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之 壞脾氣的孩子 何書光

要說不討喜,這個何書光絕對是榜上有名的,他外表英俊,就是架了副眼鏡,他那壞脾氣差不多也就是虞嘯卿使喚出來的。他是虞大少爺的私人刀架子,其實也是他的私人砍刀了,虞嘯卿要出動他的時候也僅僅是為了使用他的暴力。

《團長》之 壞脾氣的孩子 何書光

沒有眼鏡帥多了

他出場是陪伴著虞嘯卿去收容站徵兵,在收容站外邊就聽到了“春季裡來柳絲長,花姑娘窗下繡鴛鴦......”虞大少爺可聽不得這個,他嘴角一動:“何書光。”

這種場合一定是出動何書光的,所以眼鏡哥什麼也不問,拔出砍刀衝進院子裡,把收容站站長的留聲機給劈了。

虞嘯卿在徵兵炫耀武器的時候,用不同的武器基本上代表過那些手持武器的精英們,正如我們前面說過的。張立憲拿的那把是捷克式,估計是抗日戰爭中中國軍隊最能拿出手的,能壓著日軍打的武器,那說明張立憲在一群精英里面的地位超群。而餘治乾脆就是一發大口徑迫擊炮彈,證實了他將是虞師最強大攻擊力量,他有坦克連。

那麼何書光呢,他特殊一些,他背了兩種武器,被虞嘯卿拿出來做展示。一是那把大砍刀,二是一把湯姆遜衝鋒槍。這個衝鋒槍其實我們都熟悉,就是瘋狂傾斜子彈的短距離武器,戰鬥實用射速還超過捷克式輕機槍。這砍刀和湯姆遜衝鋒槍兩種武器完整的形容了何書光的為人了。

他就是個大刺蝟,除了虞嘯卿他誰都會去刺幾下,屬於很不討喜的那種人。他是虞嘯卿的私人粉絲,當然他也是小一號的虞嘯卿---張立憲的小弟。

有一段,就是開始這一段電視劇和小說是有區別的,迷龍突然想加入去緬甸的兵,他徑直走向隊伍,老早就看不順眼的何書光刁難迷龍:“你還沒有體檢。”電視劇裡面是迷龍取下手腕上面的錶行賄,才進了隊伍。小說裡面是迷龍拔出了阿譯的花樹,在脖子上拗斷了,證明了自己的實力,才進了隊伍。這兩種方法側重表現迷龍或者何書光,當然,我們在單獨研究何書光的時候,還是要按照小樹裡面的來,他並不是那種收受賄賂的人,他是一個大孩子。

他時常是跟著虞嘯卿的,還真是名副其實的刀手,大家記得虞嘯卿接手江防的時候吧,張立憲把原來特務營的營長綁出來了,何書光立刻眼神詢問,要不要砍頭。當然,他那智商和迷龍差不多。還是虞嘯卿老辣一些,掏出那把柯爾特槍斃了那個營長,我也估計那把槍是他的上級單獨授予他的,後來虞嘯卿又把槍授予龍文章。迷龍那種搶來了一把槍,就說是槍斃逃兵的,唉,智商和何書光有得一拼。

過了江了,龍文章被拉走,要審問。死瘸子問何書光:“這是要審什麼?”

何書光一下子就爆發了:“審什麼?審什麼用得著你們來?諸位的良心是要自己審的,費不上虞師座,我很看不上你們,那人是渾水摸魚了一點,可是打仗是把料,跟你們也算是同生共死的,....”

這是在幹嘛呢?他看不出龍文章這回不會有事的,他以為妖孽這回要槍斃,正為龍文章憤憤不平呢,真是個單純的大孩子,他心中也有著自己的對錯判斷。

他沒事就喜歡光著膀子顯示肌肉,並且拉手風琴,最出風頭莫過於隔江對罵那一次,這場大戰也是來得莫名其妙的一戰,我喜歡看這一段。

開始是對面的日軍在和祭旗坡小小兵---泥蛋滿漢私人對罵。

日軍罵“八格牙路”,滿漢就罵“王八 蛋”

雙方羅圈腿,垃圾兵之類的罵開了,慢慢的,有個神秘人加入了,喊了一句話:“竹內連山上了山,帶個聯隊屎克螂!老子一炮幹他個球,統統滾作驢糞蛋!”

這個神秘人物是誰呢?在情報上或者說智商上,知道對面敵人聯隊長是竹內連山的,在祭旗坡僅僅只有那二十一個老兵(電視上是十二個),那麼“

老子一炮幹他個球”這種話會是誰說的呢,不用多說了,就是炮灰團隱藏的智力和學歷最高的二人之一的---克虜伯五花肉,待會我在證明給大家看,現在先看看雙方的熱鬧。(小說是一炮,電視劇是一槍。)

對面聽到罵了“聯隊長竹內連山”了,那麼反擊啊,“無頭的小鬼叫虞嘯卿!冤死野鬼全是他的兵!竹內隊長的狗是健太郎!噬完他的膽嚼他的肝!”

聽完這幾句,祭旗坡全無反應,這是當然的,他們正背虞嘯卿強迫吃芭蕉根泡鹽水,日軍罵虞嘯卿了嗎?那就罵唄。

死瘸子說:“無聊。”

阿譯說:“文理不通。”

這時候,炮灰們無所謂,那麼橫瀾山的主力團能沒有反應?特別是虞師座的鐵桿粉絲何書光也在橫瀾山的時候,他立刻反擊了。

《團長》之 壞脾氣的孩子 何書光

光膀子何書光的反擊

“竹內,竹內,忙得蛋累!連山,連山,年年受傷!挖洞,挖洞,老鼠勾當!過江,過江,死個透僵!”

