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潮流浩浩湯湯,不乏眾多機會主義者藉此崛起,揭露是必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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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趁著休息時間,用最快的速度遞給了愛的彩虹一碗水,告訴發生在工人當中的變化,愛的彩虹很高興嬋目華和破能夠剋制住自已,沒有以暴制暴,低語要求破告訴所有的人,只有團結一致,用愛聯繫住每個人的心靈和意志,人們就會變得堅不可摧,任何狂暴的力量也會望而卻步的。

看著他憔悴的神色,還在指引著愛的方向,破含淚道:“放心吧,我會把這些話告訴人們,讓人們擺脫這個本來就不屬於自已的枷鎖。”

“沒錯,你比喻得好,沒有人可以強迫任何人做自已不願意或不平等的事,這枷鎖是人們打造的,也該由人們自已解脫掉。”愛的彩虹讚賞破的進步。

隔日,整個車間不像工頭們所料那樣,工人們竟然公開地發出笑聲,爽朗的笑聲,他(她)們愉快地說笑,絲毫不把身後的工頭和打手們放在眼裡,管理層被驚動了,他們站出來,頭探出樓上的辦公室,皺著眉頭對工頭們喊道:“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工作太輕鬆了,還不重新佈置任務!”工頭們點頭哈腰,強迫著人們加大工作量,可人們依舊如故,該怎樣的進程就怎樣,沒人拼命地勞作而不說笑,工頭們氣瘋了,揮動鞭子帶著打手穿插在人群當中使勁地見人就揍,這可惹火了所有工人,幾千人一塊不約而同地放下手中的活,橫眉怒目,站到一塊,任由工頭與打手施暴。

“是你,你就是那個帶頭的,把他給我拉出來!”昨天鞭打愛的彩虹的工頭指著愛的彩虹怒喝道,打手們衝進人群要將愛的彩虹拉出人群,簇擁身邊的工人集體站出擋住了打手,管理人員見工頭們恫嚇壓制不住工人們,發了警訊,附近駐紮的格密羅軍隊立即開過來鎮壓,窮兇極惡地闖進來,用手頭武器驅趕著工人,逼迫強制工作,沒人願意聽從軍隊的恐嚇,大夥唱起了愛的讚歌,根本不怕棍棒砸到身上,頭上。

看到這樣的情況不是辦法,管理人員喝止住了軍隊的暴行,他們派出一名代表出來談判,代表道:“我知道你們是有人教這樣做的,這樣吧,你們復工,我既往不咎。”人們不為所動。

沒有辦法,那個代表轉向愛的彩虹道:“你,說說你的條件吧,要怎樣才復工?”

瘟疫,像一場瘟疫席捲了整個格密羅領域,哪怕是捂得再嚴實,也攔不住口耳相傳,恰恰傳播這些的就是接觸到工人們的人,一段時間之後,不止是工人,還有居民,甚至是所有的非達官顯貴們,他(她)們學著被服廠工人那樣,非暴力不合作地進行抗爭,要求改善待遇,減輕負擔,增加福利,這股風也吹進來格密羅的暴力機構裡,士兵、警察紛紛響應。

先是高壓策略試圖平息事態,但很快就發現了,哪怕是把所有反抗者關進牢籠,殘酷地殺害,一茬又一茬的人依舊繼續這一方針,除非來鎮壓的人自個即殺人又幹活,否則就得進行談判、做出讓步。

桑傑士雖然在城堡內,孟覺主導的政府下擔任一個閒職,但他的嗅覺非常靈敏,他聞到了革命的氣息。

“革命指推動事物發生根本變革,引起事物從舊質變為新質的飛躍。是實現正義和恢復秩序的行為;是一種權力轉移的方法;是一種發洩不滿和改變現狀的途徑;是一種實現社會變革的歷史過程。它是階級矛盾和社會矛盾激化的產物,是一個階級推翻另一個階級的暴力行動,是政治的最高行動。”

桑傑士受過坎烏大人的教導,很明白革命意味著什麼,就是權力的大洗牌。為了在這場醞釀當中的革命風暴裡分一杯羹,獲取最大利益。桑傑士迫不及待地找上孟覺的官邸,孟覺對這位舊日兄弟,老長官總是有些芥蒂,但看他鄭重其事地求見,不得不將他迎進來。

“你現在城市管理得怎樣?”桑傑士開門見山地問孟覺,孟覺正為此事憂愁得寢食難安,焦頭爛額,被桑傑士點破,低著頭道:“唉,生產任務完不成,黑暗大帝肯定會拿我開刀,可我用盡辦法也沒法壓低工人們的要求,打殺吧,又怕沒人幹活,任務更別想完成,大哥,你快救救我。”

看他左右為難的樣子,桑傑士笑道:“多慮了,兄弟,不止你一人完成不了要上繳的任務,其他領主也是同樣處境,以前我們還可以將任務壓在人民肩上,現在不行了,人民開始反彈,需求增多,也就是說,這副擔子必須朝向格密羅那頭傾斜,否則你多麼有能耐,也是無計可施的。”

孟覺驚訝地看著桑傑士道:“向黑暗大帝格密羅傾斜重擔,大哥,你不是害我被捕吧,他會肯吃這個虧,何況現在他又在對外打戰,減少不了的。”

桑傑士笑罵道:“我呸,對外打戰,還不是為了他個人野心,將我們全部拖進去,好的都是他的,壞的全是我們承擔,現在的情況,我想他應該是有所瞭解的,和他談談,否則你根本不是那人的對手!”

