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母亲

散文:母亲

母亲(散文)

曾经给作家梅洁私信中提到,母亲与妈妈两个名词究竟有什么区别?此刻我认为母亲这个词较为凝重与深沉。

再也没有妈妈了,伤悲无处寄。昨夜梦见——27周岁生日母亲为我煎了一条武昌鱼,母亲笑眼弯弯……醒后泪眼朦胧中浮现出妈妈上山那一幕。是的,这一切都是真的。母亲至今已离开我四个月了,去了另外一个世界。自从我离校步入社会工作,母亲越显脆弱,如摇晃在风中的一株芦苇。给哥哥带孩子常常腰痛,还好坚持将孙儿带到五岁上幼儿园。母亲生前经常和嫂子斗气,母亲气得浑身颤抖,把女子出钱给她买的衣服用剪刀剪“碎”。母亲很少这样小肚鸡肠,母亲一向是勇敢的。

七岁那年还不存在南水北调工程,汉江河畔长满了芦苇,一片芦苇海洋,当然这片海洋里没有鱼,多伴是我喜欢的沙石。那时候,村里根本没有液化气、沼气。每家分的柴都有限,记得一个周末,早饭红薯包谷穆做完,母亲就把放在门后的镰刀、绳子和千旦拿起悄悄关上门。我迅速打开门,悄悄跟在村落人们身后。母亲发现后,像祈祷基督一样告诉我“生存”的道理。

散文:母亲

最终我看到了那片芦苇海洋,并在那里找到了一个没有父爱的童年,至于这片芦苇海洋,我在《花溪》杂志里描述得很清楚,只是此时母亲百日祭奠回到汉江河畔时,一切都不存在了。这片芦苇丛以及像形石被作家梅洁笔下的一条河埋没江底,童年的沙丘、芦苇丛里的“地雷”也被这条河埋没了,只剩下满满的回忆。难道热闹仅是津京冀人的,我终于明白当时母亲祈祷基督一样告诉我所谓“生存”,乃是和村落人的一场比赛。每每芦苇成“海”时我家门前芦苇堆放最多。

母亲的勇敢担当到知天命之年终止,竟似这芦苇。佛讲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母亲走了,走得很匆匆,最后一面是我27周岁饭桌促膝而坐,那一天我从单位回家,没有带蛋糕,没有许愿,成为永远的遗憾!此刻在咖啡馆习作的我百般后悔,我搭车赶往市人民医院重症监护室,母亲没有闭眼,相信参加母亲葬礼的人都会明白母亲的心还没有操完。

最近,我又捡起高中同学送给我的《大江北去》默默忏悔,后悔去年文章获奖未带母亲去北京颁奖,未带母亲去天安门合影留念。悲哀,芦苇已随南水北调这一项中央工程漂呀漂至天津,甚至北京。而母亲却一生一世永远永远到不了北京天安门广场旅游。

现在我仍旧无法见到作家梅洁,我只想说,我爱上了您笔下的《大江北去》,这条河是无私的,好似我的母亲一样勇敢。我爱这条河,我爱这项工程,更爱我的母亲。

散文:母亲

稿件审阅:高杰

审稿意见:母亲是伟大的,勇敢的,母亲意味着责任与担当。母亲像芦苇,坚强也脆弱。母亲在世时不懂得珍惜,母亲已去——子欲养而亲不待。

作者简介:李庆,男,湖北郧阳区人,1991年6月生。曾获第十届华人少年作文比赛三等奖。就职于招商银行十堰分行,现为中国作家交流协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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