為了替他的偶像反擊,他還不惜面子和祭旗坡聯合,幾千人一起大喊:“竹內連山,你媽吧羔子。”

而這一切的引導著,或者說半路利用局勢引導的人,恰恰是看起來憨憨的克虜伯。這一招其實就是三十六計中的借刀殺人,可能大家都聽過。解釋是這樣的:“敵已明,友未定,引友殺敵,不自出力。”當時也就是這樣,引得橫瀾山的主力團開罵,比自己這群炮灰罵,要省力多了,所以胖子就這麼幹了。

可能團友會質疑了,這是你老李瞎掰吧。不是老李瞎掰,胖子在不久之後又成功的使用了這一個辦法,成功救回龍妖孽和死瘸子。

那是龍文章和孟煩了最後一次去對岸偵察,瘸子中槍了,龍文章撤退的時候用鏡子通知克虜伯,於是克虜伯就用那一門小小的37炮轟擊對岸日軍。日軍報復的炮火當然是橫瀾山,那麼橫瀾山反擊的炮火那就不是一門37炮了,那是炮火紛飛。所以團長利用橫瀾山和日軍炮火應酬,揹著瘸子回來了。

這一段,其實也就是告訴大家,何書光就是個孩子,在高智商成年人面前,他真的不夠看的。(至於胖子有沒有這麼高的智商,請有疑問的團友移步到克虜伯篇章指教。)

何書光有點教條主義,常見沙盤大戰那一次,他前面洋洋灑灑的宣佈著自己的條件,然後他在孟煩了的手裡慘敗了,他狼狽不堪地退下了。

《團長》之 壞脾氣的孩子 何書光

我死了別人可以填上來

最終他確實履行了他的狂言,從未退縮,奮勇向前,用光了火焰噴射器的燃料後,身中數十發機槍子彈戰死。

何書光太崇拜虞嘯卿了,在南天門大戰的時候。蛇屁股得到了一挺日軍重機槍,他可用不好重機槍,於是死瘸子(也極有可能是龍妖孽)教他用什麼節奏開槍,於是蛇屁股口中唸唸有詞“小鬼子呀,吃點這啊”“噠噠噠”,。再次瞄準:“虞嘯卿呀,吃點那啊”“噠噠噠”|其實誰都不能否認這是最快學會重機槍的方法了,於是,他點燃了何書光的怒火,這個噴火兵不避槍彈的昂首燒了出去,似乎是不緊不慢地前進著,燒出了大門,壓制著日軍,最後幾乎是靠著一個人的力量打退了日軍這次白磷彈攻擊。

之後張立憲狂暴的把他拉回來,責備他,可是他扯掉了何書光的面具,露出一張憤怒得青筋暴露的臉。他摔開了張立憲,對著我們。他憤怒得有一會不知道說什麼好。

何書光:“虞師座…萬歲!”

看看,他不是虞嘯卿的心腹餘治,不是虞嘯卿的學生張立憲,他就是何書光,在虞嘯卿伸手達不到的西岸南天門,他繼續著虞嘯卿的影響。

南天門,第二十九天,他依然勇猛地向日軍近距離噴射著火焰,當汽油和壓縮空氣用完了,迷龍通知他後撤,他穿著高溫服緩慢後撤,他是退著走的,也是整整一個彈夾的子彈穿過他的身軀後,射得他的燃料瓶“叮叮噹噹”亂響著,他跌跌撞撞的倒下了......日軍被打退後,孟煩了爬了過去,撿起了眼鏡,放進張立憲的口袋裡。

他就這樣死去了,他的故事完結了嗎?沒有,直到南天門被拿下,在東岸的虞嘯卿用熱臉來貼著大夥的冷屁股的時候,張立憲放出了最犀利的箭,射中了虞嘯卿的胸膛:“小張死了,小張說,虞師座萬歲。”虞嘯卿幾乎當場崩潰。

那麼這個沒有來歷的何書光會有來歷嗎?我們可以找一找,在龍文章被審訊那一場裡面:張立憲答道:“九一八那年。那年我十六,師座您還是連長。餘治和李冰是第二年,一二八那年。何書光是盧溝橋之後。”

不論誰都知道他喜歡光著膀子,於是大夥都笑話他是在吸引禪達的婆娘們,可是他在兩軍陣前還拉著手風琴唱“個個死在王八灘”,難道是吸引日軍?不管怎麼說,這表現欲是夠強大的。

關於他的手風琴,那是被他用砍刀砸碎了,砸碎了手風琴之後,虞嘯卿甚至就默許了他加入了突擊隊,那麼,這個手風琴會有來歷嗎?在虞師或者是虞團,盧溝橋那可能還只是虞營座的時候加入的他和他的手風琴。

虞嘯卿怎麼會允許手下帶著一個手風琴四處晃悠,四處征戰,唯一的原因就是了解那個手風琴就已經是何書光的全部了,沒有親人,沒有回憶,只有這個,所以虞嘯卿才破例讓他留下手風琴。

那麼,還有別的線索嗎?我看只有眼鏡了,《團長》中的眼鏡有四副,一副是孟老爺子,學問高深。第二副是禪達那位老地主,他自稱一生作蛀蟲,那也是讀書讀的。第三副是世航大師,他說是因為總是趴著看書,看經書。那麼第四副眼睛,何書光呢。

我們排一排手中能有的特徵,教條化,表現欲,手風琴,能臨時編寫成歌曲演唱,眼鏡。我不能就這樣判斷出他的來歷,可是我總是把他想象為一個新學校的文體老師,在日軍的塗炭之下只剩下一個手風琴的文體老師,被虞嘯卿救了。

團友,你覺得他會是什麼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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