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給老夫人治病,藉此住在輔國公府,竟有丫鬟刁難

故事:她給老夫人治病,藉此住在輔國公府,竟有丫鬟刁難

安然站起身,朝大夫人點點頭:“可否借一步說話?”

“好,安大夫請。”

二人一前一後朝外廳而去,劉姨娘本想起身同去卻被制止,一氣之下掃興回了自己的院子。

“老夫人如何?”走出去沒多遠,大夫人就著急問道。

安然輕輕一笑:“夫人不必擔心,老夫人並無大礙,待我開了方子細細調養便會好轉。”

聽了這話,大夫人不僅沒有放心,反而更起狐疑:“如若是這麼簡單的病症,怎麼太醫院的太醫全都束手無策?”

“多問一句,屋內的錢葵子是何人所贈?”

安然沒有回答問題,問起其他來。

“這...乃是太醫張正所贈。”

“那屋內百合涎香又是何人所贈?”

這一次大夫人沒有言語,定定看著安然,面色驚愕。

安然撣了撣衣裳的塵土:“老夫人不過是氣血不足,脹氣下消,可錢葵子配上百合涎會使人口乾舌燥,血結於塊,脹氣更是此消彼長,難以痊癒。”

後宅陰私,早在前世安然便從電視劇裡瞭解一二,此時也沒有逼問大夫人,走到一旁石桌寫起藥方來。

狼毫筆輕輕擱置,‘嗒’聲起,大夫人方如夢初醒,看著安然的眼神也複雜起來:都說醫門不畏權貴,如今看來當真氣度非凡.......

“安大夫,這恩情我們輔國公府算是欠下了,他日你若是有事,儘管開口。”

“大夫人不必客氣,我現下正無處容身,若是應允,便讓我在此小住幾日吧。”

大涼重軍事,所以發展並不算繁華,醫者更是少之又少,如今小神醫主動要住在輔國公府,大夫人豈有不願意的,連忙招呼下人去收拾院落了。

三日後 東院

“喏!”

午時剛過,小丫鬟端著一盤吃食重重放在安然面前,正是當日去石橋村接她的那位。

她撩撩眼皮問道:“你叫什麼?”

“奴婢珍兒,乃是大夫人房內的掌燈丫鬟...”

珍兒上下嘴皮一碰,就要滔滔不絕起自己的超然身份,安然被吵的頭疼,緩緩開口,

“行了,下去吧。”

一聽這話,珍兒被噎的一時收不住氣,生生打了個嗝出來,頓時臉漲成了豬肝色。

“你...你不過一個鄉野農女,要不是我家老夫人你這輩子也見不到京都繁華,如今在這給我擺譜,真當自己是閨門小姐了不成?!”

安然本不願理會,拿出醫書讀的津津有味,可看在珍兒眼裡便是她怕了自己,當下更理直氣壯了。

只見她三步並作兩步,抽走安然手中的‘草木綱要’,翻著看了看。

“呵,離你進府診治已過了三日,老夫人的院子可是半點好轉的消息也沒有,一介江湖庸醫少在這裡裝什麼高深莫測了。”

說完就撕碎了手中的醫書。

安然眸中銀光閃過,眉頭微微蹙起,聲音帶著冰冷寒意:“你可知道這本醫書作何價值?”

“價值?我呸!”珍兒翻了個白眼,“姑奶奶賠你一兩銀子可好?”

安然也不惱,抿了口茶悠悠開口道:“‘草木綱要’由醫門門主親筆撰寫,每一例都經由他親自鑑證,別說是普通醫者,就是放在太醫院也是做夢都看不著的東西。”

珍兒囂張的氣焰一頓:“胡說,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可能在你手上?!”

“這樣,我給你個機會,將這本書重新粘貼起來再抄錄一本,此事我就不予追究了。”

入眼的吃食粗糙無比,顯然是這珍兒特意尋來‘孝敬’她的,安然唇邊浮現一抹冷笑想到。

“你算個什麼東西!還敢命令我,老夫人的病沒有好轉你就等著和你那莫須有的師父陪葬吧。”

珍兒老早就聽劉姨娘院子裡的丫鬟說過,這安然不過是個打著醫門旗號的江湖騙子,這幾日老夫人那便確實也沒有消息傳來,這才讓她大膽起來。

推門聲突然響起,大夫人今兒個穿了身桃色襖裙,人比花嬌。

“這是怎麼了?安大夫,老夫人已經無事了,差我過來請你去敘話呢。”

聽見這話,珍兒的臉瞬間變得灰白,雙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

大夫人察覺氣氛不對,地上一地廢紙,桌子上的飯食粗糙無比,當即沉下了臉色。

“到底怎麼回事!?”

安然起身:“無事,不過就是我師父給我的醫書被撕爛了而已,待我回封書信讓他再花個十年,重寫一本便是。”

此時珍兒已是抖如篩糠,汗如雨下,連句整話都說不出來了。

大夫人狠狠瞪了她一眼,對安然歉意一笑,甚至有些討好的意味,深怕因此得罪了醫門。

“先去見老夫人吧。”對於跳樑小醜,安然向來懶得理會,草木綱要不是孤本,所以無甚在意。

大夫人連忙點頭,拉著安然的手,親親熱熱往外走,珍兒將自己縮在陰影裡,臉都快貼在地上了。

即將走出門口的時候,大夫人淡淡的聲音傳來:“來人,把珍兒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珍兒聞聲癱倒,可連句求饒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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