早點去,明兒個早點來”,給抹了脖子,清燉了一大罐子。這個做法我學到後始終沒變,前段寫出來《雞湯怎麼燉最好喝》於2018.11.21發到悟空問答,剛看了一下,閱讀107萬。2019.1.20發的《雞湯怎麼燉才好喝》閱讀126萬,都是這種古老做法,說明大家比較認可。


再個是粉蒸肉,我們叫“醡肉”,江西瓦屑壩老叫法,我們都是那的移民,這道菜也是江西菜。父親曾是老縣委廚子,做這菜自然拿手,自己炒米,用碗研碎,豬肉切大片拌了蒸。這道菜是我做的最多的,教訓和經驗也多,也在頭條發表過具體做法,都乾貨,比葫蘆畫瓢就不會失敗。可以說,一般飯店做不出這味道。


還有一大盆魚,生產隊分的兩條白鰱。直接的煎煎燉了。我至今做魚還是這種跨燉為主。
其餘的白菜豆腐一盆,和幾個小菜,飯桌就滿了。這個年飯至今難忘,也從這時起,我對做飯有了興趣。


普濟


六零年我不到六週歲。我的母親在單位食堂做飯,她的糧食關係在單位。我和姐姐僅有的口糧,被我母親拉出糧票,讓姐姐拿著去姥姥家了。平時,我是靠母親偶爾帶回點兒東西生存。大年三十晚上,她什麼也沒帶回來。我還是前一天晚上吃過一塊,二兩一個的白薯面蒸糕,在那以後,我已經一宿一天沒吃東西了,盼回來的還是失望與飢餓,倒不如說是在飢餓中的絕望更妥恰。母親讓我睡覺,說睡著就不餓了。

一會兒,母親響起了鼾聲。

我,在飢餓中難以入睡,翻來覆去,飢腸轆轆⋯。

十一點左右,母親醒來,見我折騰,說:大年三十,是該吃頓餃子,媽給你包去。隨後穿上衣服,下了炕,見盛面的小缸空已見底,就找出兩條裝過面的面代,翻過來,在小缸裡抖了抖,用炕笤箒掃了掃,連塵土帶面的還是少的可憐,沒法和麵。她想起,北窗臺上有個小紙包,也不知道是啥年頭兒放在那兒的了,拿下來,她說是澱粉,加在一起,終於和成了一小團灰了巴嘰的麵糰。

她又開始弄餡兒:拿著煤油燈,在屋北院的地裡,東摸色西找的,釆了把凍幹了的野草葉子,搓成沬,餃子餡也有了。

順手劃了一把柴火點燃大灶,鍋裡倒入瓢水燒開,她也能耐,揪一小塊灰麵糰,塞進點野草沫子,捏成餃子模樣,總共包了十來個。然後放入鍋中的開水中煮。

遺憾,都散了,母親見狀,趕緊用爪籬往外撈。半小碗“餃子”呈現在了我的面前,雖然散了,但是終究還是有“餃子”影兒的。

我,就是“如飢似渴”,不顧冷熱,劃拉一個進嘴,反覆嚼動吞嚥,好不容易嚥進一點,又噴嗆了出來,儘管已經飢餓難耐,終究是:人很難在一代中,短時間內改變食性。

無論怎麼說,怎麼餓,終究六零年三十也吃過餃子。

而後,在絕望中,心裡反到塌實了許多,餓過了勁兒,也就不覺得餓了。慢慢的,終於睡著了。

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天,終於不滅,我和我們,終於活過來了。

感謝鄧公。讓人們知道了久違的飽的感覺。感謝習主席,讓人們知道了日子好的感覺。六零年不會再見,希望六零現像也不再現。希望人們珍惜現在的幸福生活。


米萱姥爺


過年吃什麼,印象不深刻了。只記得60年我7歲,過生日時爸花了一元錢買了一個雞蛋(那時當中學教師的爸月工資四十多點),炒了碗雞蛋飯給我和五歲的弟弟分享。我幾下子刨完了,弟弟正換牙,灑了些飯粒在桌上,被我撿來吃了。弟弟吃完他碗裡的,回頭找他灑在桌上的,沒找到不由得大哭大鬧“哪個把我灑的飯吃了,是我灑的呀!”爸爸紅著眼一拍桌子“媽喲!等到雞蛋賣兩角錢一個,老子天天吃雞蛋!”63年以後生活大大好轉,到六十年代中期雞蛋賣幾分錢一個了,也沒見爸爸買多少蛋來吃。2009年,爸在84歲高齡時腦溢血去世,謹以此悼念他人家。


