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用所有親人的性命,換得一個諾言,日後你若當上帝王定要藍家

母妃用所有親人的性命,換得一個諾言,日後你若當上帝王定要藍家

夜晚,太子宮暖心閣內,坐上的人用手撐著臉頰,雙目緊閉,眉目微斂,額頭微微有薄汗滲出,臉色亦顯得有些蒼白,放在桌上的手指骨分明,死死握緊。

剛下完早課,小男孩拿著紙,奔奔跳跳的朝房門口奔去,正要開口喊自己的母妃,卻聽到房內傳來一熟悉的聲音,原來是父皇。

小男孩晶亮的大眼骨碌了一圈,決定嚇嚇父皇和母后,於是便躡手躡腳的,輕輕的爬到房門口。思索著要不要弄個鬼臉,或是把自己的臉用手上的紙掩住,他記得上次他就是這樣把母妃嚇了一大跳。

晶亮頑皮的眼眸漸漸露出幾分困惑,因為裡面熟悉的聲音,

“愛妃,朕真是低估了你。”

“是泠兒錯估了皇上才是,皇上在泠兒面前假裝了那麼多年,泠兒都沒有現。”聲音柔媚,仿似情人撒嬌般。

“這麼說愛妃是都知道了?”聲音透著寒意。

這句話讓小男孩莫名的突然有幾分心驚,呼吸亦便的有些急促。

“誰!”

門突然打開,小男孩手中的紙飄落而去,臉上佈滿驚恐的坐在地上。

“父、父皇”

小男孩口中的父皇眼中帶著狠意,大步走過來,大手掐著男孩的脖子,越來越用力,那眼中沒有以往的半分慈愛。小男孩艱難的呼吸著,小手朝自己的母妃不斷奮力揮舞。

女子看著這一幕,卻沒有上前,而是仿似自嘲般輕笑,聲音帶著幾分決然,“皇上,你的心願泠兒幫你達成,只要你答應泠兒一個諾言。”

軒轅帝沒有現,自己深愛的女子眼底隱藏著深深的恨意,而這股恨意,讓所有人即便臨死也悔恨不已。

脖頸上的手慢慢鬆開,小男孩掉落在地,狠狠的摔下,渾身卻是止不住的顫抖,驚恐的小臉看著自己的父皇和母妃,眼中盡是不可置信。

三日後,小男孩被宮女再次帶到房門口,這次卻是被守在門外的侍衛推入。

小男孩顫顫的掀開床幔,入眼是女子絕美的面容,如記憶中一般,只是那眼眸中卻透著濃濃的死寂。

小男孩不安的手緊緊掩在身後,開口輕喊,“母妃”

女子的聽到聲音,緩緩轉向床外側,眼眸垂下,看到的是一張驚恐的小臉。眼中的光芒漸漸匯聚,看著小男孩,露出一抹令人心安的笑容,玉手輕輕地將小男孩臉上的淚痕抹去。

“凌兒”女子的聲音很輕很輕,“母妃用所有親人的性命,換得了一個諾言。凌兒,你要記住,日後你若要當上這濯華的帝王,定要藍家。藍家祖……”

女子本打算再說什麼,卻沒有再說下去,只是看著小男孩,露出絕美的笑容,閉上的眼眸結束了所有的光彩,也掀開了最刻骨的報復。

小男孩眼中的淚水止不住的掉下,手緊緊的掩在身後,咬住的唇瓣因為太用力,而滲出幾滴血珠,小臉看起來孤單而絕望。

“主子?主子?”

透著焦慮的聲音穿透了夢境,驚醒夢中的人,軒轅凌猛的睜開眼,看見站在自己眼前的墨寒,“何事?”聲音如寒潭般凌烈厲人,讓墨寒不自覺的退了一步。

墨寒將手中的東西奉上,俯身道:“主子,藥。”

軒轅凌看著墨寒眼中的湯藥,目光一寒,卻仍是接過飲下。

“墨寒,待在暖心閣”

“是”

藍家,漠華莊,落華院

夜晚靜謐無聲,月色透著水潤的光華,鋪撒而下,彷彿為萬物披上一層輕紗,美好得竟是那麼不真實。

床上的人突然睜開眼,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隨後,在黑暗中坐起身,朝房中的某一處看去。

“想不到藍家主對在下依舊如此熱情,真是令在下受寵若驚。”黑暗中的聲音帶著幾分戲弄和調侃,仿若老友見面般。

“想不到黑衣兄真有夜探別人的習慣,看來三年前藍某誤會黑衣兄了。”

“三年不見,藍家主這張嘴倒是一如既往的讓在下很、不、喜、歡。”

“過獎,比起黑衣兄的特殊習慣,藍某自認為好太多了。”

黑衣人輕笑聲響起,“呵呵呵,藍家主果然是妙人,莫怪那麼多人都想打藍家主的主意。”雖然看不見,但黑衣人幾乎可以猜到,藍洛聽到這句話的神情。

“藍洛是否可以認為,黑衣兄也是眾多打主意的人之一?”聲音依舊帶著清冷,還有幾分漫不經心。

“如果我說是呢?”同樣的問題,似乎一下子回到了三年前。

“據藍洛所知,打主意的可能性有很多種,不知黑衣兄說的是哪種?如果是三年前那種,藍洛倒是願意奉陪。”剛好她最近研製了新的藥,剛好可以拿來試試。

黑衣男子微微沉思,苦惱道:“三年前在下一共打了兩個主意,不知藍家主指的是哪一種?如果是前者,好在在下還沒有娶親,倒是可以先答應。”

藍洛眸光微閃,輕笑道:“的確,黑衣兄未嫁,藍洛未娶,的確是個好主意。如此,黑衣兄不妨把住處留下,藍洛也好派人上門提親。”

黑衣人微鄂,隨後慢慢起身走到窗邊,“藍家主,不如我們打個賭?”

“黑衣兄何不先說出來聽聽?”黑暗中,清亮的眼眸透著幾分玩味。

“我們誰先現誰的真面目,誰便嫁給誰,如何?”邪邪的聲音,帶著幾分不明的嚮往。

藍落緋眸光一閃,隨後便道:“好。”見黑衣人飛身離去,又緩緩加了句,“不過,只能委屈黑衣兄當在下的小妾了。”

這句話黑衣人不知有沒有聽到,但那半空的身影明顯的踉蹌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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