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一多為何要開除大師劉文典

聞一多為何要開除大師劉文典

聞一多與劉文典都是國學大師,似乎他們都是人們學習的楷模。不過由於個人修養的不同,他們做人的方式也不盡一樣。就像劉文典他曾是我所喜愛的人物,博學多識,早年又是孫中山先生的秘書,擔任過很多大學的教授,與蔣介石也曾動過粗。橫眉怒對日本鬼子的花樣,後來到雲南昆明,那個時候他和聞一多先生是同事。聞先生的大名更高,是著名詩人、民主鬥士,曾在李公僕先生的悼念會上大罵國民黨反動派。聞一多劉文典兩人曾共事11年,不過兩個人關係並不好,不僅不好,甚至有時候水火不相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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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春普洱大鹽商、也是當地一霸張希孟專程派人到昆明請人為其母撰寫墓誌銘,在鉅額酬金和鴉片的誘惑下,劉踏上了赴普洱之路。其實此行實數無奈之舉,當時後方的物資緊缺,教工的生活異常清苦,連聞一多自己也以為人刻圖章度日,何況劉本人還有吸食鴉片的惡習。此時聞一多已經接替了胃病較重的朱自清出任清華中文系主任,對於劉文典的普洱之行顯然不會置之不理,正巧清華又在未與聞一多打招呼的情況下把聘書寄給了劉文典。

聞一多為何要開除大師劉文典

聞一多先是找了清華文學院院長兼聯大文學院院長的馮友蘭商量對劉的處罰,在得到馮的支持後即寫信與劉,稱將收回已發的聘書,言辭中也有諷刺之語,挖苦道:“昆明物價漲十數倍,切不可再回學校,長為磨黑鹽井人可也。”對於聞的信,劉不能不重視,馬上去信給聯大中文系主任羅常培,信中雲“雨季一過,必然趕回授課,且有下學年願多教兩小時,以為報塞”(聞黎明:《聯大舊事:劉文典被清華解聘始末》),不過劉文典普洱之行終於還是斷送了自己的清華教職。儘管保證了立即返校並增加課時。聞一多說到做到,清華果然停聘了劉文典。被停聘後,劉文典曾致信清華大學校長梅貽琦,除了為自己的普洱之行開脫外,還質疑道:“今接此怪信,始敢逕以奉詢究竟。典致沈君私人函札中有何罪過,何竟據以免教授之職。既發聘書,何以又令退還,縱本校辭退,典何以必長住磨黑(即普洱)。”(聞黎明:《聯大舊事:劉文典被清華解聘始末》)

聞一多為何要開除大師劉文典

世事難料,人世滄桑,轉眼如白駒過隙。昔日大師業已作古,感慨前時,未免唏噓。有人說:“聞一多是一個有浪漫氣質的人,這樣性格人的特點是容易衝動,同時也有些自負,處理事情常常易於激動,因而也多有簡單的傾向。”的確如此,劉文典回昆明後,曾找聞一多理論,聞正和家人吃飯,兩人在飯桌上就吵了起來,朱自清極力勸解。聞一多性格峻急,吳宓也曾“因聞一多等暴厲之言行,心中深為疼憤”,後來也不得不離開西南聯大。錢穆曾說:“自餘離聯大後,聞一多公開在報紙罵餘為冥頑不靈。”陳寅恪曾建議他將聞一多告上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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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另外一種角度看待人,大師也是常人,也有七情六慾,似乎兩個人都沒有錯。聞先生詩人脾氣,劉文典生活所迫,讓人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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