老頑童76114974


60年我14歲小學六年級。跟祖父母相依為命。每月27.5斤糧食,三兩豆油。祖父上班養我們祖孫倆因為祖父已花甲之年還要賺錢養家,祖父必須有個飽肚子才能幹活。三分之二的糧食讓爺爺吃飽。可想而知我和奶奶每天吃多少糧食。當時我還在市體校訓練,由於體能訓練量大,肚裡沒食練不下去了,逼得我改了行,跳水。要說吃,野菜,樹葉子,說一句實在的榆樹錢榆樹葉楊樹吊子,天不亮就得去去晚了搶不著啊!苞米麵和野菜蒸的餑餑從鍋裡往外拿不小心就碎啦苞米麵野菜粥百分之九十都是菜呀!我連鍋底都添的乾乾淨淨。再說吃高糧糠,吃完了可要了命啦,幾天都上不了便所。由於生活堅難,爺爺患了當時的流行病,胖腫。上不了班了,生活來源沒了,沒辦法,我初中唸了半年十六歲我就幹了臨時工,維持家庭生活。當年真是餓的眼睛冒金花。


楊子166367143


我一九六零年十二週歲,最難忘的是60年初春,那時候全吃大食堂。一開春人沒糧吃、牲畜沒飼料吃!隊長下令把庫存的棉花籽用大鍋炒熟用碾壓碎曬出面食堂蒸窩頭一頓飯每人一個蘿蔔絲湯每人一瓢,再後來就把紅薯蔓、玉米芯粉碎曬面蒸餅子,一直吃到麥子收割後名曰:“瓜菜代”小麥打下後磨碎後不篩蒸半麥片餅子,大人每天四大兩 ,小學生們每天二大兩,我一天一個麥片餅子就在餓到極點時才會啃一次,裝進口袋……至黑在被窩睡覺時還啃著品香!那時的野菜都難找哇……田野裡成群結隊的拔野菜的孩子們都在找野菜呀……!春天的樹枝上的嫩葉也難捋呀……應該是成蔭了,你近看遠瞧所有的樹除樹梢尖上有葉、四周枝幹光禿禿地就像秋風吹落般的一樣呀,都被人捋光吃了!我家的一棵大槐樹花開的密密麻麻的滿院槐花香,成了我哥妹倆個解飢的饞,娘用半斤白麵蒸一大篳槐花苦累每人一碗,用二兩面搽一大鍋槐花粥每人喝兩碗,那個香呀我吃的飽飽的。可是我們開學了,我的臉卻在一夜之間就腫脹得連眼睜不開了……醫生打了幾次針,說半月二十天後才能逐漸消退……無耐上不了學,哎!只好含痛輟學……!


戰地黃花26


回答悟空先生提問:

上世紀60~70年代,雖然10年,生活環境和質量,有不同的狀況,如今好多人並不瞭解,講的東扯葫蘆西扯瓢。

真正困難的時間,在1960~1962年,今天說起來當年的日子,年輕人都不相信,以為說假話,其實,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有發言權,確確實實,是難熬的日子,經歷過的人,自己心裡最清楚。

1964年以後,日子逐步慢慢好轉,但是僅僅侷限在那個年代而言,依然是供應在一定的侷限,1966年以後,糧油、副食基本回復到當年的侷限下正常日子。讓人不安定的正是那一年開始,延續了那個‘特殊年代的十年’。

