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在東關住過幾年,記的隔壁商店的長凳上經常坐著兩個老人,老人各坐一邊,凳子中間放一盤花生米、半壺白酒,就這樣聊天、喝酒一下午。那時候的我真是羨慕這種“一盤花生、半壺酒,兩個老人,一下午”的悠閒生活。
東關對我而言,一直是神秘的。因為你不知道一個門進去後裡面到底有多深,到底住了多少戶人。因為你總是能發現一條你還沒有走過的小巷,時常“驚奇”於那個巷子出來後竟然到是這個巷子。
斗轉星移,東關老了。在拆遷中也更顯的破敗了。但那些修家電、修手錶、賣雜物......的零亂小店,還能依稀看見東關曾經的繁華。
望江路。房子拆完了,已開始打路基。看來不久的將來就能通車。
梁州路、東新街、望江路,整個東關的“生態”都改變了,東關不再那麼彎彎繞繞,也不再那麼神秘。
與東關相比,西關“繁華”的太多。夜市、水果攤、甚至晚上7點多還有賣菜的攤點。
看見這攤點,想起學校門口煤爐子“小火慢煮”,有時候還帶著淡淡的二氧化硫味的米線。
打麻將的老人
西關的盡頭——小區樓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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