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O,要創造自己的追隨者們

關於領導力的定義,在維基百科上是這樣的:(1)在組織中被集體認為是領導的人;(2)領導一群人或一個組織的能力,或者做這件事的能力。

領導包括:(1)建立一個清晰的願景;(2)與他人分享那個願景以便他們內心追隨;(3)提供實現那個願景的信息、知識和方法。(4)協調和平衡所有成員和利益相關者的利益衝突。

關於領導力的研究書籍有很多,如果你去亞馬遜網站上去搜索一下,2003年10月29日這一天,關於領導力方面的書籍達14139種,到了2009年,該數字增加了將近三倍,達到53121種,到了今天,相關書籍達到近10萬種。這個結果表明:在未來很短時間內,有關領導力的書籍將超過閱讀它們的人數。

對此,英語著名的領導力專家基斯.格林特(Keith Grint)在其著作《領導力》一書中,發出感嘆:“雖然自己所讀甚少,但已經從生活這所大學中學到了關於該主題的一切。後來我讀的資料越來越多,才意識到自己此前所知的‘真理’全都是沙上築塔,因此隨著知識的增加,我的理解反而退化了。最終卻證明了蘇格拉底的說法,即智慧的唯一源泉,乃是體味到自己的無知。”他最終指出,領導力的本質是指“有人追隨。”

基斯.格林特的這個研究結論,在美國著名哲學社會科學家詹姆斯.麥格雷戈.伯恩斯(James MacGregor Burns) 著作《領袖論》(又譯成《領導力》)中亦可找到相關論述。詹姆斯認為,沒有培養領袖的學校,但是,我們擁有豐富多樣的成立這樣一所學校的條件。資料、分析和理論的大量蓄積已經使這一問題的研究有所進展。有關領袖(領導力)的核心定義至今尚未出現,這部分是由於學者們的研究僅侷限於這樣那樣的片面,而且相互孤立,不成體系。

他也在書中明確指出,前人在研究領袖問題中的一個最大誤區,就是把領袖文化與追隨者文化割裂開來。前者論述的是歷史上的名人和統帥人物,而且大都依據傳記的記載,並且往往有一個很不妥當的重要前提,即榮耀代表著地位顯赫。後者論述的是大眾,是群眾,是選民,是人民,這種研究通常依據社會調查和大選,而且它也有前提,即堅信至少從長期來看領導人是追隨者的代表。

我認為,“領導”一詞已不再是精英與大眾之間的問題了,而是不同程度上關於社會中每一個人利益的行為結構。只是那些漠然呆板、孤僻厭世以及毫無行使個人權利能力的人才可以超然於外。

英格蘭社會理論家、哲學家沃爾特.布賴斯.加利稱權力是一個“本質上存在爭議的概念”。他指出,許多概念,如權力,都存在“使用者應如何正確使用它們的無窮爭議”,以至於爭議似乎無法解決。例如,要討論某位領導者是不是“好的”領導者時,恐怕眾說紛紜,難以定奪。我們經常聽到“辦公室政治”、“職場政治”等,人們每時每刻都被權力刺激和挑逗著。當我們翻開《三國演義》、《官場現行記》等古典書籍,認真閱讀時,那些權力鑑賞家們試圖教導世人-----什麼是權力、如何得到權力、如何使用權力。

似乎人們賦予權力一種新的定義:神通廣大,兇猛無比。我們從一些偉人的助手身上,就可以窺到權力的一斑。驚心動魄的權力表演深深地銘刻在我們的腦海裡;領袖和追隨者之間微妙的相互之間影響一直使我們困惑不解。

如果說在過去,權力可以使權貴們變得虛榮自負、利令智昏的話,那麼在今天,權力已令到追求權力的人和無權的人都神魂顛倒了。

德國社會組織理論專家馬克斯.韋伯用強權這個詞來形容權力。他說權力就是“處在社會關係中的一個人不顧反對意見,去執行自己的意願,也不顧這種意願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這個定義可以幫我們去探索權力,因為它提醒我們,在權力的行使者和權力承受者之間沒有特定的關係。權力和領袖變成社會因果關係體制的一部分。