孟覺聽到桑傑士不屑格密羅,忙站起來把門窗關上,驚慌地小聲對桑傑士道:“你剛才的話,我當你沒說,還好是我聽見,不然,你有幾條命也沒用。哦,你說什麼人,什麼人是我的對手?”

桑傑士神秘地趨身向前對孟覺悄聲說出一個名字,孟覺啞然失聲,他四肢發抖,額頭沁出冷汗,他道:“坎烏大人,不是被格密羅大人給殺了嗎,他還活著?”

桑傑士就此良機兜售起他的“革命”計劃,他道:“沒錯,也只有他才會讓整場風波沒有暴力對抗痕跡,難道你和他相處不瞭解嗎,那些人口中念著的和堅持的,不都是坎烏大人的一套嗎,到現在你還看不明白?”孟覺聽完桑傑士的“革命”計劃和他最後的結論,終於相信坎烏大人還活著的推斷。

孟覺道:“大哥,您的計劃能成嗎,黑暗大帝格密羅可是非常厲害,他手下的軍隊更是不容小覷,我們以前都拿他一千多人沒辦法,還是多考慮考慮吧。”

桑傑士不禁對孟覺的洞察力感到失望,他開導道:“你真傻,那次戰役是我太驕傲自大,又沒詳查格密羅的底細,被他僥倖得勝,由此他利用室農和黑石兩國的資源一步步吞併所有的小國,如今此一時彼一時,他已經成了獨夫民賊,可以說是全天下的罪惡都歸結於他一人身上,只要除了他,便可以迎來一個新局面,最少這個新局面比在格密羅統治下要好得多。”

“你是說,除掉格密羅?大哥,他手下軍隊數目很驚人啊!”孟覺的頭揺得像撥浪鼓般。桑傑士只好對他擺明道:“要麼,你繼續死心塌地為格密羅賣命,但我可以告訴你結局,你只能是一殉葬品,革命的祭品,微不足道。要麼就聽我的,照計劃行事,我們還可以把握住權力,說不定還會獲得意想不到的報酬。”

桑傑士頓了頓道:“你要是擔心格密羅軍隊的話,我可以坦白告訴你,他的軍隊大部分已進入大漠,被外敵給纏住,抽不了身,你要是錯失良機啊,別人或者革命提早爆發,被人領導,格密羅這塊寶藏就不屬於你了,趕緊決斷,否則,別怪大哥拿這個計劃尋找他人合作。”

孟覺一咬牙道:“好,我們兄弟聯手,一起發動革命,反正左右都是死,拼了!”

桑傑士哈哈大笑道:“這才是我的好兄弟,告訴你吧,像你這樣情況的領主有很多,大夥都不容易,你趕緊去將他們神不知鬼不覺地請來,一同做大事,這樣格密羅寶藏才不會落到坎烏大人手上,還會留在我們手心裡。”

孟覺喜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比我還慘的領主太多了,找他們一道革命,他們絕對跟從。”桑傑士拊掌大樂道:“兄弟,你變聰明瞭,坐等人來推翻我們,還不如我們先推翻自已,保住我們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格密魯也真該死,獨夫民賊一個,全天下的人只求擺脫他的統治。”

幾天後,孟覺請來了達達、姚義仁和鄰近周邊數個較大的城市領主,他們會商一起,討論當今時事,覺得快走不下去,唯有桑傑士那“革命”計劃值得一試,眾人當場歃血為盟,約定一塊起義,對抗格密羅,自然,桑傑士備有後手,他讓皮甘德監視著這夥人,如果有什麼不對勁,格殺勿論,因為事情講透了,要麼跟著走,要麼就是殺人滅口,容不得一點閃失,被殺死的領主由孟覺和其他領主推選合適的人選擔任,桑傑士得到了一個城市,距離格密羅新都不到五十里地。

桑傑士目前只能當地下領主,無法公開領導整個城市,所以他除了派人四下蒐集託亞城動靜外,他還得想方設法獲得實質的城市領導權,可底層人們對階級來往抱持排斥態度,他想來想去,想到了坎烏大人,利用他的威望來影響本城人民,完成掌控。

在桑傑士帶著隨從走入愛的彩虹居住的社區時,工人們終於通過鬥爭擁有了屬於自已的安居所在,以前他們個個都是擁擠在一處四面透風的破屋內,他看到的是每個人警覺的眼神和懷疑的目光,越往愛的彩虹住所走去,圍聚的人就越多,他(她)們要保護愛的彩虹,免遭迫害。

同樣,桑傑士也是一時認不出來愛的彩虹就是昔日的坎烏大人,他震驚,他恐慌,因為愛的彩虹不再是一個惟命是從的機器人了,大出他的意外,可桑傑士畢竟也是多年的官僚生涯的人,他定了定神,和愛的彩虹談起這次來的目的。

不等愛的彩虹回答,身邊的人起鬨要趕桑傑士等人走,破和嬋目華站在愛的彩虹左右,只要他一聲令下,馬上動手驅逐這些人。

愛的彩虹道:“他們需要朋友,我們也一樣,雖然我們曾經敵視過,但我們應該攜起手來,目標只有一個,限制和消除格密羅強加在人們身上的罪惡,實現我們的共同理想。”對愛的彩虹的話,有的表示理解,有的卻很不滿,桑傑士趁機道:“沒錯,我們也曾是你們當中一份子,現在就讓我們重新站到一塊,解除格密羅的荒唐統治吧!”

工人們陷入沉思,是時候結束格密羅的獨裁統治了,不管與誰合作,勢在必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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