真正好起來,應該是上世紀80年代以後,市場放開,正式開始,逐步取消了各種‘票證’,已經不存在,因為吃而困難的日子,。

一句話,改革開放,才是好日子的開設,只有不停步的改革開放,日子會越來越好。


百姓老叟


六十年代過年同現在無法比了,但也不是一無是處,影像最深的那年豬肉每斤是0,66元一斤,家裡窮,人多根本買不起,一般是賣個豬頭過年,哪可是搶手貨,有時要排隊幾個通.曉才能買到,價錢是0,35一斤,一個豬頭4元錢左右,到年三十把豬頭刮光洗好,年三十夜開始柴火灶蒸大鍋豬頭,先放準備好荷葉,整個豬頭放上面蒸,一小時後,香味出來了,那時豬都是米糠喂一年多長大的。豬頭的味道真的香,百米之外都能聞到香味,二小時左右豬頭熟了,涼一下,開始拆骨,那是我們最開心時候,母親先把豬耳朵切小塊先讓我們解讒,再像小狗一樣啃父親拆下的骨頭,那是我們記憶中最好大餐,到老了還在回憶之中,可能有生之年再也吃不到這麼好吃的豬頭肉了,真的好懷念那苦中快樂的晨光。



團羊


60年代,中國人經歷了二個階段:63年前與64後,63年前是國家經濟極端困難時期,人們過年吃什麼!農村人吃糠咽菜、有點地瓜幹就不錯了,城市人也許有點肉,家裡面每人分享幾片,(那當然最好是肥肉)雞、鴨就免了,想想看,那個時候1個工人也好機關幹部也好,每月工資就只能買到一隻雞,過年把工資吃了,過完年又吃什麼?64年以後,人們的生活逐步有些好轉,平時少吃肉,過年都儘可能殺只雞、搞點肉,不過是那時候那些死雞死鴨死豬,人們都不會放過的呵,不臭就成!


lizhijiag


六十年代過年吃什麼呢?我蘇州地區的號稱魚米之鄉,我的記憶力很強,六零年生,一週歲就記事,記事是那年油菜籽成熟收穫時(是陰曆5月生),母親把蠶豆煮後搗爛放在小鐵碗(那時的人叫小洋碗),母親把我和姐(大4歲)帶到田頭,用菜杆捆象架步槍狀塔個棚,把我放在小竹篇中(一個生產隊有幾個小孩子都這樣帶到田),那天下午有個婦女生孩子了,母親抱看去看看,是個男孩比我小1歲,所以我1歲記事,六十年代中記憶力加強,那時平常是不買肉的,不過魚蝦很多,蟹在水溝渠中多得很,小孩子昐著過年呢,到年時街上會有公社用樹枝竹條塔拱門,插小紅旗,紅紙上寫著什麼字(還不識字呢),街上有小孩玩的氣球賣,一般情況下大人賣個氣球給孩子,大的小孩最多給買一版爆子(鳥槍點火用的,一張紙上排著一粒粒火藥),小孩子撕下一粒用磚頭一敲"呯"的一聲玩。有的大人用木頭做一把手槍用橡皮筋作動力把爆子夾著擊發。過年了會請縫紉師挑著縫紉機前來做新衣(沒能力每年有新衣服做的),此時會買一點肉,一般縫紉師做3~4天(工),這肉只是做個碗麵,碗底羅卜,每天每餐來來去去縫紉師是不吃的(生意人均這個樣),到收工結束那買晚飯在吃一點點,小孩子此時口水直流,待離開後母親分配著哥哥姐姐們。大年三十晚,人們買1~2斤肉,一共做出8樣菜作年夜飯,那菜也不是全吃光的,均有一碗紅燒肉,父母們不忍吃,孩子們也只在母親夾一塊下才吃到,這一碗肉要存放著到正月十五後才能消滅,因為還時期內可能有親戚到家還得用它來撐門面招待呢,一般來說這肉一半給外甥男女吃去了,那時家裡窮,母親會帶孩子回孃家走動,當然你去他來等同,他吃你的肉,你去你的外婆家。六十年代的年夜飯看的而不是吃的,一桌菜能吃半個月。憶苦思甜,過去的苦也沒必要去跟小輩或年輕人去訴,什麼年代什麼樣的生活,現在的人特別小孩,他們的壓力也是極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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