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陸淳從小一起長大,也是一樣在陳欣的陰影下過來的

他和陸淳從小一起長大,也是一樣在陳欣的陰影下過來的

“誒,哪有你這樣的,請人家吃飯,還沒開吃就跑了的,點那麼多菜,浪費……”

唐韻看著陸淳的背影,撇了撇嘴,對著陸淳說道。

“服務員,幫我個忙,這個東西等那桌的小姐走的時候,你幫我給她。”

陸淳走了一節,又倒了回來,將一個盒子遞給前臺的服務員,指了指正在吃飯的唐韻說道。

服務員點了點頭,答應幫陸淳送過去,這種事很正常,他們也都習慣了,顧客總喜歡製造驚喜嘛。

“那個,欣姐,我沒幹什麼壞事啊,我真的只是偶然出現在那裡的……”

王金策一臉苦澀,看著眼前的美女警察,小聲說道。

“乾沒幹壞事我不知道,不過你說你偶然出現在那裡?一個大學生出現在地下黑拳擂臺上,還真是偶然啊!”

美女警察撇了撇嘴,手裡轉著做筆錄用的筆,看著王金策,不緊不慢的說道。

“我……”

被這麼一說,王金策也只好無奈的低下了頭,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自從陸淳激發了他的靈根,又給了他不少的錢,想著就像陸淳之前所說的,培養自己的手下,這地方他以前在外面跑的時候也只是聽說過。

有了實力有了錢,打算來這找一些有實力的小弟,物色人選,今天真的只是剛好手癢,想上去試試,過過癮,沒想到那裡是被警察局已經盯上了的,剛好那天警察準備動手打擊這種地下黑場,他剛上臺還沒動手,就被停止了。

更無語的是剛剛好今天還是陳欣出警,陳欣是陸淳的姐姐,雖然不是親姐姐,但是因為一些事故原因,兩人相依為命。

他和陸淳從小一起長大,也是一樣在陳欣的陰影下過來的,陳欣以前最喜歡欺負他和陸淳,雖然是出於姐姐逗弟弟那種,但是也留下了陰影!

“你什麼你,能耐了啊!你跟陸淳從小都是穿一條褲子的,這事他肯定也是知道的吧?我已經打電話給他了,讓他過來保釋你出去。”

陳欣嗔了王金策一眼,撇了撇嘴,看著他說道。

陸淳和王金策都是她看著長大的,也一直把王金策當弟弟看待,地下黑拳多麼危險的事,這種事哪裡是他們這種大學生可以參與的。

“不用了吧,你保釋我出去不就行啦,那個他來了也是一樣啊,還不得是靠你……”

王金策揉了揉太陽穴,看著陳欣說道。

“我是警察,要避嫌不知道啊!還有你幹嘛去打黑拳,是不是借了高利貸什麼的?”

陳欣翻了個白眼,隨即深吸口氣,看著王金策問道。

“沒有,怎麼可能,我現在根本不缺錢花,真的只是偶然去到那裡,想上去玩玩而已……”

王金策連忙搖了搖頭,認真的解釋道。

下午陸淳才轉給他兩個億,雖然不知道哪來的,但是他的心態也在慢慢發生轉變,對於錢財這種東西也不是那麼重視了。

“小欣,有人找你。”

陳欣正打算說什麼,桌上的內部電話響了起來,說道。

“讓他過來吧,等下我沒讓你說話你不準開口,知道了麼?”

陳欣應了一聲,直接說道,不用猜也知道應該是陸淳過來了,隨即瞪了一眼王金策,說道。

王金策雖然不知道陳欣要做什麼,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只能連忙點頭。

“嗯?二哥,你怎麼一個人在這,欣姐呢?”

陸淳按照門口警察給他指的路直接就找到了王金策這裡,一進來只看到王金策一個人坐在那裡,長舒一口氣問道。

王金策看著陸淳方向,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停的轉動著眼珠子。

“你這是咋啦,抽風啦?不應該啊,你現在也不是普通人了,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就抽風了!”

陸淳微微一愣,皺了皺眉,看著王金策說道。

“喲,這誰啊?”

陸淳正打算要不要找滅老幫忙看一下,畢竟他也才修煉沒多久,對於這些事情不怎麼懂,不過出神之間,一道耳熟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欣……欣姐……”

陸淳微微一愣,緩緩轉過頭,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嘴角微微抽搐,小聲說道。

“喲,還記得我啊,大半年都不回一次家的人!”

陳欣盯著陸淳,陰陽怪氣的說道。

她在陸淳學校附近租了房子,作為兩人的家,不過她工作忙,基本不怎麼回家,回也是很晚才回,大清早就走了。

開始陸淳還經常回來,後來也乾脆住學校了,而且好久都不回來一次,特別是那次之後……

“那個,不是,姐你也忙嘛,我一個在家也不好玩,在寢室有室友熱鬧些嘛,那個……”

陸淳也是一臉尷尬,小聲的說道。

看到陳欣他就不禁的想起那次的事情,那天他和王金策他們出去聚會,喝多了,晚上回去似乎是爬到了陳欣的床上,雖然醉了,但是早上醒來的時候隱隱約約的記得自己昨晚似乎做了什麼……

特別是手上總感覺有一種很柔軟在回味,而且他最在意的是床單上有一團血跡,而自己身上沒有傷口……

“那個,兩位先聊,我先出去了……”

王金策看了看陸淳,又看了看陳欣,總感覺氣氛怪怪的,雖然陳欣從小對陸淳就不像一般姐弟,但是這氣氛,似乎不適合自己摻和。

所以連忙一溜煙出了審訊室,出門還順手把門帶上了。

“你是嫌我沒時間陪你咯,你還想我怎麼陪你嘛?”

陳欣抿了抿嘴唇,小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小聲說道。

“那個,不是,你工作忙,我知道的,那個那天晚上……”

陸淳看著陳欣的樣子,不由得一愣咬了咬牙,深吸口氣,問道。

既然躲不了那就說清楚,老是這樣躲著也不是辦法,要真的是那樣,自己得負起責任來。

“那天晚上?你是因為那個不回來的?小時候都一起洗澡,我那天也累了,懶得動,也就讓你佔佔便宜,摸了摸,怎麼的,還想怎麼樣!”

陳欣嗔了陸淳一眼,鼓了鼓緋紅的小臉,走到陸淳面前說道。

“那床上的血跡是?”

陸淳嚥了一口口水,繼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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