在對權力的研究中,發現哈羅德.拉斯韋爾對當權者有個精闢的描述:權力行使者是“把個人動機放在公眾的利益上,並使之合法的人。”戴維.麥克萊蘭曾經提出質疑:“所有權力的經歷必須是把征服別人作為最終目的嗎?”他和其他心理學家發現,那些對權力需求很高的人,不僅僅是靠對別人的壓迫,還要靠其他一些經歷,才能得到對權力的需求。

權力的兩個必備條件就是動機和資源。二者是相互聯繫的。缺少動機,資源的力量就會減少;缺少資源,動機就會成為空談。二者缺少一個,權力就會崩潰。因為資源和動機都是必需的,要是兩者都缺少,權力就會變成虛無飄渺和受到限制的東西。領袖僅是一種特殊的權力形式,目前,還沒有人像科學家研究原子彈那樣,掌握住權力的秘密。可能事實就是這樣。

我們經常會遇到這些一種現象:有人擔任著高級職務,情商卻很低,在權力場上呼風喚雨,然而,一旦離開組織賦予的權力,立即打回原形;我們也見到有人不管在哪個組織裡,都能擠身於權力中心。從本質上,領袖與赤裸裸地行使權力者的不同之處在於,前者是與追隨者的需求和目標緊密相連的。領袖與追隨者的關係的實質,是具有不同動機和權力(包括技能)的人們之間進行相互影響以尋求一個共同的目標。

領袖與追隨者在職責上是分不開的,但兩者又不盡相同。領袖採取主動溝通了領袖和被領導者,是領袖建立了這種聯繫從而使兩者之間能相互交流和交往。

在動用權力方面,領袖的基本策略是認識潛在的追隨者所具有的大量的動機和目標,靠言語和行動求助於這些動機,並加強這些動機和目標以增長領導的權力,從而改變追隨者和領導人活動的環境。

領袖必須提供隨者的水平。作為企業的CEO,是企業的領袖,對企業的經營成果負責,但是,在當今時代,在土地、設備等資源中,唯有人力資本是至關重要的,也是無形的,人身上所擁的知識、執行能力是無形的,如何將具有“無形資本”的追隨者更好地激勵起來,成為自己的追隨者。

按照約瑟夫·熊彼得的說法,人民並不進行統治。民主方法是“一種制度性的安排,用來達到這樣一些政治決策,其中個人通過爭奪人民的選票的搏鬥而獲得決策權力。”甘地在許多方面都表現出了這種精英領導方式,無論是呼籲印度群眾方面,還是在他激發並嚴格要求他身邊圈子裡的追隨者方面。特殊之處是甘地與他的追隨者完全連在了一起。用埃裡克森的話說,甘地推動他的門徒們工作時,“指導他們的管理能力,魔術般地使他們的實踐才能和參與才能都成倍地增加”,他創造了那些自身也是領導者的追隨者,創造了“那些渴慕最高權力的人”,以及那些現代印度的締造者。甘地和一切有影響力的領袖對“領袖----追隨者”的塑造表明,那種習慣上對追隨者和領導者所作的劃分是不恰當的。它也迫使我們更深入地考察在領袖、亞領袖(或骨幹)和追隨者之間不同類型的複雜的相互關係。

我一直在想:人才之所以願意為人所用,是為什麼?希望什麼樣的人來使用自己?傑出的領袖也可以與眾不同地把蟄伏者變成積極的追隨者。像列寧、甘地這樣的領袖,的的確確把成千上萬的男男女女從政治隔絕狀態中拉出來,引導他們進入一種新型的政治能與中去。

時間可以帶來變化。讀完以上文字,作為企業的最高領袖的CEO,對企業人才的管理是否有了全新的視覺呢?

2019年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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